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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躺着的那人全数悉知,不知道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宫辞杀人灭口。
不过,此时乐在其中哼哼唧唧给美男擦身子的阮熹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事还有泄露的可能,更没看到,宫辞的耳根子慢慢变红,身体血液缓缓地往身上那隐秘处涌去,包裹在亵裤里的某物有站起来的趋势。
她也算保留了自己的节操,说不洗就不洗,略过重点部位,顾及到了那双修长的双腿。
宫辞脑子有点昏,热气嗖嗖地往脑袋上窜,他觉得,自己能动的话,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索性,阮熹撩拨似的摸摸捏捏是有几分真心帮人把酒气洗去的成分,是以,在把事情惹火,某人在崩溃边缘,就要露出丑态之前,住了手。
尚有意识的宫辞在阮熹的手撤离时,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内心的那点期待被他忽略过去。
宫辞练的功夫邪乎得很,是从他父亲那里得来的秘籍,他父亲不知师从那个野路子的师傅,得来的法奇奇怪怪,却也对天资要求极高,整个芙蕖宫,除了他没人可以修炼。
一开始沉睡的时候,把他母亲吓了一跳,以为儿子走火入魔,要没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又醒来了,忆起她亡夫提过的话,隐约记得在进阶会散尽修为,芙蕖宫主一看儿子的情况,的确如此,除了会沉睡外,不过,她也当在世时丈夫语焉不详,放下了心。
这芙蕖宫上上下下,单就宫辞一个人练习的武功独独例外,没人教导,只能自己摸索领悟,外人从不得知,也因此,即使是他近身的人,也是不知道,其实这功夫看似让人在进阶时沉睡,其实意识尚在,对周边发生的所有事都听在耳朵里,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跟往日一般,朝醒夜歇,这一切去掳人的阮熹就更不知道了。
他其实因为练功的关系,都是独来独往的,即使芙蕖宫女多男少,在他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女子,宫辞都是没在意过的,别说这两天阮熹在他耳边又是说话,都是对他动手动脚的这样出格的行为了。
宫辞只觉得新鲜,有些羞耻,一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悄然冒出来。
只是他无法动弹,是以,所有的话都只能埋在心里,偶尔他也回应阮熹,可说不出口,只能一个自言自语一个在心里回话。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接近一个女人,很有意思,让他心防松懈,甚至会产生期待。
只是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些,不仅以膜拜一般的口气赞美他的容貌,甚至躯体。
这样宫辞很不自在,当那女人把手搁到他赤裸的肌肤上的时候,那份不自在上升到了顶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只要那只滑腻的小手滑过,心跳就砰砰砰的加速,身体发热,甚至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快要站起来致敬。
这一切,让宫辞很是心慌。
现在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张开眼,看看这个行为放肆的女人是谁,又长什么样……
又是一个夜晚,阮熹这次可不敢把宫辞放自己旁边睡了,毕竟她怕自己的爪子控制不住轻薄了某人。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凉了,阮熹哈了一口气,暗道,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失礼。
可单单放宫辞一个人一间客房,又怕明天醒来就不见了人,丢了就不美妙了,天下之大,她到哪里去找人。
思来想去,阮熹叫店家搬来一张塌子,铺了被褥上去,软绵绵的,躺在上头舒适极了,除了太窄小之外,一切都完美,果然没有钱办不到的事,阮熹颇为满意。
临睡之前,她没有意料到,今晚会发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宫辞因为心中的信念太强烈,竟是半夜也清醒着,他听到几步之遥处,阮熹的呼吸声,随着夜深,慢慢平缓起来。
他心思杂乱,今日差不多被阮熹从上摸到下,除了某特殊部位,基本都看光了,有些有些后遗症在,表现为,总想看看几步之外躺着的女人长什么样。
大抵是他的想法强烈到突破了桎梏,宫辞竟然觉得,经脉里竟然有一丝内力在游动,他试着调动那丝微弱到仿佛不存在内力,冲破压制身体进入沉睡的机关。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专注在把内力凝成针尖,撬开锁住他身体的经脉,可那丝内力仿佛石沉大海一般,面对庞然大物,不堪一击,就消散掉。
宫辞有片刻的分神,却也知道,这内力能有一股,就会有两股,全身的经脉都被他调动起来,去发现隐藏的内力,直到感受到令一缕凝聚起来的力量,宫辞心中一喜。
等他冲开身体的桎梏,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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