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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蘅听了就忍不住翘唇角,“小看你家三奶奶我了吧。”
陆湛道:“你的手艺不是挺好吗,怎么一直藏着掖着,害我还以为我是娶了个连针都穿不来的三奶奶。”
卫蘅轻咳了一声道:“就是做得太好了,我不是怕你以后没完没了地让我做吗?”卫蘅低声抱怨道:“你不知道为了做这双鞋,我这双手上戳了多少针眼呢,做坏了至少五十双鞋,才得了这么一双呢,不过鞋面的样子是我画的,你觉得怎么样?”
“三奶奶做的自然是最好的。”陆湛亲了亲卫蘅的脸蛋。
卫蘅转到陆湛的背后,用胸口贴着他的背跪坐着,双手从他肩膀上滑下交合在他的胸前,将唇贴在他脸颊边,媚生媚气地道:“三爷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要不要让青雀和云燕跟着去伺候?捧雪他们几个毕竟是男人,总没有女子细心。”
陆湛被卫蘅一荡三撩的绵糯声音给弄得耳根都酥了,但是脑子可没糊涂,“你话里有话。”
卫蘅一下就泄了气,从花魁附身转变成玉罗刹,“我就是话里有话,难为陆三爷这次没装傻。”
陆湛捏了捏卫蘅的掌心,“我可没装傻,最多就是无视你的无理取闹而已,何况法子我已经教给你了。”
“你教的那是什么破法子啊?根本就是想占我便宜。”卫蘅恨得一口咬在陆湛的肩上。
陆湛抬手摩挲着卫蘅的脸颊,“放心吧,我每次出门都是只带小厮伺候的。”
“这还不够。”卫蘅听了就灿烂一笑,仿佛四月里开得正盛的赵粉,她仰起头咬上陆湛的耳垂,“去了西安府,也不许叫杨家伺候的人近身。”
陆湛的呼吸渐粗,紧紧箍了卫蘅的腰,咬牙切齿地道:“你怎么知道杨家会安排人伺候我?”
卫蘅撇嘴道:“巴结你呗。”
“杨云康可是川陕总督。”陆湛咬了咬卫蘅的鼻尖道。
卫蘅心想将来你可比他厉害,杨云康不巴结你,杨家的其他人难道还能不巴结你,“反正我不管。他们不巴结你,那是他们没有眼光,若是巴结你,你可不能顺水推舟。”
“你就这样不放心我?”陆湛让卫蘅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自己腰上。
“不是你教我的么,男人的自制力总是有限。”卫蘅低头在陆湛的耳边轻声道:“我在这里跳‘若水’给你看好不好?”
陆湛倒吸一口冷气,直叹道:“你这是要我的命。”
若水,柔若无骨,点点波纹缓缓荡开,偶遇泉石,则激荡回流。
饶是陆三郎这样的文人,一时间都忘记了天地间那许多华丽的辞藻,只有简简单单五个字来形容这番感受,“腰扭得极好。”
卫蘅的手撑在榻上的扶栏上,脸似盈玉醉月,额间一滴晶莹的汗珠,似落非落,也不知道是她骑马,还是马儿颠她。
陆湛看着卫蘅,她的神情似哭似泣,也不知一股什么样的力气支撑着她没有软下来。陆湛心里突然闪过一丝酸涩。
等天地间都安静下来时,卫蘅将下巴搁在陆湛的腹上,抬眼望着衣襟半敞露出光洁胸膛,眉眼间残留一丝红晕的陆湛,“三爷,好不好?”是不是好得让他不会惦记她人。
陆湛伸手将卫蘅抱上来,翻身压住她,含了卫蘅的唇道:“还记得你去珍智楼答题的那年花灯节吗?“
卫蘅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抬着灯树的汉子从你旁边经过,那时候你才十二岁,还没长开,我就想这姑娘肯定是狐狸转世,小小年纪就美态惊人了。如今我算是亲身体会了,你这道行,至少得修炼千年。”
卫蘅轻轻推了推陆湛,“我可受不了那狐骚味儿,我若是妖精,也得是一朵花精。”
陆湛“嗯”了一声,“还是用骨血才养得出来的花精。”
话音刚落,有人又龙精虎猛起来,卫蘅先是一愣,后是一惊,待要躲,可是某人吃准了别离之夜,她硬不心肠,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真真是,叶百叠,蕊千重,更都染轻红。腰肢小,腮痕嫩、更堪飘坠。
只可怜清晨卫蘅还得起个大早,也懒怠服侍陆湛,只又在陆湛的胸口咬了一口,“改日我也要刻个印,盖在你身上,回来我来验封。”
陆湛点了点卫蘅的鼻尖,“都是你的,全是你的。你自己吃不消,可不兴昨夜那样求饶的。”
卫蘅无奈地瞪了陆湛一眼,娇嗔道:“你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两个人又亲昵了一阵,卫蘅就要去给楚夫人请安,然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