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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生命中最契合自己的一部分,就像最初失去的那一半灵魂,重新找了回来、越挣扎越深刻。
然而林子晗忽然脑子里就重现了沈杏娟美人出浴的画面,她挣扎着挣脱开,想也不想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聂向寒,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聂向寒难过地闭上眼睛,五年时间,改变了一切。他早就已经失去了她,如今,他再也找不回来。刚刚那个吻,让一切往事排山倒海般朝他袭来,挟裹着他,吞没着他,他近乎绝望了。
五年苦苦压抑的相思之苦,就像是洪水一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岸,林子晗并没有拒绝他,她甚至主动地回吻他,旖旎的记忆此刻都成了一种折磨,他做了件错事,林子晗现在嫁人了,有丈夫有孩子,他怎么可以这样?
现在的这个耳光直面了他所作的一切。他的不堪、他的羞辱都是这样很直白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他的愤怒立刻就升上来了,应该说是恼羞成怒。
“怎么,你刚刚不是快要靠到那个男人的怀里了吗?跟别人行,跟我就不行,我还真就见识了,你竟然这麽水性杨花,换男人换的够快的。。。。。。”
一出口的语言就难听而恶毒。
“我在你的眼里就这麽不堪?”
“我这麽说还是好听的。”
“聂向寒,我到底怎么你了,你的哥们们不待见我也就算了,连你也要这样你羞辱我?”
“你怎么我了?你说你怎么我了,还是你林子晗根本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聂向寒,你把话说明白?你这样子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还是你对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习惯的麻木了?”
林子晗看着这样的聂向寒不敢相信,那时的聂向寒,他温和、阳光。现在的他呢:冷漠,安静,拒人千里,甚至,带着一种戾气。她深吸一口气。
“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怎样?我就是不想让你好过,林子晗。”聂向寒忽然暴厌的来了一句。
“聂向寒,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她忽然觉得没有一丝力气的疲软。
“我是没有,那是刚才的男人有、还是以前的男人有?”他终于狂怒。
林子晗微闭一下眼,然后大口的喘气。
“聂向寒,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来质问我都可以,但你、却没有这个资格,因为在这世上唯一没有资格来评论我的人,就是你!”
说完她拉开门跑出去。
聂向寒无力的低下头。是的,他再也没有资格来纠缠她,因为她早就已经不是他的了。
早就已经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了,想着多更几章,我也要去过节了。
☆、那个男人回来了?
言子墨接到宁远的电话,几乎是没有耽搁的出门。从宁远的电话里他大概估计到那个拉林子晗走的男人大概就是聂向寒。因为这麽多年,林子晗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一直都很小心,甚至有一些神经质,除了自己她一般不会让陌生的人碰触自己,更何况是拉手。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他莫名的担心。
车子开到急速,刚一到宁远说的地方,就看见林子晗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出来,他急忙停下车,跑上前。
“子晗。”他叫。
林子晗忽然就停住自己的脚步,匆忙的想要擦干自己的眼泪,可是仿佛怎么擦都擦不完。
“你怎么来了?”她泪流满面的问。
“宁远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放心,你怎么了?”
“小墨,”她扑在弟弟的怀里大哭,眼泪就像崩裂的湖,再也止不住。
言子墨无力的拥住她,不知道怎样安慰她才能让她不哭。
“子晗,告诉我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林子晗还是一直哭,没忍住。
良久。
“我们回家吧!小墨,我好累。”林子晗说道。言子墨拉开车门,拥着她走进车里。
言子墨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和宁远说过的那个男人,他看看林子晗,后者却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流眼泪。于是他开车、打火,疾驰而去。
随后而来的聂向寒看着那一幕,就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她哭了,他会哄。只是她不再是他的林子晗,她那莫难过让他总是觉得,自己才是做错的那个。
自己说过不想让她好过的,可是真的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