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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更加不服管束?
他想得出神,左淑妃见他久久不做声,一直跪在地上也很难受,她灵机一动,加大了一点声音:“臣妾叩见陛下……”
罗迦这才醒悟过来,咳嗽几声,“爱妃快快请起。”
她这才起身,令宫女摆上酒宴。
一张雪白的玉桌,上面摆满了精美的菜肴,一壶上等的美酒。她侧身一边,倒了一杯酒,温声软语:“陛下,臣妾先敬你一杯。”
罗迦接过酒,看她侧身而坐的姿势。这也是宫里的规矩,就算是皇帝和某一妃嫔单独相处,二人也不能对坐。她必须侍立,或者分了案几;就算是特殊的恩宠,她也只能侧身坐着,表示谦卑。
他不由得便又想起那些山村的平静日子。那个小人儿,天天端了饭碗,就大刺刺地坐下,还要占据好位置,一副“我的地盘我就是大爷”的架势,自己还要依顺着她,不然她就罢工,不做饭,或者做菜时偷工减料。
为什么她如此无礼,自己反而觉得更是愉快,又无限怀念?难道就因为她喜欢对自己出言不逊?他骇然,莫非自己有犯贱受虐的倾向。因这骇然,他反而笑起来。
“陛下,有什么乐事?”
左淑妃见他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就问他。罗迦摇摇头,喝酒吃肉。也不知是不是大鱼大肉吃多了,现在面对这些山珍海味,总是没有胃口,深切地怀念那些山野小菜。他吃了几筷就不吃了。左淑妃嗔道:“这是臣妾准备了一天的,陛下再吃一点嘛。”
“没有胃口。”
左淑妃微微失望,但罗迦来这里过夜,便已经是最大的恩宠了。
埋怨
左淑妃微微失望,但罗迦来这里过夜,便已经是最大的恩宠了。她急忙令人收拾了饭桌,服侍罗迦上床歇息。
她想起罗迦多日繁忙,就问:“陛下连连熬夜,可不要忙坏了龙体。”
罗迦有些疲倦,只摇摇头。
“太子的病情怎么样了?臣妾想去探视,无奈东宫戒备,臣妾无法前去。”
“太子自有御医照顾,你们就不必去了。”
她听罗迦口吻冷淡,想起什么,娇弱地叹息一声:“臣妾福薄。若非那个孩儿被害得流产……”
罗迦面色一变,这个时候,她却提起芳菲。他情知当时情况有异,左淑妃的流产不能归罪于芳菲,但究竟是谁,却又追究不出来。
“此事已经过去,不提也罢。”
她见罗迦如此冷淡,更是怀了怨恨:“臣妾跟那贱婢无冤无仇,也不知此生还有没有福分再替皇家开枝散叶,尽到臣妾的本分……”
罗迦听得更是不耐烦,却又微微觉得愧疚。毕竟,自己的妃嫔流产,罪魁祸首都追查不出来,还差点牵累到芳菲,害她九死一生。
左淑妃察言观色,见皇帝不想再提起这事,便转了话题:“臣妾听说陛下为太子新请了神医。臣妾自从小产后,身子骨大不如前,也想请这名老先生诊治一二……”她情不自禁地住了口,只见罗迦面色如刀。
她急忙跪下去:“陛下,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
罗迦本是火冒三丈,但见她跪在地上,诚惶诚恐,更是兴味索然。她倒想得好,叫芳菲替她诊治,真不知要闹出什么天大的事情来。最令他恼怒的是,为何“神医”一事已经尽人皆知了?自己明明是秘密带芳菲进宫的,是谁散播出去的消息?他暗忖,幸好当初及早下令封锁了东宫,不让任何闲杂人等接近芳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叫人知道芳菲的身份,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罗迦的罪恶感
等接近芳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叫人知道芳菲的身份,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他沉了脸:“东宫之事,不容任何人说三道四。太子的御医是太子专属,岂能踏足后宫?以后,提也休提。”
左淑妃顿时觉得心凉了半截,“臣妾知罪。”
他打了个哈欠:“朕倦了,想要休息了。”
“臣妾服侍陛下歇息。”她便立刻柔情款款地替他宽衣解带。罗迦这几天忙于处理南方战事的奏折,几日不近女色,这一晚,得左淑妃用尽柔媚服侍,倒也酣畅淋漓。尽兴后,便沉沉睡去。
到了半夜,忽然醒来,看着身边的人影,仿佛还是当日在僻静的山村里,在北武当山脚下,可是,为何没有那种宁静的感觉?只觉得胸口闷得慌。一恍惚,依稀是那个小小的身影,肥腻腻的身子。他大吃一惊:“小东西?”他欣喜若狂,立即伸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