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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有缘!
当年,他见到陆芷柔,便惊为天人。
总有一日,要将她纳于后院。
虽然比他长几岁,可岁月善待她,并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依旧令他心动。
屋外传来脚步声,蜀王镇定坐在太师椅上。
叩叩——
门扉敲响。
“进来。”声音平稳,不见一丝焦躁。
长随进来,毕恭毕敬道:“王爷,太傅府那边来了消息,太傅婉拒了。”
“什么!”蜀王倏然起身:“你再说一遍!”
“太傅说您是无心之过,姑奶奶也无嫁人之心,便当不曾发生过。”长随战战兢兢将太傅说的话,一字一句复述出来。
蜀王烦躁的在屋中继续来回踱步,忽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你说,太傅是嫌弃陆芷柔做本王的妾,委屈她了?”
她年纪上,做妾谈不上委屈。
关键是她未嫁之身,以她的出身,倒也算是委屈。
太傅府嫡小姐做妾,有够打脸。
长随磕磕巴巴道:“奴……奴才不知。”
蜀王睨他一眼,一甩袖摆,啐道:“出息,有话直言,本王恕你无罪。”
“奴才也觉得如此,毕竟太傅府姑奶奶这个岁数,清不清白,并不重要,她并不打算嫁人。若如是十几岁待嫁闺中的女子,便是不嫁也得嫁,除非这一辈子青灯古佛。倘若您是妻礼相迎,或许有转圜可能。”长随将利弊分析出来。
蜀王陷入沉思。
蜀王妃她犯下的错处,任何一条,都能让她腾出正妃之位。
而她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利益。
陆芷柔——
陆方毅真心疼宠她。
娶到府中来,太傅……总不能看着他失败,陆芷柔跟着他一同送死罢?
念及此,蜀王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你去与太傅透露口风,本王愿以正妃之礼聘之!”蜀王心中有决断,此话说得颇有气势。
站在门口正欲敲门而入的蜀王妃,凑巧听到蜀王这一番话,心中大惊,蜀王这是要她腾出位置?
举起的手,思量半晌落下来。
听到屋中有人朝门口而来,蜀王妃咬紧牙根,匆匆离开。
这一插曲,无人得知。
而当蜀王府的人,再次去往太傅府,被太傅当即轰出来。
蜀王心中揣摩太傅的心思,莫不是他正妃之位仍被人占据,诚意不足?
当即去寻蜀王妃。
——
郡王府。
谢桥考核魏青,他已经能够独立完成手术。可临床经验欠缺,还需慢慢磨练。
回到屋子里,谢桥净手,明秀递上帕子:“郡王妃,沈氏来了。”
“请进来。”谢桥猜到沈氏因何事而来,朱氏罢?
她的遗体,已经被一场大火化为灰烬。
果真,沈香惠进来,便问谢桥:“你可知我大嫂下落?大哥找遍京城,未曾找到。”
谢桥望向沈香惠,一双眼眸如两口古井,深不见底。
沈香惠语气缓和,歉疚道:“我并非质问,只是担心你,大哥怀疑是你动的手脚。近段时日你要小心……”
“不是我。”谢桥见她怔愣住,重复道:“荣亲王。”
沈香惠愣了愣,惊讶道:“大嫂是荣亲王养的一条疯狗,怎会杀了她?”
疯狗?
谢桥笑了。
荣亲王的确养了不少疯狗,指哪咬哪。
“一颗废棋,成为他的碍脚石,自然得铲除。”谢桥不以为然,即便她没有利用朱氏引蛇出洞,找到他们的基地。等朱氏替他们办完事,也是死路一条。
谢桥思索着朱氏那一日来此说的话,反反复复的琢磨,掰碎了,不曾发觉话中暗藏的机锋。
或许,她只是想博取信任,再实行下一步?
“她偷你的印章,给郑远修送信,此事上一回她说了,你可有去信澄清?秦蓦派人拦截,许会迟上一步,就怕会有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谢桥心中担忧,朱氏上门来找她说这件事的时候,信只怕已经寄出去几日了。
而且,信经过她的手,不知她找的是哪一脉人。
谢桥揉着胀痛的额头,心中极为不安,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上一回如此,容姝出事。
这一回呢?
“没有。”沈香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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