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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萧衍俯下身子,慢慢勾唇,一只大掌迅速的将移向胯间的两只细腕束住,而後诡魅的笑著,将另一手中的布巾扔至床头,解下自己的腰带就将萧宝融的手腕一圈圈的缠住。
“…唔……”萧宝融本能的开始挣扎,可由於萧衍还没来得及换下湿透的衣衫,所以腰带也是湿乎乎的,就这麽被缠绕在腕间,让他觉得很害怕。他动的越是厉害,腰带便会被挤出更多的水来,顺著光滑的手臂一点点地留下。
“不这麽绑著你的话,估计你是不会乖乖的让我擦身子吧!”萧衍将床头的布巾拿起,开始慢慢的擦拭起宝融修长的脖颈来。
萧宝融在被布巾触及身体的一瞬间,身子几不可察的弹跳了一下,嘴里也溢出了些微的呜咽声,就好像幼兽濒临死亡前所发出的悲鸣般,然而这所有的举动和声音在萧衍看来,似乎只是茶余饭後的一种甜点,他相信,更加有趣的事情还在後面。
“拿、拿开手,我、我自己会擦身子,不、不用你……”萧宝融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错──”萧衍对少年的话置若罔闻,将胸前如雪的肌肤擦拭干净後,便用指尖不停的乱按起来,自顾自的开口,“肌肤很有弹性,而且很细腻,如果在这里──”他用指尖在胸口处画了一个半掌大的圆圈,自语道:“刺上一朵桃花,相信一定会非常的美丽。”
“你──把、把手──”萧宝融急促的吸著气,脸上也泛起了一阵诡异的红色。
“嗯──”
萧衍突的将手指移到了挺立的乳首上,然後用略显粗糙的指腹不厌其烦的缓缓揉搓起来,“而这里,正好能够充当花蕊,你说──是不是呢?”
萧宝融刚刚在心底积攒了一些对萧衍的感激,就被他现在的下流的举动和话语彻底摧毁。
“你、你要玩弄我到什麽时候,应、应该有个期限吧!”萧宝融合上了眼睛,犹豫了好一阵才说出这句话,说完之後,他便咬紧了牙齿。好恶心,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一个男人玩弄,真的好恶心。
“期限?”萧衍淡淡的一笑,抬起了压在他乳尖上的手指,没在继续折磨下去,迅速仔细的将身体其余的部分擦过後,便给他盖好了被子,转身搬过凳子在床头坐了下来。
“我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他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耳朵,将他双手的束缚松开,将唇贴向了他的耳垂,压低嗓音道:“没有期限。只要我一天没有玩腻,你就得一天囚禁於我的身下,服从我所下达的每一个命令,不得抗──逆。”
萧宝融喉咙酸酸的,嘴唇也不断翕动著。最终,他用上齿狠狠地咬著下唇,鼻息这才渐渐的恢复平稳。
“不要让玉珏哥哥知道──”良久,他才吐出这句话,声音很轻,很柔,也很悲凉,很无助。
“我知道。”萧衍承诺道,而後起身离开。到了外间,看著窗外愈渐变小的雨,脸上那道邪魅的笑容也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付如雕塑般僵冷的面容。
很难看出他现在到底在想什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张僵冷的面具背後,隐藏的──是无限的仇恨。
刺杀前夕(1)
翌日,天刚蒙蒙亮,皇帝的寝宫前就已跪满了身著甲胄的侍卫,而为首的,正是昨夜出城搜捕罪人萧玉珏的齐国大将军袭舒尘──袭大将军,他连夜赶回皇城,但守在门外的公公却说皇上有过吩咐,说是不到上朝的时间不能有人打扰,所以,这些人也只得在寝宫外跪侯。
“张公公,袭舒尘真的是有要事禀报,还请公公向皇上通传一声。”袭舒尘双手抱拳,眼神冷峻的盯著守在门侧的张喜恳求道。
张喜年纪约摸五十上下,满脸皱纹,豆大的眼珠子不停的在眼眶中转来转去,他下了台阶,来到袭舒尘的身前,声音尖锐道:“袭将军,皇上的吩咐老奴已经对您说过了,老奴也没有办法,您也知道皇上的脾性,如果谁要是敢抗令的话,就算那人是他的亲生儿子,恐怕也难逃一死,更何况──是老奴这条贱命呢!”
袭舒尘抬头,朝朱色的宫门望去,似乎想要透过其望见什麽似的,眉眼之中多了几分焦虑。
突然,寝宫内突然传出一声闷响,接著便是一道近乎狂烈的咆哮声。
“还不快点从地上给朕爬起来,是不是要朕扶你起来?”
张喜被这怒吼惊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而袭舒尘更是脸色刷的一阵苍白,起身直直的步上台阶,推开宫门就闯了进去。
进入寝宫内,眼眸便被荒淫所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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