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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作战的百宝箱,我要一样一样在那个萧老太婆身上试验。
“你从哪里弄来这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同时招来!”
玄彻收拾了一下瓶瓶罐罐,把木盒放到一边,紧紧搂着我,一只宽大的手掌抚上我微隆的肚子,“小时候觉得太无聊,自己配制出来,捉弄宫女太监来打发时间的用的。”我依偎在他的胸怀,感受着他宽厚健硕的胸膛还有砰然有力的心跳脉率。似乎我们俩本来就靠得好近好近。
“我本来以为自己整人有一套了,原来你才是始祖哦!”我突然想到一个严肃性问题,小心地试探道:“情殇煞也是你制作出来的毒药吗?”
我感觉到背后的身子不禁一僵,呼出的气息加快,他急切地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情殇煞?你知道了多少?”
对于他表现出这种反应我是始料未及的,这不就是在默认了他与情殇煞之间的关系。我一根一根扳开他的手指,失落地说道:“你苦心孤诣想要隐瞒我的,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我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怀抱,手肘捶打着他的胸膛。
玄彻吃痛地倒吸几口冷气,还是紧紧抱住我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雪儿,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上种下情殇煞是对你的一种至死不变的誓言。因为爱你,所以想牵绊着你一辈子。”玄彻急切地为自己的错误寻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听说过,‘上穷碧落亦相伴,下饮黄泉携相挽。’吗?这就是对‘情殇煞’毒性的解释。一旦男女双方种入情殇煞,那么他们一辈子的命运就会牢牢牵扯在一起。他们俩必须相爱,否则双方皆会受到噬骨穿心之痛而死。对方一但受伤,隐在骨头里的情殇煞就会浮现到皮肤表面,并带来刺痛感。如果一方死去,另一方会立刻毒发身亡。这就是相爱的最高境界,感同身受,生死相随。你的命现在紧握在我的手中,同时我也把自己的命交到你的手里。雪儿,我是在用生命在爱你……”玄彻的气息越来越虚弱,头趴在我的胸口。
我昨晚手臂上出现了血蝴蝶,还发痛,那么……我迅速地扯开他的裘衣,精壮的胸膛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发紫带着血丝的伤痕,那些伤口龇牙咧嘴,皮外卷,露出鲜嫩的肉。显得恐怖异常。因为我刚刚的挣扎,他的伤口才会裂开的。我的身上布满了疤痕,刀疤。剑疤,有点或许时间久了,已经浅淡地不易辨析。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伤痛?
鼻子一酸,在一瞬间,泪水不争气地滚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晶莹剔透,原来泪水可以这么容易就落下来,不用时间来酝酿,我伸手抓过被子,擦拭着他身上的鲜血,“你是怎么受伤了,昨晚去哪里了?”
玄彻伸手摩挲掉我脸上的泪珠,撇撇嘴开心地笑了一下,“哭什么?笨猪,这只是些皮外伤,没什么的。”玄彻立即用衣服盖住,不再让我多看一眼。
我气愤地叫嚷道:“你这算是什么吧!私自给我种下情殇煞,让我就像风筝一样,线头一辈子就牵在你的手里,你有问过我吗?你有听取过我的意见吗?什么要用生命来爱我,分明就是为了满足你强烈的占有欲。你皮老了,长了厚厚的茧子,破点皮啊,流点血啊,是无痛无痒的。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的手臂上的疼痛我承受不来,所以请问你,能否好好照顾自己啊。”
“雪儿,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只想到占有你,没有考虑到你的危险。对不起,是我推你卷入这场漩涡的。”鲜血还从扯开的伤口往外涌,顺着他的肌理流淌到床单上,在湖蓝色的底纹上晕开一朵朵色彩艳丽、焦灼颓败的莲花。
“你还没有上过药对吧!我可不想你流血过度而不治身亡,同时害得我也搭上小命。”我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气呼呼地,感觉心里有一个吹足了气的气球,气胀着难受。想要好好气气他,不理睬他,但是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液,又忍不下心不去管他。
我拿来药箱,给他上药,脸上挂着一副愠愠然的表情,但是我很注意自己的下手,尽量轻柔一些,不要弄疼他。
我委屈地嘟着嘴,诘问道:“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要坦诚相待的嘛!居然你一直就瞒着我这个秘密。说!你在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上种了情殇煞?”
“在成亲前一晚,把你从银面具人手里救出来之后,”玄彻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手一抖,故意在他的伤口上使劲按了一下,“哼!观看自己的准新娘被人欺辱,很好玩吗?注意你的遣词造句。你没有出手救我,我是自救的,我马上能看清银面具男是谁了,但是你却弄晕了我。”我眯眼凝视着玄彻的眼眸,犀利地问道:“你是不是认识银面具男,和他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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