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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被热水一烫,禁不住叫了一声,道:“好烫!”
少妇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这水对外伤最是有效,而且消毒的功效非常显着,你忍
一下!”
正如承焕所担心的,他这一叫把那热流给叫没了,不管怎么弄也弄不出来了,不由沮丧
到了极点。
清洗完毕,少妇又为承焕上了些愈合伤口的刀伤药,重新包扎好,道:“千万莫使劲,
挣开了还得重来!又得遭回罪!”
少妇将夏天采来的草药配了几副,道:“二丫,去把药煎了,好给这位大哥喝!”袁正
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马虎不得。
二丫去煎药,少妇去歇息,老汉说到中午了要为承焕准备点吃喝这些琐事暂且不提。
承焕叹了口气,不再瞎用功,要是被花狐貂咬了两口就能恢复武功,那个厉鬼还不早送
上门去让花狐貂咬啊!还用费那么大劲吗!
承焕心里寻思也不能让人家这么白帮忙啊!多少得表示表示才好,可他身上的银票在落
水的时候就化为废纸了,而为数不多的金银也在烈火地脉的炽烤下化为了青烟,这会是囊中
羞涩,蹦子皆无啊!
承焕拍了拍手上的茶杯的粉末,眼前铁的事实告诉承焕自己刚才确实恢复了武功,现在
心情平静下来,想出了其中的不对头之处,自己的功力和冷月一样是属于寒灵一脉,而刚才
却是热流,根本就驴唇不对马嘴啊!承焕也不是傻子,马上想到了厉鬼所说的什么地狱真火
和什么烈火地脉,难不成刚才的功力源自这两处?
承焕正想的入神,见二丫把药端了进来,起身道:“我来喂吧!”
二丫摇头道:“还是我来吧,大哥哥的伤还没好呢,动不得的!”她过去把昏迷不醒的
袁正扶起来一些,将药放到嘴边吹凉了再给袁正灌下去。
承焕刚想坐下,就听二丫一声惊呼,手里的药碗险些打破了,承焕忙过来一看究竟。
二丫指着袁正道:“他……他是女的?可……明明是……!”
原来二丫给袁正喂药,不经意间瞧到了袁正些微有点裂开的衣服,那鼓鼓的胸脯她可在
嫂子身上见过,而看这人明明是男的,如何能不让她吃惊呢!
承焕过来就明白二丫为何惊诧,道:“二丫莫怪,这人本来就是女的,只不过化了装,
看着像是男的,知道了吧!”
二丫不解道:“是女人就是女人嘛,为什么还要化装成男的呢,怪吓人的!”嘴里这么
说,但还是继续喂袁正药,知道她不是不男不女的人就好啦!
承焕眼睛溜过袁正的胸口时,发现胸衣下面露出了什么东西,看着像是银票,不由伸手
掏了出来。
二丫见承焕将手伸向了那里,天真道:“大哥哥,她是你媳妇吗?她长的有我嫂子漂亮
吗?”
承焕脸色一红,讷讷道:“不……不是,我也不知道她漂不漂亮!”
把银票拿出来一看,一样也弄的烂糟糟的,根本就不能用了,泄气之际,发现银票里似
乎包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七八片金叶子,可把承焕乐坏了,小心地收好,自己
有了盘缠路费可解决大问题了,不然走着回洛阳,还不把腿累细喽啊!大不了回去后加倍还
给袁正就是。
这碗药二丫勉强给袁正喂了下去,道:“大哥哥,为什么不给姐姐洗洗呢?你看她身上
都脏了!”
可不是吗!从黄河水里出来再那么折腾,能干净得了吗!身上沙子泥土粘了一层。
承焕还在为这金叶子高兴呢,没听清楚二丫说什么,道:“好啊!你说什么?”
二丫又说了一遍,承焕道:“那你就帮她洗洗吧!”
这个时候,老汉过来叫承焕吃点东西,承焕也真饿了,闻言肚子呱呱直叫,让二丫笑出
声来。
饭菜是普通的农家饭菜,但可口的很,承焕一气吃了三碗饭才略感解饿。边吃边谈知道
这老汉叫张有财,老伴早就不在了,儿子叫张大力,是个赶车的车老板,娶妻姜氏,再就是
女儿二丫,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一家四口过的倒也开心。
承焕吃过饭,在怀里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