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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举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嘴角抽搐,这欠抽的家伙。
又住了两天,小家伙欢喜的到处跑,春卷现在就是他的专职保姆,饺子嘛,当然是跟玄青能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啊。
二月的午后,天气不算太热,新芽倒是抽了出来,偶尔有两只小鸟雀落在还没长出叶子的枝头叫唤两声。
易普道最近迷上了刺绣,整天拿着块破布缝缝补补,一条条的黑线像是一个个毛毛虫,惨不忍睹的很。“哎哟。。”突然易普道惨叫一声,鲁亦筏专注着看着手中的书,眼皮子抬都不抬一下,估计又是扎着手了。
易普道举起了绑着绷带的十个手指,哭丧着脸看着鲁亦筏,发现那人根本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气愤的撇了撇嘴巴,哼,想到第一次扎到手的时候,那人好浪漫的跑过来嘘寒问暖“怎么样了,怎么样了?”焦急的举起自己的冒着血珠子的手便放在嘴边轻轻的允吸。
只是,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脚趾头也给扎到了。”
那人就一脸黑线的放下自己的手,头都不回的走了。人家真的有给扎到了嘛。。
只不顾不得不佩服易普道的毅力,十个手指都给扎了个遍,却依旧不放弃,只因为,他想要贤妻良母一回,给小鱼儿跟他爹,(就素鲁亦筏)一人缝上一件衣服。不过,缝不缝的起来是一回事,他们愿不愿意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玄青跟饺子秀恩爱般的手拉着手走了过来,羞涩的饺子含羞的低着头,玄青倒是个老油条,脸不红气不喘“易大人,请,请你把饺子给我吧。”
扔下手中的阵线活,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知的看着玄青“饺子?玄寨主想吃饺子?那你早说啊,让你厨子包不就好了。”玄青听得脸色越来越黑,要不是饺子非要他来,他才不要跟这狐狸打交道,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也硬起起了,饺子不知所措的低着头搅着衣角。
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易普道也不跟玄青拐弯抹角的了,整了整脸色,一脸严肃的看着玄青“寨主说的是,只不过,我们好歹算饺子的娘家人,让我把饺子给你?”环顾了下四周“就在这个寨主里,跟你窝一辈子?先别说你是个山贼,就算不是,你还是个通缉犯。”
玄青噎了一下,这还不算你害的。但他没有傻到说出来。
“是,是我害你成这个样子的。”即使他不说,易普道也看穿了那人的心事。
噗通一声,饺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猛的跪了下来,玄青跟易普道都吓了一跳,除了第一次,饺子重来都没有向他跪过,他也不允许他们这样做。
“大人,饺子知道,你说的都对,可是,大人,你应该明白,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感情这种事,有几个是能由己的,还不是全凭那颗心,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比如父亲,比如苏半仙,比如静宁,比如楚玉雪。
“起来吧,我不是有意要为难你们。玄青,你若愿意跟我走,我便将饺子许了你。”定定的看着玄青,这人心傲,曾是一帮之主,即使散了,也不愿屈与人下,否则也不会沦落为山贼了。
“玄青,你若不愿,凭你的才能,我魔教堂主,你若是不嫌弃。我魔教大门向你打开。”一直低着头看书不语的鲁亦筏适时的出声,易普道笑了笑,死汉子,我就知道你在偷听。
玄青最终还是决定加入魔教,总比做个山贼的强,不,是强了几倍。不过他决定先在山上跟饺子将婚礼给办了,怕夜长梦多,保不准哪天易普道抽了,又反悔了,到时候人都是自己的了,反悔也不给。
山上简陋,婚礼举办的也算简单,两人穿着大红的喜袍,面前绑着个大大的红花,引人注意的是玄青的手腕上绑着一块洗的泛白了的布条,那是饺子在他受伤时为他包扎用的布条。
一群人,一桌子肉,一大堆的酒。两个新人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闹的闹,笑的笑,饺子羞红着脸,也喝了些酒,顿时脸颊飞上两抹霞红,看的玄青差点把持不住。
春卷抱着烧饼大哭着,有一种嫁女儿的心态,心里也有些羡慕,包子没机会看到了,心里却又升起抹凄凉,四个兄弟,迟早会各自成家,各自立业,那时候许诺一辈子追随大人的誓言,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烧饼任由那人如孩童一般抱着自己大哭着将眼泪鼻涕抹在自己的身上。喝了些酒的春卷更是收不住,哭着哭着也就睡着了。
烧饼拨开那人额间的碎发“傻瓜,瞎担心。”在那人的额头弹了个脑瓜崩子,那人迷迷糊糊的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