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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使力把胸前圈住他的手臂给隔开,为难著道:「堂兄,行了,我衣服都湿了。」
「反正天热,不穿岂不刚好。」谈笑间,就将裴棣的衣服给扒个精光。
裴棣没想到一向正经的堂兄会有这般举措,那在父皇面前沈稳的昭王子嗣从来都是那样进退有礼,怎会这样轻薄他?
轻薄二字一浮现脑海,裴棣就慌了。
後来呢……
裴棣依稀记得穆祁将他赤裸的身躯压在身下很久,两手胡乱在他身体上摸蹭,绝大部分是摸他胸前被冰块沁凉的肌肤,说著他的乳尖比冰块还要硬实,更用脸颊蹭了蹭,似乎是在给自己消暑。
结果还是後宫来送莲子汤的宫女求见,穆祁才罢手。
而後裴棣觉著那碗莲子汤不怎样好喝了,可是碗里的冰块却都被他挑出来在嘴里嚼成碎末咽了下去。
再然後,父皇择他做太子,穆祁同时被送回了昭王领地,两人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讲。作家的话:催票催票求支持︿︿谢谢所有送礼物给我的小伙伴们~祝你们天天开心!!
四
「在想什麽?」
破空一句提问,教裴帝瞬间回神,他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昭王,正用底下如刃的凶器一下下顶在他的身体深处,不由得失笑道:「想你呢……」
穆祁却不满意这个回答,「微臣就在陛下面前,有什麽可想的。」
「……啊!」裴帝失声喊著,那壮硕的阳具随著主人的不满直接抵在他小穴里的敏感,似乎是在逼著他吐出实情,「太……太用力了!王兄──唔……」
「陛下不是痒著麽。」
「王兄……」
「嗯?不够止痒?」
发硬的阳具又朝裴帝体内的敏感点迅速捣弄,不一会儿就教那发泄过一次的男根再次吐精,射在自己的胸前。
这次的射精不若方才激烈,更像是被穆祁硬挤出来的,裴帝连连喘息著,男根上的铃口一股一股不间断地渗出白液,顺著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下腰部,滴到龙袍上。
然而穆祁的动作毫不见缓,犹如此番他出战扫荡群寇,总要教那些不知死活的对手全都对他五体投地。
他很快抓住裴帝的腰,有那麽一晌,他怀疑手里盈握的腰部到底是受到多少委屈,但体中情欲蠢动,与裴帝身体相连的阳具彷佛同样感染到密药的效果,正止不住地发痒发热,催促著他下令出兵征战,於是胯下阳具一次比一次激烈地穿梭著,好似要将那处温热的地带开拓出什麽属於他的标记,又抽插一阵,半月不曾消解过的欲念终是勃发而出。
体内本就被密药给折磨到火烧火撩,裴帝无从分辨体内的灼热感到底是否为穆祁注满的,只当穆祁缓缓抽出阳具,裴帝方能从股间满溢出後庭的体液热度中察觉,原来穆祁的身上有一部份是温热的。
──在那冰冷的表皮底下,裴帝曾以为穆祁连骨头都是用冰块一砖砖砌出来的。包括那颗跳动的心脏,其实不过是个宛若抽水帮浦的存在,除了维生,彷似不具其他意义。
穆祁定眼看著眼前被他侵占的帝君,眼里的情欲,随著释放以後再度恢复沈寂。
他看著裴帝面上模糊的笑意,认定那是密药造成的恍惚,便也就不去细想,两手匆匆把自己衣袍下摆依旧半硬的阳具遮住,顺势抱起了裴帝。
怀里的帝君不若一般成年男性高大,细瘦的四肢虽然结实匀称,但每当穆祁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抱在怀中时却又不免觉著太没份量了,然这般慈悲的心态不过一个晃眼,在这注定本该是成王败寇的世界中,好像多少的慈悲就是给自己带来多少的杀机而已。
於是强者愈强,弱者……
穆祁将裴帝抱到御书房偏间,那里有一处专供帝君短寐之所,榻上软被铺叠,丝毫不比龙床逊色,唯一比上不足的,大概是没有嫔妃会在这里侍寝吧。
摄政王的忠诚至此结束,连随手盖上被子都嫌多馀。当穆祁转身而去,他听见身後一道低哑的声音说:「王兄,你说朕该如何赏赐你呢?」
离去的脚步一顿,而後缓慢回首,看见裴帝的双眼带著七成戏谑,剩下的却是怎样也分辨不清的情感。
穆祁挑了挑眉,「陛下此言何意?」
裴帝带笑道:「王兄为朕开疆拓土,功在社稷,理当要赏。」唇角笑意又深,「王兄,你想要什麽?朕必允之。」
要知王令一出,便是至高无上的权力,然而穆祁听见这话,脸上表情竟是没有一分一毫的动摇,只稍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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