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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重要的珍宝。
当她眼底隐约有拒绝的苦涩,却惹来他双手更过火的探索,若不是体谅她舟车劳顿,他绝不会昨夜不碰她丝毫。
她胸口的里衣微微敞开,露出其中娇柔的雪肤,他怜惜地护住她轻颤的娇躯,大掌柔缓地轻抚她的背脊,绵绵密密的吻与她缱绻厮磨,温柔得像是怕碰疼了她。
这般柔得足以滴出水来的柔情,或许世上没几个女人能抗拒,或许也没几个女人可以见到他如此温柔的一面,一旦亲身遭遇,或许也会臣服在他的脚下,哪怕他在世人面前再强悍残忍,也会甘愿献出自己的身心,奋不顾身。
纵是刚冷灰心如穆瑾宁也亦然,她本以为早已痊愈的心,却还是传来复杂的情绪,她自然不怕被他夺去身子,女人只要狠得下心,谁也别得到她。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捧起她的小脸,对着那双水眸,黑眸之中是无比认真的情感,如此的护怜姿态,教她没来由地泛起淡淡的酸,心头一阵揪拧。
直到感觉胸前一阵凉意,她倏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早已衣衫凌乱,里衣之内的兜儿也已经被挑开粉色细带,她陡然侧转身子,将滑落到肩膀的里衣拉回原处整理系好。
察觉到那一道火热的目光久久落在她的身上,有疑惑不解,更有痛苦不悦,或许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怒意,原本是良辰美景的好事戛然而止,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还有些累,就别逼我了。”
穆瑾宁沉默了许久,才打破此刻的尴尬局面,她粉唇轻启,却不愿说出拒绝的真正缘由。
秦昊尧不再多说,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之上,此刻她甚至不愿正面对着他,烛光落在她纤弱的背影之上,烛光让单薄的里衣之下显现出一道淡淡的阴影,从背脊中断一直蔓延蜿蜒到腰际,他黑眸一沉,那是她的旧伤。
哪怕他知晓了许多,但那一段过去,除非她愿意亲口告诉他,否则这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道丑陋的伤疤怎么得来的。
为了让她能够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他告诉过自己,要顾及她的感受。
因为他了解的她这几年遭遇的苦难心酸,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今夜,虽然她拒绝跟他亲近,无疑是给火热的自己浇一盆冷水,无疑是来了一道软刀子,甚至比当着他的面打一巴掌更来得让人心灰意冷,但他最终还是说服自己容忍宽慰。
“你回来才两天,但我已经等了太久……不要觉得我太过分了。”他拉下帐幔,躺在她的身侧位置,左臂默默覆上她的手肘,将锦被拉上,他这么说着,嗓音依旧有些低哑,听来更有种压抑情感的滋味。
她闻到此处,却紧紧闭上双眸,佯装入睡的安宁模样,只是心中五味陈杂。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当她敞开心扉的时候,他漠视不理,而如今当他愿意接纳包容她的时候,她却迟迟无法逼自己打开心房,卸下心墙。
秦昊尧最终没有碰她,手臂也收回来,躺在她的身边,闭上黑眸,体内的火热,也只能渐渐平息下来。
这一夜,对彼此而言,都无疑是漫长的。
天快亮的时候,又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冬雨,天亮之后,天上便开始飘起了小雪,放眼望去,天地之间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宛若笼罩一场浓雾。
或许因为天气的关系,她醒来的时候,秦昊尧还在内室,不曾离去。
他换了一袭宝蓝色华服,领口袖口袍摆银色的纹理,每一针一线,都极尽奢华富贵,上身袄子的肩膀处跟脖子围着的黑色水貂皮毛自成一体,相映成辉。书案上的金色烛台之上,蜡烛已经只剩一半,他似乎在想着什么,入神地竟然无法发现床上的人儿已经醒来。
她依靠着枕头,半坐起身,窗外下着茫然白雪,屋内升腾出暖炉的热气,她眯起眼眸打量着这一个俊美男人,眼神之内不知流转着何等的情绪……她似乎突地忘记了时间。
年少无知的她,天真无邪的她,犯下无数愚蠢错误的她,在那个时候,看着这一个男人,唯一抹不掉的记忆是,她喜欢过他,她看着他会心跳加快,少女怀春的脆弱爱慕,却也注定为他而不再相信任何感情。
她的心,并非恃宠而骄。
只是……。只是她不由自主。
她问自己,是否有一日,期盼过今日的光景?屋外白雪茫茫,寒冷萧索,屋内暖意融融,而他们两人并不出门,他甚至不必耗费太多功夫在她身上,径自忙碌,而她……宛若贤内助一般红袖添香,相濡以沫。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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