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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灵,否则你显然才刚刚离开他的房间。最好他还没上床,否则……”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出他厌恶和嫉妒的口气。她靠向前。“接下你会告诉我,你为他送猪毛来的。”
他靠得更近。“我送来的是鹅毛。”
她差点失笑,伸手捂住嘴。他不可能是基德堡男爵。是吗?天啊,她必须确定。“拿给我看。”
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往下拉。“太暗了,姑娘。但你可以摸摸看,我的马裤口袋在这里,你一定还记得……”那喘息、诱人的低语应和著他所进行的大胆旅程。
她手痒的想碰触他,引起那一触即发的热情。
“继续,姑娘,把它找出来。我绝不反对。”
骄傲和生涩使她停止。她眨眼,试图看清他的面孔,却见到黑暗中的一个黑影。“你应该带一盏灯来。”
“我带了,”他的嘴巴逼近。“就是你。”
欲望将她推向他。“但我不只想在黑暗中和你交欢,”她冲口而出。“我想知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白马王子。我是使你脸红心跳、欲仙欲死的人。”
他的话像咒语般的牵引若兰。“不,你是杜凯尔。”
“杜凯尔?”他冷笑道。“可恶!”他搂住她。“你咒我变傻瓜。”
“你一点也不傻。”她对著他的披风低语道。
是杜凯尔在拥抱她、点燃她的热情吗?他是否在白天哄骗她、鼓励她说出悲惨的童年,而晚上却来勾引她?
身为女王麾下孤傲的谈判高手,她并不在乎这人是否欺骗了她;她只企求暂离尔虞我诈的外交圈。
万一这个花言巧语的苏格兰人不是她的白马王子呢?谁在乎?她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差不多完成了。
但她的内心还是在交战。
“那是什么?”他僵硬,将她拉进凹处。“嘘。”
若兰理在他怀中,观视走廊。伯爵书房的门打开。安太太走出来,手上挂著一盏灯。“是的,爵爷,”她说道。“我去塔楼拿明天的乾燥花,再回来拿托盘。”
她走开,然后又停下来,回头看房间里。“爵爷?”半晌后她微笑的行礼。“谢谢您,爵爷。一点也不麻烦,我会告诉厨子。”
管家一关上门,边地勋爵便将若兰拉进黑暗中,以身体覆盖她的。“安静。”他热切的低语道。
杜凯尔不是边地勋爵,伯爵正坐在书房中和管家谈话。现在是若兰看清情人面目的机会。
她血流加速,试图向后仰,但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头。安太太走向他们,灯光使黑暗的通道转为灰色。若兰的视线极限只看到他绑著黑色头巾。
她退后,她的脚刮著地板。
“嘘。”他抓紧她低语道。
他那闷鼓般的心跳抵著她的牙关。她从他的肩上看到一点亮光在地道上洒落怪异的影子。不知情的安太太的经过他们,埋首前进。
若兰缓缓的路起脚尖,她的额头擦过他那粗糙的下颚。当两人脸颊相贴时,他搂紧她。他急促的呼吸使她浑身火热,他那昂然的男性肌肉抵著她的腹部使她意乱情迷。
他与她耳鬓斯磨,然后将嘴巴覆在她唇上。若兰忘情的贴紧地。
通往塔楼的门打开又关上,黑暗再度降临。她失去看清楚边地勋爵的机会了。
他略微退后。“安太太打断我们之前,我们说到哪里?”
他满不在乎的口气带来新问题。“你正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让她看见你?”
“我?躲避安太太的人是你不是我。”
“哼,你认识安太太。”
“是的。”
他那不情愿的口气刺激若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大方的从正门进来?”
“因为那样我就不能在黑暗的地道中遇见你。”
“别开玩笑。告诉我实话。”
他一言不发,然后放开她。他的披风拂过她的手。他局促不安,为什么?“告诉我,艾恩。边地勋爵害伯什么?”
“他害怕自己,因为他爱你太深了。”他以浓重的抖音说这。乡音掩不住他的沮丧,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爱。或许这只是一个把戏,或许他向每一个女人说他爱她。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男人爱她。她开始习惯有他关爱她、有他的倾慕慰藉她的寂寞芳心。
她喉咙紧绷的问道:“你要怎么办?”
通往塔楼的门又打开,灯光透进地道。管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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