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1/4 页)
一刀破腹,亮肝露肺,卢兴气势顿减,反倒尴尬起来。
“是也不是,我让刘德光、小糖人帮我劝劝你,这事是有的,可他们究竟怎么劝的,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是爱你!爱有多深恨多深,你受疼连着我的心!”卢兴嬉笑着说。
肖聪儿妩媚一笑,说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伤害过我,我也伤害过你,就算扯平了。说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吧!”
肖聪儿并不追究,这让卢兴轻松起来。
“当然是既往不昝了。这不是已经重新开始了吗?过了今晚,你就算我正式‘二奶’,想做生意,我给投资,这座酒楼你就是掌柜;想享清福,我当金丝雀养着你,给你另建一宅。满意吧?”
肖聪儿笑答道:“低贱打工女变成高贵大掌柜,偷东西的贼变成令人羡慕的商界能人,一晚上的效益超过平常人一生的辛苦劳作,你说我满意不满意?”
“满意就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目测目测;然后让我进去考察一下,看看松紧如何,是不是‘正处’;再给哥们打起精神玩一些花样,让我考核一下技术水平高是不高?如果高,给你个高级职称,吃喝穿戴都按正式在编的小妾对待!”
“花样繁多,技术一流,包你满意!”肖聪儿站起身,向卢兴*一笑,转身向内室的床边走去。
内室没有点烛,只有从外间射进的微弱光线。卢兴从外间随肖聪儿之后跟进,更觉昏黑一片,他揉揉眼,有些不大满意地叫道:“宝贝,你怎么不点蜡烛?”
肖聪儿在床边嗲声笑道:“摸索着才有味道嘛!你是老手,难道还找不着地方吗?”
卢兴见肖聪儿绰趣,心中*陡起,摸索着走到床边,见肖聪儿已在被下躺着,便三两下*衣服,扑了上去。
哪知刚刚上床,“哗咚”一声,床板下陷;卢兴迷迷糊糊还没想清是怎么一回事,脑后突然一沉,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两天两夜的非人折磨,使肖聪儿从肉体到精神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她的心冷了,也硬了,少女的矜持化为了老妇的泼辣;善良忠诚中溶入了凶狠狡诈。她不再被动等死,她要用狼的牙齿撕咬,用狐狸的手段自保。
她选择了厮杀。
她假装驯服,换得了“备用二奶”的身份。利用“备用二奶”的自由,她在厨房偷得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将架子床的棕板割断,只用藤席虚盖着,并用枕头裹上自己的衣服,盖在被下,伪装成有人睡觉的样子。卢兴扑上床的时候,她就在架子床椭圆形的月洞门后藏着,手中攥着一个铁烛台。
就在卢兴跌进床下的一瞬间,她手中的烛台已经狠狠地向卢兴的后脑砸了下去。
“是的,我说过,是男人就行!可你不是男人,你连人都不配称呼,你是个不要脸没人性的畜牲!”
她扔掉烛台,像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大侠客,又做了一桩自以为应该做的小事似的,轻松地笑着说。
她没有丝毫恐惧。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做人不如做鬼。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37、做人不如做鬼
37、做人不如做鬼
肖聪儿闩死前门,打开后窗,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溜到地上,悄悄打开酒楼后角门,跑回家中,与母亲一起收拾了些能带得走的衣物用具,当夜逃出了卢家店。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说的是男人,且非普通男人没钱的尴尬、困难和苦恼。英雄既已如此,普通男人则更甚。何况两个弱女子,还在被人追捕之中?
肖聪儿母女无亲无友,腰中无银,又是一个不太老的母亲带着一个妙龄少女,在奔逃中的艰难和危险可想而知。乞讨受尽白眼,街头遭遇流氓,破庙遇见歹徒,且多次差点被卢兴的打手抓住。几经凶险,母女俩只得逃进深山,在这座悬崖下的浅山洞前搭了这幢茅草房。
为了制造恐怖,防止有人侵入住处,母女俩挖空心思,将住处设计成了一
幢鬼屋。
她们将在山沟中拣的一副不知什么时候跌死的人骨架,搬过来放在屋侧草
地上,并捉了只癞蛤蟆养在骷髅中,堵了空洞,用以吓唬偶然走近她们住处的人们。癞蛤蟆渐渐长大,有了灵性,一有人惊动便会发生“咯嘎咯嘎”的叫声。
为了唬人自保,肖聪儿还按照母亲所带护身剑的长度和样式,另作了一把假的。假剑用绢和纸裱糊制成锥形筒状,节节相连,可以从内层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