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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为就算你什么都没有的那一天至少还有我呢!”萧烈笑着说道。
宋可人点了点头,萧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萧烈并不曾告诉宋可人,自从他打算跟宋可人长相厮守以后家中传来了多少反对的声音。
不少萧家的族人、伙计们认为萧烈不该跟一个方家的弃妇在一起,更有甚者认为宋可人与萧烈差了十几岁,这个年龄作为萧烈的正室似乎年轻了一些。
萧烈偏偏就认定了宋可人,他对那些反对这份感情的人就说了一句话:“如果我现在听从你们的意见跟她分开,那么有一天我后悔的时候谁来赔偿我?”
虽然暂时堵住了这些说风凉话的人的嘴,但是萧烈亦是明白在他眼前的路不太好走。不怕外贼就怕内乱,萧家的根基在于人,若是这些老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他也是有三分的畏惧。
这一切,他都不会告诉宋可人。眼下,他只希望跟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人过上一辈子,管它那么许多呢?
而萧烈与宋可人并不知道,他们俩此时是内忧外患。内有自己人内讧,外却隐藏着一个抢进的对手。
春天来了,方贵和看着窗外湛蓝色的天空。她病的更严重了,有时候她想一想自己的一生除了争斗似乎没剩下别的。
不过,对于一个玩弄心机一辈子的人来说,如果不让她随时随地显示自己的聪明,那还不如叫她去死。
赵姨娘端来一杯人参茶,方贵和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
“谢谢你。”方贵和说道。
“客气什么?我们是一条线上的人,来,快喝了吧。”赵姨娘微笑着将人参茶端到方贵和的面前,方贵和颤巍巍的接过。
“谢谢。”方贵和说,忽然,她的手一抖,一整碗参茶都洒在了赵姨娘的裙子上。
第三百二十七章 深宅大院
赵姨娘“哎呦”的一声惊呼了出来,立即慌张的站起身急忙用帕子去擦身上的水。赵姨娘手忙脚乱像是跳舞一样,而一旁的方贵和故意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哎呦,你看看我,果然是病入膏肓了,这手都不听使唤了。”方贵和抱歉的说道。
赵姨娘摆了摆手赶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在去给你倒一杯?”
“不必了,我暂时也喝不下去。哎,你说我这病……”方贵和眨了眨眼睛竟然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莫要这样说,总是能治好的。咱们还得一起对付宋可人那个小蹄子呢,没了你,我一个人可没本事对付她的。对了,我今儿叫他们家掌柜的把被宋可人赶走的这些人召集起来,我想,不如留着这些人以后对付宋可人,你说如何?”赵姨娘说道。
方贵和并不立即回答,她一面不停的玩弄着被子一面垂着眼睛思考着。赵姨娘有点不安,做生意这档子事儿她毕竟心里没底。
忽然,方贵和开了口。
“也好,他们最了解宋可人在经营上哪儿有漏洞。咱们就趁着方老号被烧这个机会乘胜追击,对了,你去找方家的族人,叫他们这几日不停的去闹。咱们来一出声东击西,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方贵和说道。
赵姨娘立即伸出沾满茶水的手握住了方贵和的手,她激动的说道:“好,我们这一回一定要她好看!”
方贵和微微一笑,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怪异的寒光。
“我这就去找方家的族人。”赵姨娘说着站起了身。
待到赵姨娘出去以后,方贵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掉在地上摔碎的茶碗,紧接着皱了皱眉头。
若是细细想想,宋可人也算是胆子大的那类人,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宋可人就怕一样,那就是女红。
做女红简直比种地还要费尽,她宋可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巧手,外加上过去只有纳鞋底的经验,所以这做起荷包来一定是粗枝大叶。
荷包的主要作用是装些散碎银子以及七七八八的小东西,这荷包一来要小巧二来要美观。宋可人选用了上等的临安丝绸,深绿色的缎面刚好是男人荷包的首选。当然,选择这批绸缎最大的一个理由就是这缎子上已经绣好了连理枝,这让宋可人省了不少的力气。
她可没人家绣娘的那个功底,绣出牡丹跟连理枝能像是真的一样。她也不愿意萧烈一掏出荷包就被人笑死,所以,她就偷了懒。当然,她已经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冠上懒婆娘的骂名。但凡有两下子绣工的姑娘谁会用人家绣好的面子?谁不是一针一线为自己的相公绣荷包呢?
好吧,懒婆娘就懒婆娘,她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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