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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突然换了BOSS,或者,她现在应该已经是部门副主任了。
可惜,有了那个如果,于是,她只能来到这个地方。
那些人听着她的资历,嘴里啧啧有声,一个较年轻些的声音又问:“那她怎么就来这了,最次,也该是银沙那样的地方吧?”
银沙也曾是不毛之地,不过现下已归属于本城新经济规划区范围,各种基建搞得如火如荼,那里支行的业务,并不算很难开展,甚至已变成后进者想要进去展示自己实现理想的最佳场所了。
听到这样问,有人猜测:“得罪人了吧?”
更有人因此而定案:“估计也是一个不太会做人的主。”
夏孟秋听了这话有些失笑,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所有被分到这里的人,都不会做人么?
果然,此人不经大脑的话一出口,立马就得罪了一大片,办公室里瞬即就安静了。
正在这个时候,许行长施施然地进来了。
许行长已经五十多了,接近于退休的年纪,整个脑袋也有向地中海靠拢的趋势。自外表看起来,他是那种非常典型的中老年男人,没有什么冲劲,当然了,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凌厉的手段。
对于夏孟秋的到来,他只是简单地在办公室说了一下,然后就从角落里给她寻出了一个位置,说:“以后你就在这里办公吧。”
夏孟秋非常淡定地走过去,坐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她是新来的,还是因为她曾经彪悍的业绩刺激到了那些新同事,当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非常压抑。除了中午休息的时候,一个明显一看就是新分过来不久的年轻小妹子来找她说了话,基本上,就没有人再主动搭理过她。
夏孟秋自夏母去逝自己又被不断排挤打压努力挣扎无效之后,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自然也不会有多么积极的心思,去想着在第一天就先如何如何改善好同事关系,她按步就班地遵照新上司的指示,对行里的历史资料进行着必要的了解学习,除此之外,就是待在自己的小角落里,静静发呆。
如此,只等着下班。
然后又辗转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回到市区,在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下车,买菜,准备回家。
只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在自家小区的门口,她竟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程东靠在梁盛林的那辆路虎旁边,笑得格外的得意和张扬。
5拜见
夏孟秋定下脚,看着他,有些奇怪地问:“不是说要和汪浩他们吃饭吗?怎么这时候了,还在这?”
汪浩也是他们的大学同学,大少爷说今日状态好了,所以想见见以前的老朋友,只不过夏孟秋早就拒绝参与他这一计划了。他后来也没再打电话跟她说,所以,她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等在自己家门口。
程东说:“大家都有事,改宵夜了。”
夏孟秋听得脚下一个踉跄,不至于吧?中午汪浩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还对这次历史性的会面,充满了期待的。
结果果然程东又说:“主要是我有事。”
夏孟秋挑眉:“你的事就是站在这里等我?”
程东说:“是啊。”笑得欠扁兮兮的,“感动吧?我觉得去你家拜访你爸居然比见汪浩他们更重要!”
夏孟秋看着他,有些虚弱地说:“你不用这么给面子的,我爸爸见不见你都十分的无所谓。”
程东呵呵一笑,不说话了,把她拉上车,又重新寻了个停车位,这才跟着她一起去了夏家的新宅。
大少爷还礼节性十足,买了许多的礼物上门。夏孟秋翻检了一下,挑出一条烟:“我爸不抽烟,你拿回去自己抽吧。”又挑出一瓶酒,“这种度数的白酒我爸也喝不来,你自己找人喝去。”
还想再挑下去,程东已经伸手拦住了她:“干嘛呀干嘛呀,这又不是给你的,凭什么你说不抽不喝我就不能送了呀?多好的烟跟酒啊,他不喝,他收了可以拿去送人嘛。”
不由分说,拎起东西关上车门就打头走了,夏孟秋跟在他后边,考虑到这些东西价值太高,他提过去实在是有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几次想同他再交涉交涉,甚至出言威胁:“你要是不放下这些,就不让你进门。”
程东笑得得意:“你不让我进,我就不能自己进了么?”
夏孟秋说:“那我不回去了,你爱上哪上哪吧。”
程东这下更是笑得温柔极了:“没关系,这里看样子也没多少栋楼吧?我在每栋楼下都喊几嗓子,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