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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可不是个好欺负的,怎的教出的丫鬟这般无能?春杏,你且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春杏忐忑不安的抬头,躲闪的看了君瑶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
君瑶一看她那慌张的模样,就知道她刚才十成十的没说实话。稍稍想了想,君瑶笑了起来,微微坐起身来说:“既然是吴姨娘的丫鬟,自然要吴姨娘亲自来管才对。琴雪,你安排两个人,去叫吴姨娘过来。”
“夫人!”一听去叫吴姨娘,春杏急了,忙低头说道,“此事是春杏一人犯下的,我们姨娘本不知情,夫人处罚了春杏便可!”
春杏都说出这样的话了,赵姨娘也觉出不对劲了。君瑶也就没理春杏,任她喊去,依旧派人去叫吴姨娘去了。
此时大概是春杏走后两个时辰,吴姨娘正坐在屋里想着不知春杏把事办妥了没有,外面小丫鬟来报,春杏被赵姨娘让人抓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吴姨娘惊的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她的心一个劲儿的发慌,脸色有些发白,不自觉的用手指抚着胸口。
没一会,就有人进来说夫人让她去一趟。吴姨娘情知情况不对,便拔了头上的金珠首饰,换了一身素朴的衣裙,前往君瑶那里。
掀了帘子进了门,君瑶还未开口说话。吴姨娘竟先哭起来了,她三两步上前,一巴掌扇在春杏脸上,这一掌看来甚是用力,直把春杏扇倒在地上。
“你这不懂事的小蹄子!我倒是知道心疼你,可你却不知道给我争脸!”吴姨娘揉着手里的帕子、带着哭腔说道,“那首饰我本是给你存着留待以后添妆用的,没料想你这丫头这么没远见,这就要糟践了不是?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给你了!”
说完,吴姨娘噗通一下跪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君瑶说:“夫人呐,这两样首饰实是我赠予春杏的。我知道春杏这丫鬟平日里不老实,手里存不住钱,还叮嘱她让她千万存着。没料想这丫鬟本月手头又不宽裕,竟真打起这首饰的主意了!都是我平日里看管不严,才落下这等大错,连夫人都惊动了!”
说完,吴姨娘便低头小声哭起来,那模样儿,简直像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委屈似的。
赵姨娘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君瑶看着反倒有些想笑。这吴姨娘和春杏一主一仆,两人唱的一出好双簧。还没怎么问呢,自己这就哭将起来了。
要挑理也使得,只是君瑶却没有那心思了。此刻她对于吴姨娘真是没了脾气,说她聪明吧,上次青瓷花瓶那一出刚过去没几天,就又不安分起来了;若说她不聪明,她又似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甚至弱势,晓得用没理应付讲理的,也知道“哭”是女人的武器,即使是对付女人,那也是极得用的。
偷眼瞧了瞧赵姨娘,果然被吴姨娘哭得有些手足无措,一双眼睛只看着君瑶。君瑶知道赵姨娘在等自己决断,不过这个情况,断与不断都没什么好处。君瑶心里想得简单,不过是两件首饰而已,说破了反倒伤了吴姨娘的脸面,于已也没有丝毫益处,何必呢?
这样想着,君瑶也就笑了,她打了个呵欠,看了看跪着的吴姨娘和春杏一眼,摆了摆手说:“若是如此,那也就罢了。吴姨娘,你回去好好管管自己的丫鬟也就好了,别再让她出来乱跑就成。赵姨娘,你也赶快回去吧,这当家主事,要管的事儿还多着呢。”
“夫人”赵姨娘还想说两句,被君瑶一挥手挡住了。
君瑶又瞧了吴姨娘一眼,微微笑着说:“赵姨娘放心,窃盗之事虽是大事,但吴姨娘是个守本分的,她身边的人自然也极守本分,自然不会犯这事儿如果真有什么事儿犯了,到时候赵姨娘你再罚不迟。”
这话一出,吴姨娘和春杏的脸色都变了。君瑶说的淡然,但语句中的威胁之意很是明显。吴姨娘不由得暗暗叫苦,看来她真是看错了这个主母了,这确实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君瑶其实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们,说实话自从上次吓唬了赵姨娘,这还真有点上瘾。见吴姨娘那难看的脸色,君瑶有点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她勉强坚持着别过脸去,对身边的琴雪说;“我累了,都散了吧。”
“夫人累了,姨娘们都散了吧。”琴雪正眼也不瞧跪在地上的吴姨娘,挺起胸脯子说了这么一句,便扶着君瑶回屋去了。
赵姨娘看了吴姨娘一眼,也出去了。吴姨娘愣在地上半晌,后来还是春杏心疼她,怕她在地上跪久了受了凉,才把她扶了起来。
回了自己的院子,吴姨娘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坐在桌边愣神。春杏觉得担心,流着泪在吴姨娘面前跪下说:“都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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