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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劳。”
“也是一桩小事,去帮本宫查查一副药。”
“娘娘说的是?”
“容妃娘娘想来一直在补身子,本宫就让你去查这副药的配料,一清二楚,不得差池一分。”
“微臣遵旨。”
许绍退下,我坐在桌前品茶。
“娘娘,您怎么知道容妃在吃药?”邀月不解。
“你说华瑞莹拿什么跟皇后争?”我轻问。
“华家势力。”邀月道。
“是子嗣。”我撩眼看她:“第一个皇子的意义如何,这宫里的女子谁人不知?何况那心高气傲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华瑞莹呢?”
“娘娘说的是补药?”邀月看我。
我点头:“父亲的心意一定是恰到好处的精准,说不定他比她还要心急。让许绍去查,也省得我自己去求了。”
邀月点头:“那倒是,娘娘若是先生下皇子,那容妃就没那么嚣张了。”
我垂目:“如果应了那自然是好。对了,你让下面人去查许绍的底,祖宗十八代给我查个彻底。”
“娘娘放心。”
握在手里的不算牢靠,放他出去办事,总要留条牵他的绳子才安全。
邀月刚走不久,清荷进来道:“娘娘,那个小太监来了。”
“让他进来。”
不多久,珠帘轻响,走进来一个人,刚一进门便俯身跪下:“奴才陈英叩见宸嫔娘娘。”
我倚在榻上,撩眼看他:“白日里就来了,也不怕被人看见。”
陈英惶惶道:“奴才是传容妃娘娘的话来着的。”
“哦,你说。”
“容妃娘娘道”陈英似乎不敢讲出口。
“说。”
“容妃娘娘道:初三是好日子,邀了各宫嫔妃娘娘们去蕊心宫去赏花,说,说让宸嫔娘娘前去作画,以作观赏。”话一出口,陈英赶紧噤声,大气不敢喘一声。
我不禁莞尔:“你怕什么,这事与你何干,你回去秉那容妃娘娘,说本宫知晓了,让她放心。”撩他一眼:“记得之前本宫托付给你的事,切莫大意。”
“奴才遵命。”
“清荷,取些银子打赏他。”陈英连连道谢,跟着清荷出门了。
这半年来,我不断在身边聚拢各种人,为我所用。华瑞莹虽是劲敌,可其他人也不能小视,难保没有我这种暗地里使心思的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轻抚额头,心下一动。请各宫的后妃赏花,却让我作画拿去观赏,分明是奚落排挤我。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自觉的嘴角带笑,喃喃道:“也好呢,你给我的机会,我岂能白白浪费?”
我正寻思着,珠帘又响。我正纳罕今日这兰宸殿怎么如此热闹,扭头一看,竟是凤御煊,兰芝玉树,剑眉入鬓,俊极无俦。
“白日里就乏了?”他轻声道。
“臣妾一向很懒。”我朝他笑笑,起身迎他。
“朕也累了,躺会儿。”他坐上软榻,侧身躺过去,闭目凝神,十分平静。
“皇上有心事?”
他睁眼:“你如何看得出?”
“其实皇上跟臣妾有些地方很像,不是吗?”我靠着他面前跟着倚过去:“愈是不开心的时候总喜欢闭目养神,唯恐那双眼睛泄露了什么被别人瞧了去。”
凤御煊睁了眼:“女人太聪明了可不是好事。”
我笑笑:“女人太不聪明了,皇上也不会喜欢。”
“何以见得?”
“留心的人,什么都见得。”我闻言软语,一笑嫣然。
我们同卧一塌,面面相对,眼对眼,鼻碰鼻。我探目而望,有种情愫萦绕在心头,像是看见曾经的自己,心微微痛了痛。便伸手扶上他玉雕一样的俊脸,幽幽道:“皇上懂得将心比心这一句话吗?”
他不语,我轻轻摩挲他的脸,靠的如此近,那双黑瞳俨然如同一口深井,黝黑一片,沉沦无止境。我径直喃喃道:“有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皇上脸上的笑总是那么沉重呢?像是冷漠了一千年,一万年,到了如今,已然不会笑了。册封典回来的时候,我喝醉了,照着镜子傻笑,我才发现,你与我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种惯用的表情下藏着最真实的自己。时间太久了,久到连自己都忘了自己真实的模样了。不是我们不会疼,不是一直要疏离每个人,只是已经忘记怎么去爱,怎么去接受爱了,是这样吗?御煊?”
我一字一句的说,不用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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