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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哐当一声,萧潇的酒坛从天而落,摔得粉碎,剩下的酒渗入了泥土之中,留下一滩湿迹。二锅头见萧潇受伤被劫,生死未卜,心犹如焚足尖轻点,便随着那抹白影追随而去。
“爹”萧十一郎急奔而来。刚才情势危急投石而伤了萧潇,不知萧潇伤势如何?又被那白发男子所劫,见二锅头如此着急的尾随急追,其中必有误会,当下提脚尾随而去。
二锅头一口气急奔数十里,朝着那白发男子的足迹尾随而去,越过山涧,穿到树林里面,稳落定身形。四周皆树,哪里还有人影,地上四面八方全是足迹,一时之间也不知从哪个方向而逃,也无从可追。二锅头心系萧潇安危,脸上的血渍都来不及擦掉。
萧十一郎轻功迅捷,很快便在树林中追上了二锅头。见他在原地踱步,不假思索提气飞身稳落身形,奔上前去。喊道:“爹!”。
“萧潇她?”萧十一郎想起刚才的那一幕直打冷颤。如果刚才他来迟一步,此刻躺在地上的便是自己的父亲,萧潇为何会有武功?难道她真的是如璧君所说,一直都是在欺骗着大家?萧十一郎心中的疑犊不少于二锅头,心口却也有些生疼。
“此事说来话长,萧潇身受重伤,又被人所劫持,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的下落,要是遭遇什么不测,我这张老脸也活不下去了。”二锅头懊恼的说道。二锅头一生遇事沉着冷静,也只有在萧潇的事情上才会心浮气躁,此刻萧潇被劫,他那里还放心得下。
“爹不要担心,我立马去寻,你现在立即回到连家堡去寻些人手来,一起帮忙找。”萧十一郎冷静的说道,他一定要找到萧潇,有些事情他要亲口问清楚。
二锅头听见萧十一郎的话,当下也不迟疑,毕竟除了这样,也别无他法了。只对萧十一郎交代了几句,使上轻功便朝着连家堡的方向疾驰而去。萧十一郎蹲在地上,看着那满地的脚印。半晌,朝着西边而去。二人消失的地方,从大树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头顶银冠,三千青丝所束,玉颊微瘦,眉弯笔挺,唇角微扬,一笑时左颊上浅浅一个梨涡,手中一把扬州折扇,微微敲打着手心,远观竟是一个风流俊俏的公子。二人刚才的对话他在一旁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萧潇身受重伤,被人劫持,生死未卜?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将手中折扇往后背一插,看了一眼萧十一郎消失的方向,唇边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萧十一郎,谅你再聪明,此刻也还是中了我的计。
当下使上轻功,朝着萧十一郎消失的方向背道而驰。那小公子一走,萧十一郎又折返回来,偷偷的跟在了身后。萧十一郎何等聪明,又怎会没有发现早有人埋藏在此处?刚才不过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罢了,他萧十一郎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要是没点洞察力,觉悟能力,恐怕也不活不到今天。刚才他蹲下看脚印的地方,很明显那些脚印是故意留下,目的便是让人寻不着方向,但是仔细看时却是漏洞百出。这些脚印之中,很明显便是两人所踩,脚印深浅不一。那人劫持萧潇,两人之力脚印自是要深一些,而且那只脚印脚掌却是朝着西边脚尖却是朝东,众多的脚印之中无非都是一般深浅,明显是一人所为,到底是谁?
一连奔出数十里。“咳咳”萧潇在连城璧的怀中呕血不止,竟是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裳。连城璧抱着萧潇的身子,却觉得越来越轻。他的心里也越发的不安,鼻尖闻着醉人的美酒芳香,听着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什么也管不了了,脚下却是越发的快了。
来到一片湖边,连城璧来到一块大石头上。轻轻的放下萧潇的身子使她面对着自己盘腿而坐,看着萧潇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显苍白的脸上,胸前却是开出了一大片的血蔷薇。看得连城璧的眉头紧皱,心口刺痛。再也不迟疑,伸出手在萧潇身上的‘气舍’‘肩井’‘缺盆’诸穴上一点,双手交叉运起内力,双掌出击抵在萧潇的双肩,为萧潇输送内力。却发现萧潇身体里面蕴藏着深厚的内力,既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那为何竟被自己连伤两次?难道她有什么目的?
连城璧实在是想不通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但是此刻却是危在旦夕,也不再多想,闭上眼睛,闭气凝神,专心的为萧潇疗伤。
寻着血迹,小公子一路找到了湖边。一眼便看见了盘腿而坐在大石上疗伤的二人,心下暮然一惊。那头银白色的发披散在身后,如瀑布一边的雪白,耀眼的红色背影背对着他,竟是那样的熟悉,不可能?竟是吓得后退一步,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的幻觉,怎么可能是他?再次抬眼看时,萧潇那张苍白的脸印入自己的眼帘,心下更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