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页)
不要在计较周卫东的过去了,好歹莫再去寻周卫东的麻烦。这周卫东才渐渐地为大家所接受。周卫东虽然也做些投机倒把的买卖,但终究是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生意场上的新贵知道他的过去的,大多不理会与他。这周卫东也是很不得志,成日里郁郁寡欢,借酒浇愁。终于在80年死于酒精中毒。死时年仅47岁。
却说国香这日,正在堂屋里头坐了,准备吃了药又去茶馆。挺章就带了个年近三十的中年人径直进来,中年人见国香就道,“香表叔!”国香忙抬头,见这中年人穿的旧衣服。蓄了长头发,目光也闪烁不定的。来人又道,“我是何彪,我父亲何成。”挺章听罢仔细瞧了。只是这突然间当年的小伙子已经老了许多,这国香还半信半疑。挺章又在一旁说是何彪,何成的大儿子,国香才回过神来。忙招呼这何彪坐了。挺章也就招呼了何彪在家里玩耍,自去了。这里,国香,知道他没有吃饭,忙有去锅里头热了冷饭,冷菜与他吃了。国香这才问起何彪的父亲这么长时间没有上街。何彪只说他父亲长期病重,这几年不比得往年的身体,所以想来也来不了。国香道,“我和你父亲看着看着就已经老了。你也有很多年没有来了。”何彪说道,“就是,我看有许多年了吧。早就想来看你的,农村事情又多。”国香道,“你好好地在家种田,只要勤快,也还是有饭吃的。”两人又扯了会家常。这何彪就借故出去了。大约半个时辰。何彪又回来了,拿了一包白糖对国香道,“表叔,我拿包白糖给你烫开水喝。”国香自是高兴,笑着道,“那要得。”说罢也就收下了,顺便放在桌子上。又令何彪坐了。继续问他在农村的情况。这何彪便开始支支唔唔地,前言不达后语。正说着,就见挺章从外面气冲冲走进来,铁青着脸,拿了桌子上的白糖。国香忙问什么事情。挺章道,“什么事情,他这包白糖偷来的。旁边铺子的卖糖的罗大爷的。人家眼睛不是很向堂。他手脚到还快!”说罢,拿了那糖急冲冲的又还回去,只对守摊子的罗老头子,道,“罗大爷,你的糖被贼娃子偷跑了,我去给你撵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把糖放回原位。这里,国香也就训斥何彪,道,“你怎么能够去偷呢,你没有礼信上门,我也不怪你的。”那何彪只道是自己送了东西,却从没有那个人在乎东西怎么来的。没想到国香表叔如此不开通。想要争辩,也不知道如何说起。半天才道,“他自己没收拾好,掉在地上,我顺势从地上拣的,算不得偷——”话还没有说完,又听得国香让自己快回去了,日后没有允许就不可再来的。何彪也只得回去了。过些日子,何成的二儿子来看望,两个人就说起何彪的事情。国香禁不住叹气道,“怪不得这么多年不听你父亲说起过。原来是不学好的,学了做贼。”这何老二又叮嘱道,“日后切莫让他来这里,大哥是走到那里偷到哪里的人。”说罢,何老二又叹气道,“大哥他自己,早年一心想找大钱,就做生意,又被抓进大牢,自从牢里出来后,他总说种田太累,没意思。成日里就开始不务正业。”国香道,“我们小老百姓,有碗饭吃就算了,还想挣什么大钱。”说罢,又问了何成的情况,知道何成病重,可能不久于人世。何老二只说是特地给表叔说,并不需要表叔去的。
原来这何彪在乡下早年卖豆腐,被抓进去关了一段时间后,出来就再也不愿意干什么,成日里在下乡偷鸡摸狗。恰好对面坡上又有两个重庆市区来的下乡知青。这两个知青,原以为这稻谷是树上长的,只消扯下来就可以吃,没有想到这稻谷原来是要经历查秧施肥,多次梨田打坝;打谷脱皮等手脚活路,其间又有多少抬挑等重体力劳动才换来的。这两个知青在大城市呆惯了的,又没有什么劳动力,种不来田,下不得力,自然一年下来,挣不到什么工分。少不了就开始今天偷吃这家的鸡,明天偷杀那家的鸭。一时,闹得四周鸡犬不宁的。不想,有一次,这何彪就去两个知青家里,闯见两个人正偷吃鸡。就装腔做调要去举报。这两个知青忙邀请何彪一起吃了。自此,三个人臭味相投,打成一伙。那邻居渐渐知道了,因为那些知青隔几年,都要走的,大家都来埋怨这何彪,又迁怒于何成。那何成虽然打骂过自己的大儿子,要他老老实实地在乡下种田。这何彪只说自己种田,挣的工分,连饱饭都吃不上,正儿八经地做生意还要坐牢。还不如就这样吃百家饭,也不过是逗得众人恨,并不会去坐牢的。这何成一怒之下,就让何彪自立了门户。何彪自己也就在山对面起了茅屋子,自此和那两个知青更是形影不离的。不想,那两个知青,时间一到,就回去了。这何彪也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贼娃子。这几年乡下的左右邻居都偷遍了,他又开始四处游荡,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