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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寄风困窘的样子看在焰阳君与烨阳君眼里,又是疑心大起,互望了一眼,都收起了笑容。
焰阳君道:「陆道友,你怎么不说你那位朋友是何人 ?'…87book'不方便说吗?还是有其他隐衷?」
陆寄风支吾半日,才道:「其实我也不知见不见得着她……」
焰阳君与烨阳君都认定了陆寄风在胡说,替弱水道长圆谎,必定是在路上弱水事先教他的说辞,只是不知道为何陆寄风会死心塌地地跟着弱水逃走,想必是弱水说了什么话套住了他。两名观长便都不再理会陆寄风,烨阳君转向对弱水道:
「师叔一路远来,想必累了,请师叔到上房养神。」
弱水道长略一沉思,晚辈像在防贼似的防他,又沿途监视他们的行踪,这其间必定还有内情。以他的身分,不便和低自己一辈之人争论,再说他们也不见得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只好等师兄来了再细细理论。
弱水道长便携着陆寄风的手,离榻起身,道:「带路!」
烨阳君又道:「弟子替这位陆道友另备了禅室,以免干扰师叔坐修。」
弱水道长知道这又是隔离开他和陆寄风的手段,轻叹了一声,道:「随你们吧!陆小道友,你跟他们去吧!」
在整个通明宫上上下下,陆寄风只对弱水道长有完全的好感,实在不愿离开他,况且别人不见得有他的想法,不把自己当成活生生的丹药。离开了他,只身在这群道士之中,陆寄风极没有安全感。
陆寄风抓紧了他的袖子,道:「我不会吵你打坐静修的,我要和你在一块儿!」
弱水道长微微一笑,道:「你别怕,他们会待你客客气气的,你如果不放心,就叫他们告诉你我的丹室在哪儿,你可以来找我。」
陆寄风心中惴惴,弱水已拉开自己的袖子,靠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也看得出来,这些人在疑心我要抓走你,可能是去逼你教我剑仙门的功夫吧?为何要带你逃走,又为何光明正大地走官道?这些我可都不明白,更不明白这个不白之冤怎么来的。咱们既然有所勾结,那你也得委屈几日,假意跟他们周旋,好替我刺探他们的想法。」
陆寄风听他的讽刺嘲谑,不禁笑了出来。他这番叮咛声音虽轻,可是以在场所有人的内力修为,绝对听得见,弱水道长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众人也都不由得有些尴尬。
两名迎客道士入得堂来,将陆寄风带走。陆寄风不时回头望着他,只见弱水道长神情坦然,对烨阳君道:「如此你们信得过我了吗?」
烨阳君道:「这是师父之命,请师叔担待。我与师弟会在您的禅房外随时待命,听师叔吩咐。」
弱水道长道:「原来你师父还叫你们寸步不离地监视我,很好……」
陆寄风已走出甚远,可是因为内力修为深湛,这些话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陆寄风被带进一间雅洁的房舍,一床一几,香炉与经书在案,完全是道门的摆设。
两名道士分别是复字辈的复经、复纶,他们彬彬有礼地问了陆寄风有无饮食上的忌讳等琐事之后,又告诉了他项城观的一些特色,以及当地风俗异闻,两道惯于应对,言语并不令人生厌,陆寄风倒也与他们聊得津津有味。两名道士陪伴了他好半日,才留他独自在房中歇息。
陆寄风偷偷出房随便走了一遭,并没有人特意来警戒他,不由得奇怪:
「他们不怕我逃走吗?」
他要趁此时逃走,也许并不难。但是越想便越觉得蹊跷,又放不下弱水道长。
绕至花园附近,突然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陆寄风的内力雄厚,与对方隔得很远,他们说的话还是字字清晰地传入耳中。陆寄风不欲偷听别人说话,正想离去,却听见其中一人道:
「……弱水师叔祖果然名不虚传,我从没见过男子有此容貌,他一瞪我,我整个人都酥了……」
一听是关于弱水道长的事,陆寄风不由得停步,暗想:「我只听一会儿就走。」
另一人笑道:「你还有心情想这个调调?他可是有百年根基的前辈了。」
原先之人也笑道:「可是我看观主的样子比他还要老。」
「那是因为通明七子都有返老还童的根基,老不了了。不过,我想观主就算修成了返老还童,还是跟如今一样威严凶恶。」
那两人正是刚才陪伴自己的复经、复纶两名道士。
复经说道:「你看弱水师叔祖带了陆寄风跑走,是为什么?难道……嘻嘻,老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