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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再生自己的气,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石大哥,舞阳绝不会害你!”
“别啰嗦了,快走。磨磨唧唧一点不像个爷们!”石非说着向前走去,舞阳紧随其后。“公子在水榭内书房等你。”
“是!”
“左手剑废了,你怎么办?”石非到底还是关心舞阳,同情地看了一眼。
“跟在公子身边,不需要功夫。”
两人低声说着,已经来到了水榭。石非向前一指,示意舞阳进去,自己却停在了门外。
“雪影剑——舞阳,你——来了。”
歧路当哭
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传出,舞阳急忙低头,整顿衣裳走了进去。
“轩辕府家奴舞阳拜见桓王爷!”舞阳一撩下摆,跪在中央。
“起来吧!”桓疏衡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看着舞阳,“桓府何其幸运,能博得雪影青眼,如此拳拳之心,本王自是欣慰。”
“小人罪该万死!再不敢了。”舞阳吓得急忙又跪了下去。
“起来!”桓疏衡反复打量着舞阳,那日并没有细细观看,这下得了机会。只见这小厮长得眉清目秀,有些孱弱,他居然是天机子的徒弟,实在出乎意料。
“是!请王爷吩咐。”
“这里有一份旧图,保管不善,虫蛀了,你来看看。”
“是!”舞阳急忙垂着手走到桓王爷身边,看着书案上的一幅残图。
“看出什么?”桓疏衡并不相信这个面皮干净衣饰整洁的小厮。
“这是——古代阵法八极无相阵图!损毁严重。”舞阳看了半晌,这才吐口。
“果然有点见识,能修复?”桓疏衡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眉间一道折痕清晰起来。
“小人另绘一幅送与王爷,这幅不能修复!”舞阳咂摸着轩辕一醉让自己来的用意,缓缓说了出来。
“果真是妙人一个。”桓疏衡笑了起来,“既如此,就留在我府内几日,绘了图再回去。”
“这——”舞阳分辨不清是轩辕的意思还是桓疏衡的意思,没敢应承。“奴才是我家王爷贴身扈从,不敢留在府内。”
哈哈哈……
“一个胆敢私自在外流浪一年之久的奴才?”语气中携着几分调笑。
“小人已经认错了。”舞阳略显尴尬地站在当场,面上却淡淡如水无甚大变化。
“就在这里画!”桓疏衡说着撩起衣摆走了出去,一阵袅袅熏香伴着桓疏衡走动带起的风扑向舞阳。
舞阳站着不敢动,只是盯着自己的脚下。凝神听脚步声远去,这才铺开纸张,拿起笔来细细的描绘。案上笔墨纸砚齐备,甚至墨早已经研好,想来是早已经打算好的。情知绝不是绘一张阵图这么简单,一时不愿意多想,专心地画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石非站了身后,“舞阳,你是天机子传人?”
“石大哥!”舞阳轻轻抬起头来,右手依旧钳着左袖。“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听见你能绘出阵图。”石非笑了一笑,“你他娘地还有这手。”
“舞阳并不喜欢这个!”
“第五和欧阳九都被公子留下,一会我和小四请你们三个。”石非突然笑了起来,“咱们也已经很久不见了。”
“你不恼我了?”舞阳展颜一笑,半是讨愧半是欣慰。
“哼,不管怎么说,这里总是你与我最亲近。”石非想起往事,脸又拉了老长。
就在桓王府里的侍卫营,除了冷言和冷雨,就只有石非和小四招呼这三个人。五个人再次聚首,却发现时间已经流出了很久,那饮风喋雨刻苦训练的往事竟化成了一团风烟,再看不清楚,彼此望望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桌上时鲜果蔬,鲤燴雉羹,排了一桌子,上好的竹叶青散发着阵阵清香。
酒过三巡,冷言和冷雨知道他们自有话说,于是找个借口都出去巡防部署去了。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大家都放松下来。
“从一号到五号,没想到咱们还能坐在一起。”
“那些日子天天提心吊胆,但是的确有趣。”
“本以为咱们五个会在一处,不想世事无常。”骆小四看了一眼舞阳。“舞阳,跟我们说句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这心一直揪着。”
“舞阳本就是轩辕家奴。”舞阳看了大家一眼,不无尴尬。“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脱离奴籍,不想弄巧成拙,如今功夫已废。” 舞阳对着四个人一躬到底。“舞阳本是一奴,本不该欺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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