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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在期待吧?我希望文迪可打开分隔着二人的门,用後备锁匙又好,粗暴地把门踢开都好,然而,他却在门外叫唤一会後离开。
这算什麽意思?才小小的事,为什麽不坚持下去?当初的他不是坚持到我回头凝望他吗?我不禁哭得更厉害,只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之间已经有很多事被改变了。就如我变得粗心大意,忽略了文迪的想法和感受,还有文迪变得不再坚持着关於我的事。
我忽然想起很多过往的事,想起文迪向我问价时的偏执,想起文迪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想起文迪承诺会温柔一点,想起文迪老是可怜兮兮地跟在我身边…
到底我是何时开始爱上文迪?
多遗憾?我已经想不起了,只知道在自己发现之时,所有的感情已向着这个男人。
那我又是为什麽爱上这个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因为父母的离去,而我又因曾被文迪强暴过,不愿意与其他人接触,所以,我只可选择文迪。
可悲吗?大概有一点点的,可是我不後悔选上文迪。
在我失去所有人後,我希望自己可找到一个心中只有我、只爱我的人,我不愿再被别人抛弃,我希望能够有人跟我永远一起,而文迪就是世上最爱我的人,他为我而疯狂,他永远只爱我一个…
尽管文迪不说,其实我知道的,文迪大概早己爱上我,只是他用了最直接、同时也是最不应该的方法来得到我吧。
文迪说我像兔子,我说文迪是猎人,只是我没说,我愿意生生世世做猎人怀中的兔子。
可是不管我想说什麽也好,文迪已经放弃了…
「他妈的文迪,竟然给我跑掉?没种的混蛋!」
哭到最後,我愤然地再次臭骂文迪,站起来抹乾眼泪,到浴室洗洗脸,接着回到睡房躺下,准备睡觉。
没错,我是很生气,但我不会说什麽文迪离开了这个家便永远不要回来之类的话。
这种说话,也大概只有对对方不太在乎的人才说得出来,至於我,便死也不说的了。我爱文迪,我想与他一起,所以不管发生什麽事,即使我气得把文迪拒於门外,但我都不会要他滚蛋。
不过我认为此刻的我们需要冷静一下,然後再好好地聊一聊,所以有什麽也好,都明天才说吧。
「哗啊!!」
唔怎麽好像有点怪声从露台外传来?莫非有小偷准备爬上来?该死的,又会刚好挑上文迪不在家的一晚…啊啊!干吗所有不好的事全挑在今晚出现?气死我!我决定了,要是真有小偷,我便藉他未爬到上来时,赏他一本厚厚的法学书!
想着,我便拿起一本超厚的法学书,走到露台前探头一看,岂料看到的,竟是文迪正抓着水管爬上来的画面。
「文迪…你…你…你干什麽?」
我不禁愣愣地问道,手中的书也在不知不觉间掉到地上。
「等…哇啊!!」
文迪艰苦地说道,谁知还没说完,又再次滑到二楼之处。
这傻瓜原来不是气在心头,所以愤然离去,而是为了尽快回家安慰我,所以决定沿着外边的水管爬上来吗?看着文迪再接再厉,咬紧牙关准备再爬时,我只觉得双眼又热了。
如此相爱、着紧对方,叫我如何放手?
不,我无法放手,反而,我还要伸出手,用力地握紧文迪的手,把文迪拉上来。不对,等等啊,我还没气完的,苏文迪,你别压在我身上!
「放开我。」
别过脸,我装出冷冷的语气跟文迪说道。可是文迪并没有听我说,不但以指腹轻轻揉我的眼,更伸出舌头舔着。他妈的,呕心死了!
「我还没有消气啊!再不放手,我便大叫强暴。」
「你叫吧。」
可恶啊!文迪刚才不是一副丧家狗的样子,我一提到强暴便马上夹起尾巴要逃吗?这麽快便想通了?哼哼,你要我叫,我偏不叫,我就是要踢你,然後逃走,看你拿我怎样!
「葛雷,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粗暴?」
哼,就是你在玩自闭,胡思乱想的时候啊!谁叫你只顾钻牛角尖,都不理我了?现在我要发脾气啊!所以请放手。
可是文迪不但没放手,反而开始挑逗我身上的敏感点。
呜呜…可恶啊,男人的身体真的很可恶,我明明在气文迪,可是身体还是在文迪的抚摸下热起来,讨厌,别欲拒还迎地叫不要啊!这跟叫文迪继续挑逗我有何分别?我讨厌这样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