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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气,又唯恐旁人发觉而屏息,然後压抑地再吐出一口气来。
秦琅被这毫无规律性的呼吸给惹得浮想联翩,即便那呼吸极度轻微,却似是直接吹在他的耳道里,震撼著他每条思路,几要麻痹所有道德学识,教那数十年的苦读化作灰烬。
礼教沦丧的同时,秦琅已罔顾君令,悄悄回首,觑著裴帝坐在桌脚边,两腿尽张,双手探入股间不知在婆娑著什麽,嘴中呓语不断。
秦琅是念书的,却不是书呆子,当场心下了然,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澎湃情潮,骤时席卷全身。他无声跪下,就在裴帝敞开的双腿之间,目光火热地瞅著裴帝喷张的欲望,然後在裴帝慌张想遮掩的时候伸出手,摸上了裴帝股间的东西……
原来是一只笔筒。
方才裴帝收势不住,扫落桌面上的杂物,却已经这笔筒纳入手里,那笔筒通体细长,是极难得的徽州青花瓷,瓷面漏刻著一座金銮宝殿,上头还上了釉的,光可鉴人,触手顺滑,令秦琅兴奋的是,那笔筒从底部开始已有一部份没入裴帝後穴里,正卡在瓶身微微起伏的地方。
裴帝腕上无力,已不能再把那笔筒挤入身体半分,只就著後穴被撑开的些许肿胀感去平缓体内的躁欲。
秦琅根本没有推开裴帝的手,裴帝瘫软著身体,已然无力阻止,两腿欲合拢,也仅能拢在秦琅身侧,索性放开,以免让这场面更乱。
皇宫里有多少合欢的把戏,秦琅并不晓得,仅是看著裴帝目光迷蒙、额角带汗的委屈神情,秦琅彷佛觉著自己体内亦有道闷火从那不知名的幽径里开始窜烧,烧成一片焦灼,腿间肉棍宛若成铁,越烧越硬,越硬越烫人,直想找处磨砺的地方。
秦琅把裴帝腿上的湿衣揭开,完全坦裸出两条光洁的大腿,覆在笔筒口的手指微微使力,从即将突起的葫芦幅度又推进了那麽一分毫,秦琅甚至不觉著那东西有进去了,但裴帝已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急急喘起气来。
「陛下,陛下……」听得裴帝难抑的喘息,秦琅像是被魇住了,口里不断直呼著陛下,手指头微微颤动,一种不敢侵犯却又受到万般引诱的矛盾思绪充盈在他脑中,似乎是想求得裴帝一声原谅。
裴帝双眼已眯成一条缝了,颈子微微仰起,用馀晖瞄见秦琅失神的盯著他跨下风景的模样,长期以来惜才的心思在这时宛若变作齎粉,风吹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满满的忧伤。
他信赖的臣子不该撞见这幕的,帝君面上受到众人敬仰的面具,纵然再虚假,也不会如现实一般使人不堪,裴帝无言地淌出了一行泪水,望向秦琅,低低道:「爱卿……爱卿你走吧……」
秦琅一抬眼便被裴帝眼角的泪水给惊住了,「陛下……」
「宫中并不如你所想,朕这皇帝也是。」裴帝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无奈垂下眼睫,叹息道:「卿要辞官,要调职,朕皆准奏……卿走吧。」
「……不!陛下,臣不走!」秦琅煞时一惊,身体几乎要凑上裴帝胸前,跪地的双膝直往前蹭,无意间把裴帝展开的两腿再往外推了出去。
裴帝倒抽一口气,腿根无意识地抖著,两腿展开的感觉但教下方的孔洞一缩,肠壁里的媚肉彷佛结实地裹在了笔筒上,秦琅却又无所感知地挤了上来,把那笔筒再往里推进几分,惹得裴帝喉间连连欢吟,再心慌意乱地把声音噎进嘴里。
秦琅尽显心焦,瞅著裴帝失常的样貌,竟有一种莫名的欲望,脑海里联想若这娇贵的身躯是压在他身上而发出这番喘息的话……
忽尔,秦琅低下头去,全身绷在裴帝腿间,他的嘴直接含住裴帝硬涨的男根,却丝毫不懂其中奥妙,只会把那事物拼命往嘴里塞。
「不要,爱卿!」
裴帝抵住秦琅头顶发旋,想将这执拗的臣子推开,可秦琅坚决不让,好几次让嘴里的事物抵到喉头了才肯吐出一些些,又是一个劲儿的往里推。裴帝亦被这毫无技巧可言的讨好弄得百感交集,喜悲之间,一旦那渗水的精孔磨到秦琅嗓子眼,舒爽的快意又会一下子凌驾在道德规范上。
(10鲜币)廿八
秦琅但觉口中事物热的吓人,越舔越湿滑,却不是自己的唾液,而是裴帝不受控制缓缓溢出的龙精,那精水初嚐腥咸,在舌面上反覆舔弄之後彷佛多了几许甘甜的滋味,秦琅爱不忍释,频频吸捻渗水的小孔,双唇紧拢,彷佛要将这得来不易的龙精咽入肠子深处。
裴帝又扯了扯秦琅的发,扯不动,挫败地把手压在秦琅肩上,无奈那手劲像猫爪在挠似的,无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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