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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开始,小状况就一直不断。老纸之前即便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众星捧月那么夸张,但也没有不被待见到这种程度啊。
右侧尽头急诊室那边忽然吵闹起来,我忍不住抬头去看,众人拥着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缓缓地走了出来,不停地安慰着。不知为什么,看到此情此景的我愈加伤心了起来,越看越心痛,眼泪更加止不住地汹涌起来。
这时,忽然从左侧递过一块灰色手帕,我慢慢扭过头,大叔缓和了脸色站在我面前,左手该是拿着病历本和挂号单,右手给我拿着帕子。
想到他刚才对我的冰冷样子,我丝毫不客气,接过帕子狠狠地醒了一下鼻涕,声音大得在空旷的医院走廊回荡了好久。
“别哭了。”大叔终于开了口。
我恶狠狠地瞪回他,抽噎着道:“嫌丢人、就、就走!”
大叔反而笑了笑,变戏法似的从兜里又拿出一块灰帕子,俯下身一点一点给我擦起眼泪,直视着我的眼柔声道:“石头,我现在忙了,这次能救到你只是碰巧,你不能总是靠别人,总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这样才能让……爱你的人,放心。”
我受不了那样热切地目光,惊慌失措地别开眼,听了他的话反而更气,颇有气节地说:“我会保护自己的,郑飞腾只是小孩子,即便你不出现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完全可以放心,而且我从来没想靠你,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领情。”
大叔嘲讽地干笑两声:“呵呵,是么?”他站起了身,严正地说:“于十,这次可由不得你了。”
我扭头去看看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把他逼急了,忽然觉得有点心疼。我大概知道的,大叔之前身上都不带钱,因为上次被我那样骂过了所以现在身上竟然开始装钱了,之前送我车也是为了我上下班方便,大概也是想要怕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吧。
我知道我心疼可那也不代表我不会拒绝,即便没有和赫浅浅的协定,我也会是这样的态度。好男人是值得一个好女人来配的,我不行,无论是职业理想还是家庭背景,我们都差太多。
大叔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发飙离开,而是在我一边安静地坐下,等叫到我的号的时候,又沉默地目送我进了诊疗室。我终究是不安心,进诊疗室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下,大叔本来愣着神,见我回头,又冲我安慰地笑了笑。我似笑非笑地紧了紧眉头,进了诊疗室。
是个老医生,头发花白,带着副老花镜。我很担心他要费事给我看半天,还好他轻松瞧了几眼,说没什么大碍,包扎一下就好,然后两个护士就拉上了帘子给我消毒包扎了。
“嘶——”最疼的就是消毒的时候啊,痛不欲生,飘飘然,要羽化登仙啊。
“疼吧?忍着点儿哈。”包扎的护士还挺好,笑着安慰我。
另一个护士似乎是刚来的,看上去就很年轻,站在一旁负责端药水递医疗用具,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感慨:“最近小姑娘受伤的还真多。”
“哎,社会太乱了啊,真是世风日下啊。”在给我包扎的护士附和着。
我听着却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看她们不解,忍着痛忙解释道:“骨科医院肯定磕磕伤伤的会比较多吧,也正常。”
在包扎的护士摇了摇头,低头专心地包扎着,旁边的小护士煞有介事道:“不是哦,就拿前几天来说,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都学会跳楼轻生了喂,也不知是为了啥,那姑娘住院治疗着兴许腿还能恢复得正常,可她爸爸啊,非得把她接回家去……”
经她这么一提,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说的难道是郑叆叆么。
………栗子大王有话说…
T____T借网发的文啊……悲了个剧……
☆、17。4 【眼泪座】
“回家安静休养也是能养好的吧?”我忍不住打断小护士问道。
在包扎的护士又摇了摇头,只说一个字:“难。”
我心里一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我敢肯定郑叆叆不是自杀,一定也和郑飞腾有关的,倒不知娘总如果知道郑叆叆可能会残疾会怎么样。我真的越来越想知道,他们家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让郑飞腾这么愤世嫉俗又无恶不作,丝毫认识不到自己所做这些事情的后果的。
娘总也不像是铁石心肠的人,一边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继父继母,一边是不断威胁勒索的郑飞腾,另一边还有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的二姨,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我真的无法想象。
我忽然又想起他今天跟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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