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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难道说,动手打仗之前,敌对双方还要咬文嚼字一翻,发一发身上的文骚气。婆婆妈妈真麻烦,要么就真刀真枪,轰轰烈烈打一场,要么就回家拿针线,绣枕头去。
花萝卜眼眸直愣愣地盯着我,一瞬都不瞬,深怕错过我的任何一个表情。他幽黑色的眼眸散发着慑人的魅力,好似有一股吸引力要把我卷入,吸进去。
“贺兰王妃在军营里做客,玩得乐不思蜀,不知王爷也要来嘛!”赫雷冷鸷阴森的眼眸中蕴含着邪恶的笑意。
“啊!”我失声尖叫起来,怎么忘了这层关系。蝶舞曾经喜欢的可是花萝卜,而赫雷心思又全在蝶舞身上,这不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红”了嘛!
惨了,惨了!万一花萝卜落到了赫雷手里就不像上次刮萝卜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要被切成萝卜块炖排骨,切成萝卜丝包团子,榨成萝卜汁美容养颜……我甩甩头,不能想下去了。
“既然赫雷将军不肯放人,那只好……”玄彻慢条斯理地说道。
一时间两边的战鼓齐擂,似响雷不断,震动了这片荒凉的土地,沙尘被激起,飘旋回荡在空中——
野蛮人,话不投机就要动手打人了,知不知道冲动是魔鬼啊。
“咳咳!”我清清嗓子,然后大声嚷嚷起来,“花萝卜,我怀孕了,你攻打就是要一尸两命的,快回去吧!他们挺有人道主义的,对我这个人质也不赖,用好吃好喝像菩萨一样供养着我。”我一字一句说得极慢,也不想想我是在跟谁比音量,有一个扩音喇叭就好了,“他们还派了一个小跟屁虫任我差遣呢。”我鄙夷的瞥了哈特一眼。
玄彻傻愣愣地呆滞了一会儿,“雪儿,你怀孕了?”
花萝卜是不是伤还没有痊愈,反应真的是慢慢拍。当然不可能啊,还不是为了让你快点撤兵回去。怀孕,流产,还不是为了提醒你蝶舞,赫雷可以拿我威胁你,那么你怎么不可以用蝶舞威胁他。直接提及蝶舞肯定激起赫雷的斗志,燃起他战斗的**。唉!都是老夫老妻了,咋就没有一点默契呢!
对于这块大木头,我只能把他骂回去了,“我在这里逍遥自在,有吃,有喝,还有帅哥,我贺兰飞雪能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夫妇何求啊。你回去吧!我今天休了你,我不要你了。”
被我毫无尊严地骂到这个份上了,他应该要撤兵回去了吧!
两边的士兵都呆愣了,只是史无前例,后估计也不会有人来效仿。居然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一对小夫妻在吵架闹离婚。他们手松垮垮地拿着矛盾,头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转向玄彻,丝毫没有打仗的心思了。他们当自己是在看3D电影啊,一个个都看的津津有味的。
“雪儿,不要闹了!”玄彻愠怒地训斥道。
还要再加点料,喉咙干涩奇痒,我对哈特沙哑地说道:“把水袋下边割破了。”牛肚子水袋正好是一个喇叭形,做成了一个简易扩音器,哈特把开口放在我的嘴边,这样讲话省力多了,“哈特对我很好,我移情别恋了,我们要制造好多哈密瓜,你就不要来破坏我的幸福了。”
听我这么一说,哈特眼眸一亮,脸色一震,“真的?”
“还跟你煮的呢!”我没好气地冲了他一句。
玄彻举兵进攻之际,一抹倩丽的黑影飘到他的旁边,是蝶影。她应该会告诉玄彻事情的始末,还有我们的计划。
玄彻瞭望了我一眼,幽深的眼眸中隐逸着波涛,我知道一切不用多说,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很快玄彻拔旗退兵,灰头土脸,丧气地离开了。
我凝视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不忍眨一下眼睛。牢牢镌刻在心里。心头泛起酸涩的泡泡,鼻子一酸,泪滴滑落——滚落在地,润湿了尘埃。
“既然这么舍不得,为什么还要骂走他?”
车轱辘缓缓前行,我幽幽地开口,“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他面前,他却不知道我爱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站在他面前,他却不知道我爱他;而是,明明知道我们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我们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是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他放心里。”泰戈尔的诗,以前觉得这份凄凉的爱很美,现在才明白那份触摸不及后面布满的满是伤痛。
酸涩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天地都是苍茫茫的一色,暗沉暗沉,重重的积压在我的心头……似乎呼吸都艰难起来。
眼前渐渐昏暗起来,意识模糊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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