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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量着对方,一个心中想的是:真是物以类聚,他刚刚怎么会担心这家伙要是真把案子破了他可怎么办。
一个心中想的是:这人看上去不好惹,要是大人真的看上这家伙的话,得想想办法,要是能收为己用的话,对大人来说,也是多了一个得力的帮手。两个心怀各异的家伙相视一笑,都对对方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
鲁亦筏暂时住了下来,房间就安排在了易普道的隔壁,不能不说,易普道做的也太明显了吧。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不过易普道根本也就不加隐瞒对鲁亦筏的兴趣。
鲁亦筏出去了一趟之后回来就找不着易普道的人了,这家伙,到底是对自己太过放心呢还是怎样,我说不走就不走了?还真是信任我呢。问了好些人才知道他与白行书查案子去了。
易普道围着屋子转了转,这件屋子没什么特点,案发当日就被封锁了,张福也被安排住在衙门。三间茅草屋,门前只有一个长的很是茂盛的桑树。死者是死在南边的一间屋子里,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不排除是第一案发现场。易普道无聊的打着转。突然一股尿意憋得他难受。四处张望了下,发现白行书跟包子正在屋子里翻找着些线索。易普道实在是憋不住了。
悄悄的躲到树后,解放一下。“大人你在干嘛。”白行书一转身发现易普道不见了,便来寻他,就如发现他在这干坏事。忽然一个邪恶的想法从脑海中闪过。
“啥?”易普道正在舒爽的时候被猛的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转身,关键是他还没有解决完,这一转身不打紧,白行书正站在他身后,淡黄色的液体就这样华丽丽的喷了白行书一裤管子。这下子,白行书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白行书脸色瞬间铁青,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湿热的液体粘在肌肤上的感觉。易普道顿时吓的尿意全无。
“易、普、道。”白行书咬牙切齿,几乎就要磨牙咬人了。
易普道抱头蹲地,“呜呜呜~~小白,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吓本大人。”
“这么说来,还是我错了?”白行书伸手就去敲易普道,忽然他发现洒着易普道尿液那片泥土,明显的跟周围的泥土颜色不一样,呈暗黑色,这种情况下,要不是易普道体内含有毒素,那么就是这里曾被人倒入过毒液之类的东西。
白行书立马将泥土取样带回衙门去调查,易普道也就因此逃过了一劫。
白行书前脚刚走,包子便跑了过来
“大人,在张福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包子将东西呈上,是半截令牌一样的东西,上面刻了一个内字,看样子是下半块,易普道拿着半截令牌,微微的笑了。张福怎会有这东西?如果不是他的,那么这东西又是谁的?为什么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哪?这些,都是疑问。
他不希望张福是凶手,那个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在还没有随着父亲去城都的时候,他跟母亲就住在这里。那时候,父亲刚入朝为官,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下来,便没有接他们到城都,只是每个月都会寄银两回来。就这样过了两年之后父亲才派人来接他们,母亲本是大家闺秀,父亲只是个穷书生,为了跟父亲在一起,母亲抛弃了一切。三年前易普道的字画可说是一绝,每每一副都能洛阳纸贵。这些几乎都是母亲手把手教他的。
只是母亲的身体本就淳弱,到了城都之后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损了,易臻那时候悲痛欲绝,发誓此生不再续弦。
奇怪的是,在放出话的三天之内并没有任何人来碰过尸体,更别说什么凶手了。除了鲁亦筏这个特殊的“嫌疑犯”其他一个锁定的目标都没有。
眼看易普道放出话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乡亲们都人心惶惶的,一日不捉住凶手,他们就放不下心,保不准杀人狂的下一个目标就轮到自己,都催着易普道快点把凶手找到。
烧饼一直看着尸体,易普道再次光临停尸房是在第三日的傍晚。
“这三日,没有任何人接触过死者么?”
“是的,大人。”烧饼感觉易普道今天有点怪怪的,不似他平时认识的大人。
易普道翻开盖子的白布,皱眉,“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不怒而威的气势,烧饼愣了一下
“是张福送来的,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接触死者,只是说人毕竟是死在他的家里,好歹让他死的体面一点,就给做了一套寿衣送了过来。”
“你是当着他的面穿的?”
“额,是的,他说万一尺寸不合适,还好回去改改再送来。”烧饼如实禀报,易普道沉下了脸。张福,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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