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页)
不由得有些诧异,抬眼望过去,离自己一个身之位站在一位气质冷悍的男子,黑色的短发在尾端处张扬地翘起,昏暗的酒吧灯光下,还能看清他身上优雅风格的黑色及膝风衣,闪着麦色光泽的脸。
“你在叫我?”她分明听见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不是她常在美国听到的广东话还有软软台式国语,眼前的诧异闪了过去,就着吸管浅浅地喝了一口极烈的酒,酒液往她的喉咙底迅速地落下去,落在肚子里,似乎火烧灼了一般,双颊立即飞上两抹*。“先生,你恐怕是认错人了。”
她的行踪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尽管她觉得一切都做得光明正大,可还是听从了江澈的意见,来了一回名为逃之夭夭的好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迅速地淡去,一想到威廉,心情就郁结起来。
“利先生的女儿,恐怕我还不会认错。”来人正是麦耶·罗斯切尔德,毫不客气地站在她的身边,嘴角扯开一抹笑意,要了杯BloodyMary(血腥玛丽),鲜红的蕃茄汁如鲜血一般沉浸在酒杯里,他的目光锐利,没有一丝的妥协。
利?
她完全没有意愿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谈论自己是姓“利”或者是姓“惠”,率性地将酒杯里的吸管拿出来,她咬去装饰用的柠檬片,被溢满齿间的酸味儿激得牙齿几乎全都罢工,连忙一口就喝尽酒杯里的红色酒液,肚子里火辣辣一片,令她几乎反呕出来。
“唔,真难受……”她喃喃地自语,一手按住吧台,从高脚上下来,双脚一落地,脑袋里极为沉重,令她脚步不稳地往前倾去。
嫣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不盈一握的腰身,令麦耶?罗斯切尔德的喉间有些干燥,不动声色地轻咽了一下,见她朝着自己的方向倾身过来,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连挪开的一丝意愿也没有。
“姐,你喝酒了?”
就在她即将倒过去的刹那间,横向里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里,似情人般地将她抱了个满怀,他眼神多了些凛冽的意味,盯着那横在女子腰间的手臂,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刺眼,往上望去,一张精致的脸,似乎从漫画里走出来一样。
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惠苏莹一头埋入了来人的怀中,幼稚得像只无尾熊般地攀住了来人,嘴里还嘟囔着:“教堂,教堂,阿澈去教堂!……”
声音很轻,模模糊糊,带着醉意,让人听不清。
看着他们两人离去,似一对沉浸于爱河的情侣,麦耶?罗斯切尔德将手里的BloodyMary一口饮尽,对上酒保毫不掩饰般的好奇目光,利眼一瞪,见酒保迅速地收回视线,转身走出酒吧,脚步坚定。
枕畔熟悉的精致脸孔,好似无忧的孩子,薄嘴角犹带着满足的笑容,一大早醒来的惠苏莹觉得是个怪巫婆,居然亲手玷污了他的纯洁,拉过薄被,蒙住自己的脑袋,她羞愧地哀嚎出声。
“啊——”
……………………………………
请原谅丫丫,还真的是没有见识过赌场,这一章借用了好多书里的情节,甚至是一些旅游心得,如果有机会的话,丫丫还是想去澳门,拉斯维加斯什么的,唔,好象想得太遥远了,希望能去一回澳门。
正文 第二十章
曾经听人说起过,喝醉的人不会记得醉时的事,惠苏莹如今不得不对这个说法送去一个锐利的眼神,明明是记得很清楚,她甚至都记得,拉着他走在拉斯维加斯大道,途经教堂时,看到新人们接受神父的祝福,令她下意识地想起威廉那个混球,不知道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拉着阿澈过去,走到神父的面前,如任何一对新人般接受了祖父的祝福。
后面的事,她怎么都不肯再想下去,哪里还敢面对身侧的人,迫不及待地起身,被子从胸前滑落,露出她布满吻痕的斑驳肌肤,她低头一看,那面色就跟染了蕃茄酱似的,血红一片,连忙手脚慌乱地抓起被子,试图遮住自己的身子。
这会儿,她自己是遮得严严实实,却是让江澈光裸的身子*在空气里,这时候,他睁开了眼睛,褐色的眼睛里带着别样的意味,都不遮一下,就大赤赤地躺在床里,“姐,你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似乎没有瞧见她满脸*且手脚无措的心虚样子,跟每一个早晨一样温和地问好。
她觉得脸上的热意几乎能逼出艳色的血来,眼角的余光更是瞥见签*英文名字的结婚证书,不由得更窘了,人家都说醉后乱性,她这回到好,不止乱性,甚至还乱结婚去了,这结婚与乱性的人都是同一个人,是她视若亲弟的江澈,哪里还有脸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