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页)
民币,达到新中国建国以来的最高额度。从财政支出的分配来看印证了保持经济稳定的初衷—包括基建投资在内的中央政府公共投资占比将近10%,总数大概在7 600亿元的水平,超过以往财政预算编制;2009年财政预算方案已经确定农林水务、教育、医疗、社会保障和就业、住房、文化、粮油物资储备、灾后重建、交通运输等15个支出项目,各项目支出的增长比例基本上都在10%以上。
财政赤字占GDP比例约,离3%的公认警戒线虽不太远,但加上地方隐性债务负担、社保基金缺口等,我国整体负债形势不容乐观。如果2009年财政收入能够与支出同步增加,甚至收入大于支出,财政赤字还能保持在警戒线内。从过去两年的实践看,我国财政收入增加值已经接近临界点,继续增加必然意味着企业与个人的沉重负担,而社会保障支出与行政成本还在增加,两者不对称上升。政府财政收入从2009年开始不仅难以增高,反而会随着经济冷却、土地市场低迷而下降。2009年2月16日,财政部公布了2009年1月的财政收入情况,当月财政收入6 亿元,比2008年同月减少1 亿元,下降,创下2004年以来单月财政收入的最大同比降幅。财政部部长谢旭人此前就曾表示,2009年的财政收支压力很大,最艰难的情况可能出现在第四季度。
政府在经济下行周期弥补以往公共产品投资的不足,两项困难的选择在不恰当的时期集中到一起,中国将面临经济长期欢愉之后最痛苦的时光。
撕不掉的政策市标签(1)
众所周知,资本市场是国有企业脱困的工具。股改前后的事实还证明,资本市场不仅是国有企业脱困工具,还是货币调控的辅助工具,宏观经济的调控工具。2007年,沪综指一路向上,最后高悬于6 124点,中国股市处于“一泡独大”的恐惧症中,股市大涨被视做通货膨胀的元凶罪首,其时,作为大宗商品的风向标的国际石油期货交易市场价格上窜至破天荒的每桶120美元,政府的首要工作就是“防过热、防通胀”,打压股市成为冷却经济的必然之举;到2008年下半年,经济形势急转直下,在美国道指、标普、日经、香港恒生等指数大跌的背景下,沪综指下跌到2 000点左右止跌,再次成为稳定经济的定海神针,提振资本市场信心、与积极财政政策、宽松的货币政策交相辉映,股市的宏观调控作用再次走到前台。
如果仅仅把政策市理解为国有企业脱困,显然过于狭隘,在国有企业与大型国有金融机构脱困目标基本完成之后,资本市场有了更为高远的目标,即通过资本市场改革公司治理结构,使国有企业走上市场之路。
资本市场作为改革的重要工具,正在试走一条前人从未奢望能够走通的路,在不改变控股关系和产权结构的基础上,通过股权多元化,建立公司制度,建立信托责任体制,这是渐进式改革之路体现到极致的表现,不希望伤筋动骨,不希望改变产能,却希望得到市场的竞争体制与产权明晰的成果。虽然百余年前的招商局等国有招股公司并未取得成功,但历史轮回中,我们再次选择了同一条路。以政府信用为上市国有企业托底,而后这些公司在资本市场注入市场信用,获得高额溢价之后反哺政府。
投资者只能采用妥协手段,在股改之后的牛市阶段,他们不仅欢迎,而且强烈呼吁国有大型企业在A股上市,或者从海外资本市场回归,这并非投资者愿意与市场化作对,而是基于以下事实:目前中国的主要经济资源集中在国有大型企业手里,如果这些公司都在海外上市,A股市场被边缘化势不可免。
对于国有控股上市公司的痼疾,投资者与监管层心知肚明,他们的态度非常矛盾:一方面欢迎海外上市的大型国有企业回归,另一方面又忧心忡忡指出国有大型上市公司存在严重的非市场化倾向—证监会主席尚福林为上海证券交易所发布的《中国公司治理报告(2006):国有控股上市公司治理》作序,该报告罕见地对国有控股上市公司进行了不留情面的批评,指出国有控股上市公司存在“三强五弱”:强政府,弱市场;强内部人,弱董事会,弱外部股东;强审批,弱监管,弱执法。“三强五弱”现象,严重阻碍了公司治理改革进度,也降低了证券市场的运作效率和监管效力。因此,国有企业控股上市公司治理需要尽快完成从形式到实质的跨越,其核心是公司治理的现代化。这份报告的潜台词很清楚,从公司治理结构上来说,目前的国有企业控股公司远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市场化公司。
而李荣融等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