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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受伤却连带失忆的事产生了怀疑。借在宫中行走方便,他问过御医。御医答说如果没有伤到头部,按理说不该失忆,除非受伤的同时发生了一些痛苦和不愉快的经历,以至于伤愈之后不愿记起,所以失忆,这倒是有过前例的。
不是忘却,只是不愿记起
乐昶起身将煮茶锅里剩下的茶汤倒进瓦盆,又掺了水,端到老虎面前。揉揉它的额头和耳朵,对倾之解释道:“小青儿原本养在宫中苑囿,还是虎崽时伤过腿,是我给它治好的,所以我们感情一直很好。辞官后陛下赏赐了金帛等物,去谢恩时他又问我需要什么,我想到小青儿素不合群,就请陛下将它赐给了我。”他未提及这小虎是被思念儿子的帝君带在身边把玩,后被当做密探误伤致残——其实那夜偷听的人就是乐昶,虽然只是出于好奇而并非听命于谁的眼线。
倾之看着伸着舌头一下下舔茶汤的老虎,怪异道:“它也喝茶?”
乐昶向后挪了挪,老虎很自然地把身体蜷成凭几状让主人倚靠。“它很喜欢。”乐昶笑着,一手勾了虎颈上蓬松的毛。那笑眸也分不出是宠溺地看着小青儿,还是故意气花倾之的——他还是这样喜欢逗他,乐昶想。
“那它也喜欢喝酒吗?”
倾之这话本是揶揄,乐昶却正经地想了想,回答道:“小时候给它治伤时要用药酒,它会偷喝,喝醉了就搂着人不放。后来我便滴酒都不敢让它不沾了,毕竟谁也不想被这么个体重倍于男子的猛兽抱着又舔又啃。花公子说是不是?”
配合着乐昶,老虎威风地龇牙。大约如果不是主人在场,倾之很想给它拔了。
放下茶碗,倾之道:“乐兄请我喝茶,倾之请兄饮酒如何?”
乐昶微怔:喝酒?他想赖在这里了?但似乎也不好赶人
倾之随身带着酒,但是不多,只有两只酒囊。一只装的是去年初尘新酿的胭脂醉,另一只装的则是锦都名酒玉垒春江,王宫酒窖贮存的五十年陈酿——以黑甲军当年屠男掠女的劣行却对宫中金银美酒分毫不取,如此军纪,若非商晟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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