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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最讨厌的就是巧合。
南朝:“我在山南边遇到白二哥的。”
陈泰平奇道:“你怎么会到山南边?”
南朝道:“我到过白家镇了,不过镇上的人说翻过这座山,南边有个小镇,是白家镇。结果我到了那边,问了几个人,都说这边的才是白家镇。我往回走,路上遇到白二哥。”
陈泰平半晌:“你还能记得给你指路的人的样子吗?”
南朝看他一会儿:“能。”
南玥拍案而起:“姓陈的,你什么意思?!”
老南怒叱一声:“放肆!南玥,你太无礼了!坐下!”转过头:“陈庄主,我儿子得去认人吗?”
陈泰平道:“我的意思是,镇上哪个人敢如此慢待贵客,我定罚不饶。”
老南冷笑:“那就把镇上几千口人家都叫来,让我们一个一个认吧。”
陈泰平沉默一会儿:“我陡经变故,有点头脑不清了,要是南家侄儿哪天看到那个人,只管教训他,现在,你们还是老南,我一时失言,别误会。”
周振道:“陈庄主,南老弟,咱们都互相体谅体,南朝还是个孩子,来,别怕,你们路上可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不太对吗?”
南朝道:“一路上,就我们两个,要说不太对,就是白二哥不太正常,我骑马从他身边路过,他二话没说就给我一刀,要不是我手里正好有弓挡了一下,我就被他砍死了。”
陈泰平气道:“他怎么会”想了想:“你手里拿着弓箭?”
南朝道:“对啊,我射下只大雁,打算烤着吃。”
陈泰平想了想:“白家最近,有点变故,他一定是误会了。”
南朝道:“是啊,他一边砍你一边说我跟踪他!后来,我说去白家镇,他知道我姓南他才不砍了。然后我们就坐下一起吃了点东西。”
陈泰平慢慢站起来:“吃了什么?”
南朝道:“烤的大雁,我带的干粮,酒,奶茶。他象你一样谨慎,都是我吃过他才吃的,还吃了不少。”语带讽刺。
陈泰平缓缓道:“别怪我多心,听说,韦帅望于南家有恩。我没别的要求,你们当时吃的东西还有吗?东西没有了,装食物的袋子呢?”
老南站起来:“话要这么说,姓陈的,南某告辞了。”
南朝道:“爹,我就说不该来。不过,人家话说出来了,我不能背这个黑锅,东西在我房里,陈庄主派人去取吧,查过验过,我们再走。”
老南也气了,给南朝一巴掌:“你个惹祸胚!”
南朔道:“爹别怪南朝,小孩子迷路是常事,咱们还不知道来白家镇凶险吗?南朝是不肯独自偷生,他是好弟弟好儿子。”
周振微微叹口气:“陈庄主,我是信任你们才请你们过来的。要说嫌疑,镇上但凡有伤亡,你们岂不都有嫌疑,大家既然不避嫌疑地来了,陈庄主,希望我们还是坦诚相待。”
下人已将南朝房里的包袱拿过来,杂物之外,一个装干粮的口袋,一个皮囊,一个银壶。
陈泰平半晌道:“老南,老周,别误会儿,我不是信不过南家,只是这孩子的东西也是镇上买的,岂知有没有别人做过手脚?”
南朔也不说话,过去,打开口袋,里面还有二三块馕,其中一个是掰过一半的。南朔拿起来,掰两半,一半给陈泰平,一半自己三口二口吃下去:“我信我弟弟,我吃了,陈庄主不放心你,找自己人试试。”
拿过酒壶,已经空了,里面一股子酒味:“陈庄主,酒壶还没涮。”一杯茶水倒进去,晃一晃,南朔喝了一半:“如何?”
打开包袱:“要搜吗?”
陈泰平忙替他系上:“南朔!”
南朔问:“陈庄主放心,我就坐在大厅里,庄主看着我,没吃解药也没吐出去,什么时候陈庄主确定没毒了,什么时候我们走。”
区华子问:“南朝,你们翻过这座山走了多久?”
南朝道:“二三个时辰。”
区华道:“要毒发早就发作了,要是慢性毒,以白芒的功夫,不会一点觉察没有。白芒在军营里,连口水也没喝过,白芒走后,韦帅望与黑狼也没离开过,我是二个时辰之后才从军营走的,这功夫,白芒已经到家了。”
白锋不禁看了南朔一眼,咦,你昨天倒是提醒我去看看我弟弟来着。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南朔问南朝:“白二公子路上吃了多少东西?”
南朝道:“半个烤雁,五个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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