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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在在的阻止了两位王爷的进攻。
单论兵权,凤王和楚王相当,伦品行,都是绝世王,伦身体健全程度,凤王早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自己健康非常,并非瘸子。
这对于暗中支持改朝换代的朝臣来说就有点犯难了,到底支持哪个才好。
在这种关键时刻,若是站错了队可会引来灭族之祸的,一时之间,不论朝堂还是战争便起了连锁反应,都僵持下来。
如此也不是办法,过了三四日之后便有人提出,若伦子嗣,凤王有一子,而蜀王却只得一女。
传播这话的朝臣也聪颖的紧,什么多余的话也不用说,只要提出这一茬来,剩下的就由着朝臣们自己掂量去。
这掂量来掂量去就有朝臣提出疑问了,两位王爷正值壮年,妃妾也不少,怎每人只就一个儿女,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紧接着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流言,说是先皇害怕手握兵权的两位绝世王生出别样心思,秘密让人给他们下了药,这药说毒也毒的很,说不毒呢又透着股子人情味儿,你们也都看到了,两位王爷不都留下了一个子嗣吗?
此等流言一出,威望一下子便倾向凤王了。
蜀王亦非等闲之辈,立马采取措施,让人在坊间散播流言,说是凤王记恨先皇给他下药,设计害死了先皇,另一则流言则显得有些刻意了,大意便是,即使他这辈子都无子,也可以在宗室中寻摸一个过继过来继承皇位等等。
这等流言一出,宗室便有人坐不住了,谁不想当太上皇啊,如此一来,暗中支持蜀王的宗室便多了些。
楚 言从骨笛那里看到这些消息时便露出一抹冷笑,“我这位侄子看来并不相信自己今后不能生育的事情了,既如此,那寡人就让他相信便是。骨笛,这几个月来辛苦你 了,不过,你还不能休息,在坚持几个月,待大功告成之日,寡人必给你加官封爵。你记住,你虽不常在寡人身边出现,可在寡人心中你和罗安山、西门无极他们是 一样的,待那日到来之时,他们有的,你一样也不缺。”
骨笛摇摇头,哑着嗓子道:“大王,骨笛面妖,不能活在人前,骨笛愿意成为大王暗处的一双眼,永不背叛。”
楚言感动莫名,亲自将地上跪着的骨笛搀扶起来,“寡人知你甚深,以后的事,你莫要自卑,寡人自有决断。”
“但凭大王做主。属下去了。”骨笛拱手。
“去吧。长安,寡人少不了你这双眼。”
“是。”
但见黑影一闪,中军大帐便没了那个头罩黑布帽的人。
楚言面对大唐疆域图,背手在后看了半响,倏然出声道:“来人,备马。另,让前锋将军罗安山近前听命。”
待他把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带着一队黑鹰锐士便连夜赶回了伽罗。
伽罗王宫,自打花管事和安福生见了面,她就像有了靠山一样,做起事来更有底气和刻薄,对待乔木时,那要求就更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皇太后呢。
乔木的寝宫,花姑姑拿着一柄铁戒尺,面无表情的立在一侧,而乔木正头顶一碗清水,踩着翘头绣鞋一摇一摆的学走路。
虽然她心里燥的想骂娘,可脸面上却不得不忍着,谁叫这位花姑姑是领了楚言那厮的命令的。
她真心想吐槽个,你皇宫还没攻进去呢,战事还在焦灼着呢,现在就让她学宫廷礼仪,不嫌太早了点吗?
“抬头挺胸,直视前方,小腿绷直。”
老妖婆的声音就跟从她头顶上响起似得,愤恨之余只得好生学着。
日头偏斜时,花姑姑收了戒尺,端正跟乔木告了罪,带着她从扬州凤王府时便收为己用的紫槐、白蝶两个就走了。
“她可终于走了,翠芽,快,热茶捧来。”
“来了,娘娘,累着了吧,奴婢这便吩咐摆膳。”翠芽端了热茶过来。
茶水温度正好,乔木如鲸吞江川似得喝了几口,扯着被汗水打湿了贴服在脖颈上的白狐毛,累咻咻道:“我此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罢了,左右人家都是压在规矩上的,我想挑错都挑不出来。翠芽,你看见没有,像花管事这等的才算是在宫里呆过的,你可要学着点。”
翠芽爽快的应着,又促狭的道:“好的奴婢学,不好的奴婢可不学,就比如花管事那张棺材脸,奴婢这辈子都学不来。”
“学不来什么?”
“王爷!”翠芽惊呼一声,连忙跪地问安。
“你起来吧,去弄碗热茶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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