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页(第2/3 页)
为二哥解惑。&ldo;水汭道:&rdo;你想问什么?&ldo;水漪瞧着他眼睛,缓慢说道:&rdo;二哥是否下一步就要去去办京中之事了?&ldo;京中之事,与江南之事相对,江南几大家族贪腐案已被连根拔净,而京中,唯贾王薛史四大家族耳。水汭想了想道:&rdo;此事就在眼前,告诉你也无妨,的确如此。&ldo; 水漪收回瞧着他的目光,垂下眼睛瞧着桌面,神情似是欢喜,又似是惆怅。水溶惊讶道:&rdo;你是说,你怀疑是堂兄谋害了你媳妇?&ldo;花自芳双目微红,低声道:&rdo;先时我只是怀疑,此刻却已有些确定。若玉莹乃是病逝,也并非全无可能,可若是自尽,那便绝无可能。慢说她性格刚硬,许多时候比我尤甚,况还有小安,她怎会丢下小安一人自己去寻死,这念头她有都不会有!&ldo;水溶踟蹰道:&rdo;可这也不能说明就是堂兄谋害了她。那时堂兄在江南以为你出了事,什么都顾不得,哪里还有心思去谋害什么人?&ldo;花自芳道:&rdo;何必等到那时?他离京时就已将玉莹和小安弄到他府上去,安的是什么心…&ldo;水溶忙道:&rdo;这事有缘故的,你去了江南后,四堂兄曾派人把小安母子带走,堂兄也是怕他再做什么不轨的事情才将他二人接到太子府去的。&ldo;花自芳又道:&rdo;玉莹不是病故,也必不会自寻短见,又在他太子府中,侍卫森严丫鬟小厮成群,好好的一个人能就这么没了,太子他能脱得了干系?旁的先不论,王爷也未必知情。只问王爷一句,此事是太子做的,全无可能吗?&ldo;水溶有心为自家堂兄辩解,却心下也有些怀疑,依着水汭素日品性,他瞧上人家美貌人家却不肯的,最终被弄得家破人亡的境况,也是有过先例的。况水汭对花自芳的喜爱,再没有比水溶知道的更清楚的,教他说出水汭全无可能做下此事,也是昧着良心。花自芳见水溶不语,冷笑道:&rdo;如此还有什么好说!&ldo;水溶道:&rdo;不管怎样,此事并未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在江南时,堂兄也误以为你已不在人世,大恸数日,神思恍惚,人都瘦脱了形,我们看在眼里也俱都不忍。你当看到堂兄待你情深若斯的份上,无论他做了何事…&ldo;花自芳道:&rdo;若他不是待我&lso;情深若斯&rso;,玉莹许还不会死,小安也不会没了娘。&ldo;水汭皱眉道:&rdo;你就问这个?&ldo;方才已得了圣允,不日里就将动作,即使水漪此时想要挽救四大家族,也已晚矣。水漪道:&rdo;二哥此刻必定心里在想,我同贾家向来交好,必要想法设法护他家周全?&ldo;水汭瞥了他一眼,并未答他。水漪自桌上酒壶倒了杯水酒端起,却不入口,只放在鼻下轻嗅,又将酒杯放回桌面,抬头瞧着天上明月,低声道:&rdo;二哥,你可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带我去喝酒时的事情?&ldo;水汭有些狐疑,却不屑道:&rdo;多早晚的事情,提它做甚。&ldo;水漪轻笑一声道:&rdo;就是那次二哥带我出宫去玩,还带我去了太白楼,我生平第一次喝酒,就在那天。&ldo;水汭不语,心下却也有些怅然。那时水汭还未晋位,水漪刚除了总角。对水汭来说,大哥内向无趣,三弟体弱多病,唯有四弟才能陪着他一道胡闹玩耍。少年兄弟在一起总是义气相投,兄弟情谊倒也相厚。只是后来一天一天长大,不知为何兄弟之间情分反倒越发淡漠,一直到了后来自己晋了位,更是如同水火,两不相容。只听水漪接着说道:&rdo;我头次喝酒,还被你灌了半壶下去,醉的不知东南西北,我的好二哥居然不知道瞧见了谁家的美人跟去调戏,反倒把我这做弟弟的扔在那里不管不顾。&ldo;水汭反驳道:&rdo;哪里有这般事!&ldo;水漪道:&rdo;哪里没有?若是没有…&ldo;苦笑道:&rdo;若是没有,那后来又怎会有这许多的事情。&ldo;十三岁的水漪被独自留在太白楼,醉的迷迷糊糊之际反倒想起来天黑之前要回到宫中去,摇晃着身子下了楼,走到街上却又不辨东西,横冲直撞了一番,眼前朦胧瞧见一匹高头大马迎面走来,想躲开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倒头向前栽倒,一头撞在马腿上,那马受了惊,马上之人被甩了下来,和地下醉成一滩的四皇子水漪摔成一团。这人便是荣国府的长孙,贾珠。其时,秋闱大比刚发了榜,贾珠榜上有名,圣上钦点他做了第六名。圣上极为喜爱贾珠之才,点他做了翰林院编修,不出两月又升了修撰,可谓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却不想这日鲜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