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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瞒肯定是瞒不过的,不如向父汗坦白,说不定父汗还会原谅他。”
看着岳托一副受教的样子,皇太极心中感慨万千。自然不会把内心真正的想法告诉他,只能诱导他,让他按自己的意志去做事。
代善和阿巴亥偷情的罪名,必定是逃不掉了,以努尔哈赤对阿巴亥宠爱的程度,如果代善把责任都推给她,恐怕只会适得其反。但代善本身又是个怕惹事,爱贪小的性格,就算皇太极不教唆,恐怕他也会推脱责任。
送走岳托,皇太极独自坐在那里思索。
扳倒代善的计划,他是有的,且在酝酿实施之中。代善与阿巴亥的关系没能提早发现,实在是不应该,简直可以说是无法容忍的失误。如果这个把柄能让自己来好好运用的话,绝对会更加致命,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被动。
但是没有关系,亡羊补牢尤时未晚,经过自己的安排,这个局还是天衣无缝,足以让代善吃足苦头。
想了一会,皇太极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整了整衣服。
他还打算去见一个人,看看能否问出点情况,那就是阿敦。
多尔衮病倒了。
那是必然的。半夜三更跑去洗冷水澡,怎能不病倒呢?
第二日他便高烧不退,整个人都烧得发烫,身边的侍女侍从一个个都被他撵走,躺在床上煎熬。
多铎知道了后,实在是看不过去,趴在他床边劝:“哥,你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呢?”
“你别管那么多了。”多尔衮的声音都是闷闷的。
“要不要我去叫萨满太太?”
“不要!”多尔衮喝道,“你要么闭嘴,要么出去。”头疼得要命,多尔衮的脾气也变差了,他觉得自己还扛得住,还能再坚持一下,让病更加重一点。
“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多铎赖着不走。
多尔衮喘着气,忍受着这疼痛:“我们生病了,父汗会心疼,父汗心疼了,就会原谅额娘,所以,你不要坏事。”
多铎见多尔衮虚弱的样子,眼中又浮起一层雾气:“那也应该我来啊!父汗明明是最疼我的!”
“你傻呀,生病还抢着来。”多尔衮苦笑。
父汗最疼这个小儿子不假,但又怎忍心让他故意把自己弄病呢?女真人生活在苦寒的关外,缺医少药的,这万一有什么差池,不就去了?
“可是我不想看到哥哥吃苦啊。”多铎嚷着,“那我现在就去和父汗说你病了,让他来看你,再叫阿济格哥哥一起来求情。”
“不行!再等等!”
“你还要等什么啊!再等下去,你就要死了!”
“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死呢!”时间还没到,还要再等等,另一边已做好了安排,要等另一边完了,再去求情,才更有效果。
一定要保护额娘!就算她有错,那也是我的额娘!
多尔衮躺在床上,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重复。
皇太极找到了阿敦。其实阿敦这几天不断有人来找他,身为努尔哈赤贴身的侍臣,眼前的红人,很多时候还是不得不面对许多人的。
对于皇太极的来访,他也并不意外。
“大贝勒这事,可是牵动了不少人的心。”皇太极也不兜圈子,他知道阿敦也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讲蠢话。
“是啊,那可是大贝勒和大妃,有多少双眼盯着呢。”倒是阿敦打起了太极。
“我听说父汗非常恼火。”
“那自然。”
“现在两个一个被禁足,一个被关押。”
“是啊。”
他们一来一去的,全无实质内容。
“那父汗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皇太极问道。
“这我也不好说啊。”阿敦笑笑,“四贝勒你也知道的,大汗总是极有主张的,他的心思也不会告诉我们这些臣子。我哪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你毕竟是父汗身边最亲近的人,比我们四大贝勒还要近一些,总该更知晓父汗的心意。”
“嗨,我不过是伺候大汗的人,哪比得了你们几位尊贵的大贝勒,更别提大汗的心意了。”
皇太极淡淡地笑着,阿敦极不配合的态度,令他心有不快。
阿敦倒也不是特别针对皇太极,但凡来问的,他都是这么答,但对皇太极来说,就是不可饶恕的冒犯。
“那大妃还好吗?”皇太极问了和多尔衮一样的问题。
“大汗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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