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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乔木没再说什么,而是以事实说话,手一歪,哎呀一声,酒水落地,“滋啦”一下子就激一圈白烟。
斡哀奴眼疾手快,屏息之外,一把捂住乔木的口鼻,后退一步。
白老头目瞪如铜铃,惊惧交加,张口无声,那中年男人没意料到乔木的手会滑,待他有反应的时候,那白烟一下子就钻入了他的鼻端,而他本身又病重,这下子承受不住毒气的侵袭,登时七窍流血,身体一僵就昏厥过去。
“陛下!”燕时惊恐大叫。
“主上!”白老头惊呼。
“解药,白西景,快把解药拿来。”燕时惊慌失措道。
“解药在我的药馆里,燕侍卫,我们马上回去。”
“弑君之罪,你们就等着被诛九族吧!”撂下狠话,燕时背起人就用了轻功飞快离去。
乔木已经被惊的魂魄离体,全身冷僵,过了好半响才机械的转头去看斡哀奴,强笑着道:“刚才我白日做梦了,当今圣上也来我的故人庄用膳了,你说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别自欺欺人了。”他直接戳破她的妄想,“那个男人大抵真是一国之君,也许,我的身份很贵重,夏二娘子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乔木漠然的转脸,漠然的抬步就走。
斡哀奴随即跟上,慢悠悠的缀在她身后,淡淡道:“我承诺你的,不会忘,如今我最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又是从哪里把我拐来的。”
乔木恢复镇定,若无其事的甩着帕子玩,冷嘲道:“你身份再贵重也没什么用处,没瞧着你不被天上那人所容吗,毒酒都给你准备好了,啧啧,如此说来,刚才还是我救了你一命呢,你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重谢我才是。”
“让我喝酒的不是你?”他反问。
乔木冷斜了他一眼,淡淡转脸看荷塘里的粉白莲花,无所畏惧道:“因还不是你种下的,我不管,那位你来摆平,我的故人庄若是受到一丝波及,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头疼的扶额,沉思道:“我一个‘小伙计’竟惹得当今天子亲自来毒杀,夏二娘子真的不想对我说实话?”
一声鹰啸划过蓝空,遮着强烈的阳光,乔木抬头看了一眼,强光照的她的双眼直想落泪,快速眨动了几下,她不再仰头去看那鹰,而是倏然嬉笑道:“从一个小伙计一霎变成一个连皇帝都能惊动的大人物,你有没有一种麻雀变凤凰的兴奋感觉,这就好比一个庶民突然走了狗屎运,遇见一个人,那人告诉你,你是皇帝老儿遗失在民间的亲骨肉,其实你是皇子,那种一朝登天门的爽感,你有没有?嗯?”
“没有,很平静。”他淡淡道。
乔木呿了他一声,耳边听着那鹰在他们上空盘旋不去,心里恼的狠,左右看看,抱起翠竹小桥上放置的一盆花就想砸过去,奈何那破鹰飞的太高,她想发威,人家鹰都不理会她。
“我来。”听着鹰啸声,他下意识的将手指放在口边,轻轻一吹,便见那鹰呼啸一声,俯冲直下,淡黄色的鹰眼一霎变的雪亮,好像见到了亲人似的。
乔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见识过老鹰俯冲直下抓蛇的那股子凌厉狠劲,快、很、准,那反应灵敏的大蛇根本就躲不过,她挺爱惜小命,忙往后退了十步,坚决不做鹰下亡魂。
那破鹰就跟欺负人似的,一见她躲开,它迫降的速度直接就缓冲下来,等它落到斡哀奴肩膀上的时候,这家伙早早没了威力,轻飘飘的像柳絮落在水面上,对斡哀奴根本就是爱惜有加,那铁钩似的的爪子一丁点也没伤到他。
她气不平,噔噔噔跑回来与那破鹰对视良久,越看越觉得这破鹰的眼睛跟斡哀奴的眼睛是一个形状的,没好气的踢了斡哀奴的后腿肚子一脚,“你还是我养着的呢,你想养这破鹰门都没有!”
说罢,气呼呼的就冲了出去,飞速走远。
斡哀奴同肩膀上的鹰对视一眼,嘴角扬笑,顺了顺它因迫降而凌乱的羽毛,道:“那女人真傻,我的破军一飞千里,自会在附近的森林里捕猎,何须人喂养。”
“破军……破军……”电光火石之间,他脑海中浮现一些画面,墨蓝的夜色下,一轮圆月升至半空,茫茫沙漠中,一白衣男子策马奔腾,对月呼啸,在他身前身后两队骑兵忽现,一队护他,一队拔刀相向,他口出啸声,一只雄鹰便从墨夜下俯冲而下,对着敌军首领的头颅就伸出利爪,登时抓瞎对方的双眼,白衣男子兴奋的扬鞭策马,大声喊着破军的名字。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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