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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银羽想到了母皇,眼中难得带了些湿润。她耳边似乎还响着母皇的话:“我知你宅心仁厚,但是莫要忘了一国之君要以天下为重,莫要被亲情迷失了眼睛。”
“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母皇的用意,我明白了皇女和女皇之间巨大的压力落差。母皇的诏书让金羽愤然质问,母皇便拿着嫡女继位名正言顺为由堵住他们父女的嘴。
金羽见事情已无转机,请求母皇赐婚。母皇虽然怀疑宁君,但是对着自己的女儿却还是疼爱的,加上心怀愧疚就答应了下来。可没想到她要迎娶的人就是当时的才子蓝溪,也就是你父亲。当时,我和你父亲早就两情相悦,等我继位便迎他为后。她定然是想既然我抢了她的皇位,她便抢了我的男人。可是母皇说出去的话自然是不能更改的。
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只可惜一纸诏书就将我心爱的人送入了她人怀里。果不其然,她不过是洞房花烛夜去你父亲房里羞辱过他之后,便将他扔在府里置之不理,任由他人欺侮。”
左沐清冷冷地望过来,声音带着怒气:“所以你便暗度陈仓将我父亲换了出来,带到宫里?”
凤银羽温柔地望着她,接着道:“我一直认为我彻底失去蓝溪了。母皇去世之时才告诉我,那不过是蓝溪和母皇设得计,当时金羽的岳母手里握有兵权,他们是想安抚她,也想深入调查一下她与‘星楚’之间到底有没有纠葛。而新婚之夜,母皇不过是让我皇叔,呃,这人你也认识,就是你师父谷风子,原名凤雪找到与蓝溪身材相似之人易容代替。母亲知我和他已是两情相悦,仍旧为我保留了那份美好。”
左沐清震惊地起身,难得子不成言:“难道,我是你的……”她只不过是怀疑她暗中抢走了自己的父亲,却不知……难怪看着凤灵清和凤念清会生出那种莫名的亲切感,原来是骨肉相连。
凤银羽点点头,“不错,你是我和蓝溪的女儿,也就是‘凤佑’的二皇女。”
左沐清有些一时接受不了地坐回去,原来师傅早就知道,她垂着头,长发盖住了她的神情,声音低低地传过来:“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存在的?”
女皇的声音里带着心疼和歉意:“你父亲分娩之时。”
“你明知我们父女在左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父亲受了多少委屈和欺负,你为何还袖手旁观的看着。”左沐清的脸孔仍旧埋在长发中,她突然感觉很委屈。
“这是我的错,当我知道事实的时候就忍不住趁着天黑去找他,结果他告诉我以后别去看他了,也不要给他任何的照顾,他怕被人发现,母皇交代给他的事情他还没有完成,他还不能离开那里。我当时坚持不肯,想接你们母女回宫。蓝溪却以死相逼,我没办法,只能答应。”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夫女在左府那种地方受苦,她恨不得将那些欺负她们的人千刀万剐,可是她不敢,怕蓝溪有危险。她也不能,毕竟还牵扯着国家安危。
“那我能入住将军府也是你授意的?”
“本来我是让慕容水去接你,结果慕容水当时走的正门,你刚好被从后门赶了出来,正好遇到与母亲分开闲逛的慕容默,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那我父亲假死?”
“是易容成你父亲,有时代你父亲受苦的那个忠心的护卫死了。我们将计就计将你父亲救了出来。”
难怪慕容将军当时问也不问就收留了自己。难怪父亲动不动就不爱说话,原来是怕自己发现他是假的。左沐清压下心中的波涛翻涌,声音里也再没有那些滔天恨意,低声问道:“方才那位可是我父亲?”
女皇心疼,每次见到清儿都是神采飞扬,骄傲而耀眼,如今她埋头发中,声音低沉,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她心底叹了口气,柔声道:“是,现在的凤后就是就是你父亲。”
既然左凤羽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父亲也还健在。因为总介怀着母子之情而被压在左沐清这么多年的怒气瞬间爆发,她起身向外走去她想先去了结一下这么多年的委屈,方能心平气和地来见自己的父亲和……她。
“你不能去。”女皇看出了她的意图,出声阻止。
左沐清不回头,冷声问:“为什么?”
“你父亲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才掌握了她私通‘星楚’的证据,却又发现她手里有一只神秘的军队,还不知道隐匿在哪里,厉害如何。你中午送我的信你应该还记得,‘德宗’的粮草被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