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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可倒是来看望过他,不过自己那点医术跟鬼医比起来只能算的上是皮毛,对易普道的病情根本是帮不上一点忙,他来时辞行的,看着这一家三口的幸福画面,他根本无法承受,说他懦弱也好,逃避也罢,总之,眼不见未净。
小鱼儿总会围在易普道的身边,为爹爹念写诗句,两三岁的小娃娃能看懂几个字,每每总是读的上句不接下句,有些甚至不知道他在读写什么,却也总能带来些不一样的趣味。
季璃甚是喜欢小家伙,有事没事总会抱着他在山里溜达,送好些个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给小鱼儿哄他开心。
小鱼儿还在襁褓的时候便喝过大虎的奶水,跟它也是格外的亲近,大虎生了几个小崽子,如今也有半个人大了。小家伙只将它们当成大猫咪般的玩耍。
这天午后,易普道静静躺在摇椅上,小家伙又被季璃抱去玩了。
感觉到有人的接近,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感觉到那人的头发垂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睛,易普道抬手去挠。
“在想写什么?”鲁亦筏随口问道。
易普道倒是很严肃的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你若不举,便是晴天。”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却说着极不严肃的话题。
鲁亦筏噗呲一口笑了出来:“娘子,我若不举,你的性福,可怎么办。”
☆、第五十四章:喝药
鲁亦筏噗呲一口笑了出来:“娘子,我若不举,你的性福,可怎么办。”伸手搂过那人。
易普道哭丧着脸,一手捂着屁股蛋:“可是我屁股疼。。”
鲁亦筏笑了笑,抬手在易普道的股部揉了揉,“疼?”邪恶的勾起唇角,在那人的耳边呵着气。
缩了缩脖子“氧。。”
两人正闹着,远远的白行书端着个药碗就过来了,像是没见着两人调情一般,将一碗黑呼呼的药汁往一边的小桌几上一放。
冷这张脸说“喝掉。”
鲁亦筏这才放开那人,接过药汁,吹了吹便要喂那人。
易普道也不拒绝,张口就喝,反正现在也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害羞什么的更是不可能的。
白行书黑着张脸,以前哄易普道喝药是煎熬,就跟哄小孩一般,现在哄易普道吃药,还是煎熬,要忍受着两人在秀恩爱。
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给这人送药,可是师傅,也就是鬼医,给他的考验就是为易普道配药跟煎药。
胡可也跟着端着药来了,他本是想走的,连东西都收拾好了,走的时候却被鬼医给逮着了,让他给易普道治治,说是给他个锻炼的机会。胡可即使百般不愿却又不敢拒绝,他这个师伯,只有季璃的话才听的下去,其他人,若是不顺着他,哼哼,就等着被他折腾死吧。
得,易普道彻底成了个被试验的小白鼠。
胡可倒是个明白人,直接将药碗塞在鲁亦筏的手中就转身离开。
他又不是找虐,看着两人在秀恩爱,自找罪受。
一连喝了两碗药却没见易普道叫一声的苦,鲁亦筏有些疑惑的皱眉,这人不是最怕苦的么。
将药碗交给了等在一边的白行书,白行书也不多话,接过药碗,直接转身就走。
易普道拉住了鲁亦筏的袖子,“你也看出来了吧。”
鲁亦筏也不插话,静静的等着他的后话,“我不仅看不见了,我的味觉,嗅觉,都已经辨不出味来了。以后,就连听觉也会慢慢的消失,到时候我不仅看不见你,甚至连听,都听不见你的声音。”伸出手,摸索着抚上那人的脸,鲁亦筏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没事的,不要担心,会好的,万一,真的那样了,到那时候,我就做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鲁亦筏学会了说这些个煽情的话语,还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半夜的时候易普道却闹了肚子疼,腹中一会像一股子的火在灼烧一般的疼,然后又像是一根根冰透了的针扎在肚子上一般的疼。
易普道忍的满头是汗,鲁亦筏感觉到身边的动静,猛的一个翻身,手指一弹,室内的烛火便亮了起来。
“怎么了?”焦急的看着易普道疼的满头汗,却连一句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来人啊。。”一把抱起易普道,缓缓的向易普道的体内灌入真气。
鬼医来的很快,几乎在鲁亦筏运功给他灌了真气一个周天之后就到了。
一把接过易普道,一探脉就明白了情况,白行书跟胡可赶到的时候易普道已经安稳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