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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给我们讲一些怒江的事情,有什么美食啦,什么风俗啦,不过大多数都是在跟我们讲怒江这里险峻的环境,大概是因为觉得我们几个都是城市里的公子哥小姐,长途跋涉来到这种地方免不得要吃点苦头,要先给我们做做心理准备。
我问阿腊这地方为什么叫怒江,阿腊说因为怒江是一条水势凶险至极的江河,水流湍急,而且浪大旋多,别的江河如果要渡过去都可以坐船,但怒江却是不能用筏船的,只有枯水季节才能勉强偶尔用用,解放前小日本曾经从缅甸进犯,企图强渡怒江,结果江流太急吃了个闭门羹,最后也只能炮轰怒江对岸意思意思就回去了。我问他如果非要过江那该怎么过去,阿腊说可以用溜索和桥梁,不过也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危险,每年这里打滑摔跤,被山石击落的农民不下数十人,而且一旦摔到江水中去,几乎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连尸体也打捞不上来。阿腊劝我们几个也别去轻易尝试,在这周围他带着玩玩就得了,年年轻轻的何苦去遭这个罪呢,而且这个季节又不是枯水季,他劝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
我们几个人都趴在窗边眼巴巴地看着窗外艳丽的景色,脑海里幻想着阿腊向我们描述的那些凶险刺激的场景,感觉心脏就噗噗直跳。不过时间久了之后新鲜感一过,中午的烈阳光线开始刺痛了眼睛,我们拉上了窗帘,又重新各归各位,世南无聊之余和凯弟玩起了手机游戏,杀得很起劲。阿杰倒是很有兴致,看到车上坐着的除我们之外就是几个少数民族女人,就跑过去搭讪了,我也没闲情去理他们,把帽子盖在头上就睡起觉来。
“哦,你会说普通话?”
“一点点,你是汉人?”
“嗯,我和我朋友来旅游。”
“第一次来?”
声音就在耳边,吵得我几乎睡不着觉,我把帽子从头上拿下来看着阿杰,阿杰见我醒了,对那几个坐在对面当地的妇女抿嘴一笑,坐了回来。
车子最后行驶到一个峭壁前就停下了,接下来的路我们都必须步行,车子开不了,齐那桶峡谷里几乎没有什么平地,大自然甚至连给人耕田用的地都没给留下,但这里的人民又是坚强勇敢的,农民们在那高高耸立的山坡上烧荒,开掘出一块块小小的平地,称之为壁耕,远远看上去就像山坡上一片片绿色的鳞片。但这也是极其危险的,种地的农民稍有不慎也会坠落山崖葬身怒江,由此可见怒江这里的险峻是处处可见的。
车子停下后,我们便背着各自的背包下车,阿腊在前面带路,高山深谷内路途崎岖,有几段路几乎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阿腊是本地人,无论前方的路多么曲折险峻都走得飞快,我们几乎都有点跟不上这老头,阿腊偶尔会停下来指给我们看哪些地方是景点,其实不用他指,一路上也看得我们眼花缭乱。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拨开丛林后前方突然豁然开朗地出现一块平地,烟雾缭绕中,我们隐隐约约看到草坪上坐落着一片简朴自然的小屋,知道秋那洛已经到了。
水雾缠绕之中,这座比较接近原始的村子远远看过去显得如同画一般楚楚动人,在阳光和雾气的交错中若隐若现,十分迷人。秋那洛是个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小的古老村落,远远的就可以看到小屋下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村子里走动,在这里许多少数民族相邻而住,许多住房看得出还保留着老式的房屋格局,几家人门口栓着一头老牛,土墙边悬挂着许多粗粗的玉米串儿,村落周围都是庄稼地,如此融洽而自然的氛围带给人一种安宁自在的感觉。阿腊和村子里的一户傈傈族人家交谈了几句后,这户人家便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进了屋内,这里的人淳朴善良,见我们长途跋涉累得无力,马上准备了包谷稀饭,他们管这叫“咂啪拉”,是一种当地的传统美食,味道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我连吃了两碗才罢休,感觉这种长途跋涉的劳累几乎被一抹而尽了。
吃过饭后,世南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了照片,指着上面的地图,比划着给这家人的一个大叔看,叫阿腊问他们知不知道这地方在哪,阿腊还没问,旁边的一个大妈一看到我们手上的地图便有了反应,马上拿过来指给她一旁的女儿看,两人嘀咕了几句后,阿腊向我们翻译道:“她们说前些日子她们见过这地图,不是一模一样的,当时她们看见的是画在另一张纸上的一样的地图。”
什么?我们一下子感觉跟炸了起来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忙叫阿腊仔细问问,阿腊和那两个女人交流了几句后,才回过头来:“这些傈傈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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