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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改绝对运动为相对运动。
“想做什么回房再说吧,这儿水深,不大安全。”
阔别已久的千万头草泥马再次踏着熟悉的节奏在彦卿心里狂奔而过。
这批草泥马刚奔过去,下批草泥马接踵而来。
南宫信就这么淡淡定定地走上台阶了!
叫是叫不住了,在那张限制级“出浴图”完整展现出来之前,彦卿只得带着那双倍的千万头草泥马一头扎回池底。
这回算你狠!
在水里躲了好一阵子才冒出来,彦卿黑着脸上岸更衣,等回到卧房里时南宫信已躺在床上了。
和她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见到他时一样。
“起来!”彦卿把从外厅顺手拿来的笔墨纸砚拍在房中央的茶案上,“我说过的话但愿你还记得,这种事你敢说,我就敢做。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你要么敢说敢做,要么就痛痛快快给我写封休书,让我好歹落个清静!”
听着这样怒气满满的声音,南宫信安之若素。
“只要你想,我没什么不敢。”
“南宫信,你他妈就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拍个桌子休了我吗!”
之前说让南宫信休她,那是七分假三分真,这回却是有两分假八分真了。
原本以为这个身体成为南宫信的王妃只是世族与皇家间单纯的政治联姻,但经过这些日子看,这场婚姻里面的道道远不是自己这来自和平年代并且向来不关心政治的人能凭空脑补得出来的。
要是南宫信护着她也就算了,要命的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对自己的态度就像是法国北方的天气一样瞬息万变。几个外人已经让她如坐针毡了,枕边人还让她不得消停,身边没有一个知根知底可以完全信任的人,这个王妃当得实在是既累心又委屈。
她和他既然注定了不对盘,那趁早了结这段关系对谁都好,哪怕她已准备离开。
沉默了好一阵子,南宫信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能想起和大哥的关系,还想不起婚前的事吗?”
彦卿一怔。
在理解南宫信这句话表面的意思之前,彦卿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你在监视我?”
她就知道,南宫信怎么会每次都出现得那么巧,教训仪王府家奴时是这样,今天早晨被南宫仪轻薄时又是这样。一次是巧合,两次就必有原因了。
“没有。只是凑巧听到了你们说的几句话。”
自己也真够二乎的,监视这种的事本来就属于下三滥级别的,谁会随便招出来?何况还是个有身份的人。
“好,”彦卿在心中冷然苦笑,他到底是不会相信她了,“我无话可说。我不知道你们这里休妻的标准是不是也是什么七出八出的,不过自我感觉我现在应该已经足够标准了,你写封休书不会太难吧?”
南宫信一时没答话,蹙紧了眉,一方手帕掩口咳了几声,待呼吸平稳些了,才沉声道,“你要真想走……就自己写吧。”
我写封休书把自己休了?!
亏你想得出来!
应付人也没见过这么应付的啊!
“南宫信,你什么意思!怎么,我还不配让王爷您屈尊动笔写封休书吗!”
又是一段沉默。
南宫信缓缓躺了回去。
“不是你不配,是我不能。”声音清冷淡然如故,“你忘了,婚前有约,只能你休我,我无权休妻,父皇母后与相爷皆有见证。”
不是他不肯写,是他写了也没用。
彦卿错愕间,南宫信又补了一句。
“你若想走,自便吧。”
怔愣良久,彦卿才问出一句并不完整的话来,“我要是写了,那你……”
“王府归你,我回宫。”
彦卿顿时觉得自己的三观和这个地方八字不合。
这个男权的封建王朝里怎么会有这种尊女轻男的婚约?
那女人打的什么算盘,怎么会在嫁人前就把休夫的事儿想得一清二楚还铺好退路了?
这男人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怎么就答应以这样休不掉的条件娶个不对盘的女人回来?
相爷怎么就由着自己的闺女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怕冒犯了皇家威严要被秋后算账吗?
皇帝皇后又是怎么回事,一个皇子要真有朝一日被妻子休了,传出去的话他们的老脸又要往哪儿搁呢?
在这个鬼地方,难道本来就不存在所谓的正常逻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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