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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结婚,但对象必须是她能掌控的,这是之前我就说过的,她的婚恋观。
34上勾
事后;夏孟秋听到了肖书伟母亲那番说词的完整版本,当然;不是原话,但所有的意思都已经包括在里面了。
陆婉果然是给她留了几分颜面,最难听的话;她都没有告诉她。
夏孟秋听到别人转述这些的时候;是一边痛一边听的。那种感觉就像是牙痛病犯了;明明咬一下就痛得要命,却偏偏还要去咬;而且还一边咬一边在绞心绞肺的疼痛里;硬是感觉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感。
那种兴奋感总结起来,就是自甘堕落、自暴自弃,还有就是;破罐子破摔。
反正已经很痛了,就不妨更痛一些,痛到头了,也就麻木了。
在肖书伟妈妈的感觉里,夏孟秋就是一没有挂牌的那啥女,还四处勾搭,跟人歪缠,搞得人家老婆杀上门来,逼得人恨不能和她一起同归于尽。
名声臭尽了,这把年纪了还嫁不出去,所以就可劲地想要巴着肖书伟。
这样的女人,肖书伟一家没一人看得起,但他们又舍不得夏孟秋家的钱。虽然说夏母重病花销了不少,但这些年,她们家攒的应该更多。而且她家不但分到了安置房,还有一笔拆迁款,这些,在夏哲言百年之后,可都是夏孟秋一个人的!她自己又有一份看起来还算体面的工作——银行工作人员啊,不晓得为什么,在很多人眼里,在银行工作的人,都应该属于是暴有钱的那一群。
夏孟秋听完这些以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谁来叫都没用。
夏哲言怕她想不开,吓得在外面抓耳挠腮的,哪里都不敢去。其实他是想歪了,夏孟秋之所以把自己关起来,只是怕管不住自己,怕自己会冲动地跑到肖书伟面前去,不是拿把刀砍了他,就是把他拖上床去,让他看一看,她这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的落红点点。
对的,她还是个处女,二十七八的老处女,说起来都很丢人。
所以,她还是人尽可夫吧!
从始至终,对这件事,她唯一能想到的一个词只有是:自取其辱!
到半下午的时候,她还是打开门走出来了,夏哲言红着眼坐在客厅里,见她出来,嘴唇动了动,那样子,竟是哭了。
夏孟秋觉得很抱歉,但她也不想解释。她走过去,跪坐他身边,把他的一双大掌合在一起,就那样将自己的脸埋在里面,泪水没一会就浸湿了他整双手掌,然后一点一点从指缝间漏出来,滴在地上,静寂无声。。
父女俩无声地哭了很久,夜色漫过屋梁,最后浸入了整间屋子,他们谁也没有动,直到电话清脆的铃声响起来。
夏孟秋的背动了动,跪坐得太久,她的腿已经麻得没有办法站起来了。稍微恢复了一阵后,她才挪到一边去拿电话,上面有很多的未接来电,最新一个,是汪浩的。
她这才记起自己跟他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饭的。
她抹了一把脸,坐在那一边捶腿一边和夏哲言说:“爸,我还得出去一趟。”
夏哲言的声音还有些哭过后的暗哑:“去哪里?”
“我同学找我有事。”
夏哲言嗯了一声,看着夏孟秋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站起来走到洗手间去,收拾收拾出来,她脸上已看不出多少痛哭过的痕迹。
自始至终,他没有就肖书伟的事,说过一句话。在夏孟秋看来,这已经是他这个父亲,对她最难得的体谅和安慰了。
所以,生活仍然要继续。
回拨给汪浩电话,他已经在那边等很久了。夏孟秋这回没有叫人陪她一起,反正最坏的结果都已经造成了,那么随便吧。
他们约的地方仍然是咖啡之翼,夏孟秋选的。定这地方的时候,她还是怀想着肖书伟的,后来出了那事,她也没有改,她不能因为某一个人,而避开一整块地方。
汪浩这次也是一个人来的,一见面,他就笑着打趣说:“你是有预谋的吧,选这么个高雅的地方,就这么怕我灌你的酒?”
他的语气一如往常,仿佛他们之间,毫无芥蒂。
夏孟秋就说:“是啊。”不知道是说有预谋的,还是说怕他灌她的酒。
坐定,等点过餐,汪浩就递给了她一张纸,她打开来,那是她的入党申请书。
她一边看,一边听到汪浩说:“难得你今天还这么捧场,我还以为你怪了我,从此以后就不再见我了。”
这是就上回妙妙自杀闹得她跟着一起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