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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不松手!就不告诉你。
“嗯?”他询问的意思。
“就是小女子没有文章可以看了——所以自己写了。”
“倒是贴切。”
他始终不肯放手,长歌只归结于醉了醉了。
“下雨天,春雨贵如油呵,就这么想到了一个传说。”
“说来听听。”
……
“原出自《三言二拍》名为‘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后世传——《白蛇传》是也。”
“倒是得趣,痴儿。”
“傻缺一堆。天下间好男人多的去何必招惹那懦弱许仙?报恩方式多的去何必以身相许?救人方式多的去何必水漫金山?……一群死脑筋的古板,不知变通。”
“你这么想,稀奇。不过,那便没了这般缠绵悱恻的故事了。那调你哼来听听。”
长歌小学时候很喜欢看台湾的刘涛演的《白蛇传》,屡屡为那曲调感伤得不能自已。
如此哼了一遍,他便执箫而吹,这次松开了紧握她腰肢的手。
清远的调儿,带着她思绪飘远。
她不由自主唱起了歌,那调是有词的——
“天若无雨,地上无伞,思念西湖,杨柳飞雪堆烟。茫茫人海…… ”
其音缭绕,如泣如诉。
修炼苦等了千年,只为断桥上相遇的那个人。
幸福被打破的刹那,绝望不甘的抗争。
宁死不屈的追寻,矢志不渝的相守……
两个人都情动不已。
一曲终了,温珩煦一把捞过长歌,狠狠地盖上了自己的薄唇。
她粉嫩嫩的樱桃小嘴,亲起来软软的,还有很浓郁的清香。
长歌眼睛瞪得大大的,自己竟然——被!强!吻!了!
她要推开他,他手收的更紧了。
檐外细雨绵绵,微风恍若此间停留刹那不竞。
身影相依偎,大有地老天荒之势。
这个青涩的吻啊……
良久,他的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眼光一直在盈盈水泽间逡巡。
“还我初吻——”长歌红着脸喏喏道。
“我也是啊。”他笑道,好个邪魅狷狂的做派,那神态倒是带上了几分慵懒,像餍足了似的。
在满城风雨中,他带着她,回了那因彼此而温暖的院落。
那一天的箫声长歌传的很远,不仅仅是空间,还有时间。
许是一场春雨打落了满城残花,积水带走了余香,整个枫笙城里再无半分丽色。
这一日,长歌一开门就撞上了正欲敲门的温珩煦。
他笑道:“起来了刚刚好。”
她看着他笑若璞玉混金,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天城楼檐下的初吻……不由得,面上带了三分郝然。
他瞧着他欺霜赛雪的脸蛋儿慢慢爬上些缕红润,更是显得面若桃花,若不是这时节过了,真想抱去树下比对,她和花谁更明丽?
“有什么事吗?”
温珩煦三言两语就解释了要和太子一行人饯别的宴会。他要带着她,自然得好好准备,那些黑衣服恐怕这次不能穿了。
他看看她越来越长的鸦青发,平日里随随便便扎在了一起,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遑论胭脂水粉了。
实在是他的过错。
不过,他始终不想暴露了她的真容,之前让她男扮女装,眼下也没了太大必要,只可惜药水一时半会制造不出,他收藏的草药也被师弟搜刮去大半。
送行宴吗?
她也得去啊。
长歌换上一身新衣服,临水而照,嗯,还不错。
终于不用穿一身黑衣服了。
粉蓝衬得肤如映雪。
她和头发作战了好大一会儿,最终只得放弃。
铜镜里出现了温珩煦温润如玉的脸庞。
“我来。”
她一笑,联想起“放着我来”那句话。
他轻柔地梳弄,绾青丝簪螺髻,末了还摸出一盒香粉在她脸上扑扑。
“眉很好看,不用描。唇色也可……就是没有耳洞。”
“没有就算了。”
“这么圆润莹白的耳垂带不了耳坠,可惜。”
“才不要。君不知,有史可考,耳坠起初是为了禁锢女子的——”
“好,不带就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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