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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宋悠近日才能渐渐适应他的疯狂与热切,两人仿佛比最初定情时还要浓情蜜意,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和萧靖当面“探讨”此事。
宋悠一个眼神的躲闪,萧靖当即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朗声大笑,将人打横抱起时,自信洋溢的道了一句,“看来小儿对为夫是满意的。”
帷幔落下,但也挡不住内室的火光,这是萧靖故意所为,宋悠被他几次撩拨后,人已经愈渐迷离,她轻咬着唇瓣,在下唇留下一道暧昧小巧的牙印。
宋悠拉着被褥遮住自己,萧靖却不依,他欺身上来时,附耳道:“朕就是想看清楚。”
他又说,“再给朕生两个孩子。”
七宝和青青都是十分独特的孩子,宋悠都有点不敢生了,她甚至还做过一个可怕的梦境,她的后代竟然有毁天灭地之能。
更可怕的是,那个梦醒来之前,她的子嗣还扬言是师出长留大师。。。。
宋悠,“。。。。。。。”…_…||长留啊长留,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最后一层遮羞布也不知被萧靖抛去了何处,他眸色微眯,不管多少次都是看不够的,眼前是凝脂白玉的肌肤,白的晃人眼,上面还有昨日残存的痕迹,萧靖又是低低一笑,在宋悠没有留意时,彻底攻城略地,还附耳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宋悠闻言,本就粉颜桃腮的脸顿时僵住了,“你。。。。。你。。。。。”
七宝果然是随了他爹!
萧靖百忙之中,又抽空道了一句,“那日给你解开男装,才看出你的女儿身,早知你我两情相悦,那天晚上就该直接与你做成了夫妻,也能免了我后面的苦楚。”
宋悠,“。。。。。。”她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萧靖几时偷偷摸摸给她换衣了?!
她到底还是一个矜持的人,起起落落的嘤咛被强行抑制着,却是更惹人遐想非非。
宋悠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隐约感觉有人给她擦洗换衣,这一切她都已经习以为常。
她以为,萧靖此后也会睡下。
其实,萧靖当真是辛苦的,登基之后,勤政不说,用度上也尤为勤俭,但独独在对她的事上,奢华无度到了一定境地。
就连她脚上所穿的绣鞋也是由数十位绣娘,镶嵌奇珍异宝,才打造出来了。从发髻上的首饰,到脚上的绫袜,无一不精细。
不知是几时,宋悠是被热醒的,萧靖知道她惧寒,乾坤殿除却燃烧了地龙之外,床榻上也垫了厚厚的鹅绒,加之近几个月调理得当,宋悠的身子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偏寒了。
身边没有萧靖的踪迹,宋悠正坐起身来,就见外面照入的烛火,也映出了男人的侧影。
从宋悠的角度,可见他正伏案批阅奏折。
她的心思突然微动,这才想起来,她的男人一惯都是所向披靡,他有他的抱负和野心,不管是收复天下九州,还是惠及黎明百姓,都是他的心头事。
但上辈子时,他坐拥锦绣江山之后,却是从此莫名消失在了烟云浮海之中。
自此,不知所踪。
男人的侧影也独具风流韵味,他安静认真的模样,好像正是宋悠曾几何时幻想过的样子。
身子稍稍一动,双腿之间传来轻微的酸胀感,宋悠扯开亵裤看了一眼,大腿内侧的斑驳红痕实在是明显,她姣好的面容顿时染上一阵红潮。
萧靖本是个禁。欲无情之人,仿佛所有的温情都给了她一人,就连他们的孩子都没有得到应有的父爱,偏生对她格外。。。。不一样。
宋悠说不上此刻是什么感受,她笑了笑,复而侧躺在明黄色迎枕上,透着烛火微光,看着正伏案劳形的。。。。独属于她的帝王。
***
萧靖觉得,他的小儿有过人之能,除却床榻缠绵之外,还有一些谋略是大臣都能以企及的。
故此,白日的时候,众人时常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帝王身侧相伴。
那便帝王的宠臣……卫辰,卫侍中。
这一天刚下朝,户部两位大臣前去御书房与萧靖商榷南方赈灾一事,宋悠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之间,只觉一阵头昏眼花,若非是萧靖抱住她,她险些就摔倒了。
户部的两位大臣乃三朝元老,此前是跟着萧靖的皇祖父发迹的,在朝中地位煊赫,这二人亲眼看着帝王抱着宠臣大步迈入御书房内侧的偏殿,两位老者互视了一眼,臊的老练滚烫。
话说,皇上当真是一位明君,帝王之道绝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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