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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对他的府兵喊:“谁抢到箭,那令牌便是谁的。”
府兵们一拥而上,越境的地里种了庄稼,刹那间便被踩平了。
越人父子嘶喊着:“稼禾,我的稼禾毁了。”
此情景让那射箭的吴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夫差对吴人道:“射得不错。至箭落下之处,东西宽一里,这块地归你所有!”
吴人:“等你们走了,越人想抢回去怎么办?”
“你去把抢到令牌的那名军卒找来。”夫差道。吴人跑步找来军卒,夫差指着军卒道,“这彪府兵归你统领了!”
军卒:“他们不听我的怎么办?”
夫差挥手便赏了他一鞭子:“你手中的令牌是吃素的吗?”军卒抚摸令牌,咧嘴而笑。夫差又道,“你领着府兵就在此地扎营,越人敢抢夺这块地,格杀勿论!”
第十一章 夫差为王(3)
越国境内,日。
军校又返。灵姑浮:“怎样?”
军校:“夫差竟划去了我国一大片土地。”
灵姑浮:“让他划吧。”
诸稽郢:“动手吗?”
灵姑浮:“可以了,却一定要活捉或杀了王子累!”
诸稽郢:“夫差呢?”
灵姑浮:“大王让我们做出恨他的样子,却不可伤他!”
诸稽郢便命身后的军卒道:“出击!”
众军正随灵姑浮与诸稽郢朝吴境扑去时,范蠡已捷马而至:“两位将军,等一等!”灵姑浮命众军止行。范蠡道,“将军,大王有令,不许出击!”
灵姑浮:“可王子累在,拿了他便少去很多麻烦。”
范蠡:“将军不可造次。大王道,伍子胥多疑,我们若出击,恐会帮倒忙!”
灵姑浮懊丧道:“回去……”
檇李杨柳滩,日。
狩猎已经结束,王子们于伍子胥的车前纷纷亮出自己的战果。
“王子累二十七只,王子暴二十二只,王子纠十九只……”伍子胥的侍人点着数,大声报着数字。当轮到夫差时,“我自己报吧。”夫差举着一只兔子,大声喊,“夫差,一只!”
王子们忍俊不禁,差不多同时爆起一阵大笑。
大街,日。
伯嚭的近侍出门往大街而去时,有一个人悄悄盯上了他。此人是黑翼。近侍到了一处民居,黑翼跟踪至门口。
公孙雄府,日。
黑翼朝公孙雄跪拜道:“主公,小人探得一桩秘事,须禀明主公。”
公孙雄:“禀。”
黑翼:“太宰府的侍人与越国的行人大人私通。”
公孙雄:“竟有此事?”
黑翼:“越国的行人曳庸小人识得,现正隐藏于一间民居。”
公孙雄:“行人若出使我国,该冠冕堂皇地入住国宾驿馆,为何偷偷摸摸地藏于民居?既如此,你带几个人速拿来见我!”
民居,日。
黑翼率多名军卒,将门撞开。军卒涌进,执出了曳庸……
公孙雄府,日。
公孙雄:“行人大人,为何鬼鬼祟祟地藏在我王城?”
曳庸:“将军误会了,我早已不是什么越国的行人。废太子时,我参与其中。勾践执越政,我即被革职,废为庶人。”
公孙雄:“可本将听说,你们的大将军石买参与得更深,他却仍被越王勾践任用为大夫。”
曳庸:“石买曾任大将军之职,他在军旅中的根基极深,即使有罪,勾践仍不得不用他,好做样子给军旅看,更何况,他的女婿灵姑浮为勾践立下大功,石买再任大夫本属平常。可我就不同了,虽为大臣,却无靠山,更何况越宫出了如此大事,总得有人来承担罪责,所以,我才首当其冲。”
公孙雄:“你与太宰府的人为何有联络?”
曳庸:“曳庸之所以入吴,是为避难。联络太宰,无非是想找个靠山。”
公孙雄:“既如此,只好委屈你了。带下去!”
曳庸:“将军,曳庸已辩分明,为何不放我走?”
“眼下可是非常之期,岂可轻易信你,待查清了,自会处置。带走!”待曳庸被带走后,公孙雄又对一名军卒道,“将公子夫差请来。”
不久后,夫差至。公孙雄:“公子,我拿住了曳庸!”
夫差:“他?你怎样拿住他的?”
公孙雄:“他与太宰的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