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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这般在意,为何男子躺在病床上吐血的时候,她却神游天外的站在门口?
“奴婢去查!”明秀觉得有猫腻!
谢桥颔首,并未阻止:“你小心行事。”
明秀立即顺着妇人离开的方向而去!
谢桥看向空无一个病人的医馆里,皱了皱眉心,嘱咐林大夫道:“每一个病人来医馆,但凡经手诊治过,你都要写下病例。”
林大夫点了点头。
他行医多年,一直是得出病症开出药方。
这样省事,可时日久了,若是出问题,他年纪大或者太忙,便忘记病人之前患的是什么病。
会给寻兹挑事之人,钻空子。
“我坐得端,行得正,不怕小人寻兹挑事,大家散了罢。”谢桥对围观的百姓说罢,坐上马车回去。
——
郡王府。
秦蓦冷峻的面容带着疲倦之色,风尘仆仆,大步进来。
锐利的黑眸在屋子里四处张望,凝在一处顿住,只见薄纱屏风上倒影出一道纤细的身影,谢桥端坐在案后,伏案书写着什么。
秦蓦阔步走过去,只见她在翻看医馆里的账本,面色稍霁,“医馆有人挑事?”
谢桥听到他的脚步声,便已经抬头看来,起身解开他身后的披风,拍去上面沾染的拂尘,漫不经心的说道:“已经处理好了。”
秦蓦眸子里似雪山常年不化的积雪,冰寒彻骨。冷声道:“查出来是谁了?”
“不过一个农妇罢了。”谢桥眼睛里含笑,吩咐人备好热水,准备他换洗的衣裳,揭过之前的话题,关切的询问道:“事情处理好了?”
秦蓦点头:“近段时日里,不必回军营,可以在府里。天气渐冷,我们去庄子上泡温泉?”
谢桥应允道:“请好友一道同行?”
前段时日山匪暴动,他前去剿匪,已经有一个多月不曾回府。秦蓦私心里想要两个人去庄子里,不受人打扰,陪她一阵子,并不想请好友一同前去。
敷衍道:“过两日再说。”
谢桥将里衣放在净室里,明秀将热水备好,推搡他道:“正好明日燕王妃有宴会,我明日可以将人约好。”
谢桥正欲离去,秦蓦抓住她皓白的手腕轻轻用力一拽,便已经跌入他的怀中。谢桥缓缓抬起头来,见他眼角含笑,眉目舒展,与他平日的模样全然不同,浑身上下似积雪消融,如万物回春,眉眼饱含情深与入骨思念。一颗心突然怦然而动,声声有力在胸腔回荡,似怕被他给听见,连连挣扎几下,却被他拥得更紧,心口憋闷地呼吸都困难。
她娇软的身子在怀,身上清淡的馨香窜入鼻息,秦蓦目光深幽,哑声说道:“伺候我沐浴,嗯?”低头紧贴着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白皙的皮肤仿佛涂抹一层胭脂,薄薄的粉色蔓延至眼睑,映衬那一双清冷的眸子,宛如秋日里被风吹皱的水潭,潋滟生辉,隐含着一丝睦睦情意。
秦蓦喉间一紧,目光炙热。不容她拒绝,打横将她抱着踏进净室。
谢桥骤然腾空,柔软的双臂缠绕着他的脖颈。
下一刻,被他扔进偌大的浴桶中。水花溅起地同时,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嗓音:“我已经择人在隔壁的屋子里修一个温泉浴池,这样方便。”
谢桥无暇思考他口中的‘方便’二字,被他狠狠抵在浴桶边,性感的薄唇朝她红唇压去,火热绵长的吻,似乎已经不能够令他满足,雨点般湿热的吻,一点一寸,细致的吻顺着下颔滑落,吻遍她雪白的脖颈在圆润的肩膀上流连,刻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谢桥被吻得浑身酸软,衣衫不知何时褪尽,她一头漆黑的长发缠绕下,极致的白与黑,给他视觉上的冲击,浑身紧绷,血液从一处涌去。
“桥桥……”
秦蓦扣着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的谢桥,古铜色肌肤上布满一层薄汗与水珠,二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极为契合。清晰的听到彼此缠绵交错的心跳声。
谢桥抑制住几乎冲喉而出的低吟,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浑身肌肉紧绷。秦蓦英挺的眉眼里布满令人心颤的狂热,变着法儿,狠狠折磨她一顿。
收拾出来的时候,谢桥身子一沾床,立即拥着被子滑入进去,将自己裹得严实。
下一刻,她便连人带被子跌进一个结实火热的怀抱里,脑袋里瞬间涌出净室里支离破碎的画面。
谢桥皱眉,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按住他搭在腰间胡作非为的手,慵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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