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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林放说:“去告我的状,说不定咱们能一起离开,。”
李暮坐在一边继续做作业。不错,已经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升华到诱之以利了。
邢东程迅速思考林放的提议,“就算我去,那也不能保证他们会把你退学,就算你成功退学,我不一定也能走。闭嘴,我知道你想让我以受害者身份退学,老子没那么脆弱。这最多就是你又一次的试探,还得把我也饶进去,对我来说弊大于利。”
林放同意邢东程的说法:“所以你就什么也不做坐等半年后毕业?”
邢东程受打击了:“我没你那么急!”反击,“至少我家长不会来学校看我。”
林放一愣,下一刻发狂:“啊啊啊啊,为什么你会知道啊!”
“李暮说的!”
@_@!林放悲情的转身:“李暮,你是克格勃吗?”
李暮头都没抬,干脆地否认:“不是。”
邢东程成功的把火势转移到李暮身上。——我真的得回屋穿个衣服了先。
对李暮同志林副市长一直是很崇敬的,——一点都看不透的人想不崇敬都难,或者用忌惮这一词更能表达林放同志此刻的心情。
撸一把脸,林放换上一贯可爱到弱智的笑容,蹭到李暮边上,客气:“李兄,又做作业啊,你真爱学习。”
李暮也很客气:“和你比吗?那我是很爱学习。”
林放忧伤。和我比?那不止李暮,全班乃至全校同学都很爱学习。这一周多,他上课不听讲下课不写作业,除了遥控M市老根据地的工作外,就是发展地下组织企图推翻校方政权早日打回老家了。
跟李暮不能用对邢东程的那一套,林放装孙子:“李兄,大哥,亲爱的,咱不兜圈子了行吗?是你说过咱住一屋是缘分,要彼此信任。”
李暮放下笔,看了他一眼,指指对家的座位。
林放安安分分在对面坐下。
李暮开口:“你妈要来学校看你了。”
林放忍着掀桌子的冲动看着他。——你连我哪个家长要来都知道?!
“我在京城也有几个知交故旧。”一句话算是解释怎么知道的,李暮下一句1080度大转弯,“M市离北京可够远的。”
林放笑得那叫一个纠结:“还不够远。”
“你的家族背景,大家基本也都知道了。”
“别基本,老邢都知道了,全世界也都知道了。”邢东程那种对政治官场不感兴趣、部队出身的人都知道了,肯定大家都知道了。最讨厌的是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打听的事儿:(
“你的家族主要势力都在京城周边,偶尔有几个到外地挂职的,原因大家也清楚。”
当然清楚,下去赚政绩博资历,通俗一点讲就是镀层金以便回京后继续高升。
“李兄,你想跟我分析林系的现状还是想规划林系的未来?要不等我妈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你跟她老人家详谈?!”
李暮眼神锐利地扫他一眼。
林放做无知状。
李暮语气没有丝毫变化:“离得再远,你也不能否认,你能到今天的位置家族的影响力占主要因素。”林放的成绩的确惊人,但也不足以让他在这个年纪坐上副厅级实权副市长的高位。同样的能力,同样的成绩,你有背景,升的就是你。不同的能力,不同的成绩,你有背景,升的还是你。这可不是潜规则,这是明规则!哪儿说理去啊。
林放做无辜状。
“不过,知道你一直努力远离家族影响,尽量凭自己的能力做事、靠自己经营的关系为官,我很惊讶,也很佩服。”
“我该说彼此彼此吗?”一个完全没有背景的人,能做到李暮这种地步,林放也很钦佩。而且,李暮明显对他的背景毫无兴趣。
“不过,”李暮话锋一转:“不管你离的多远,在家族中多么边缘化,这种影响都无可避免。”
“你是在变相的告诉我别折腾了折腾也没用吗?”= =
“我是这个意思!”
— — “你觉得我现在改姓还来得及吗?”
“要不你自焚一次试试,要是能浴火重生估计还来得及。”
林放沉默。
李暮拿起笔继续写。
林放默默地看这他写,好一会儿,问:“你天天写究竟在写什么?”
李暮回答的很简单:“作业。”
林放撇嘴:“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