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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穷极一生也没等到要等的人。我曾经也以为,只要我愿意,这世上也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千算万算,没算到生死面前,我当真是无能为力了。延延,你若仍是怪我,怨我,生我的气,始终不肯回来,那我就只好去找你了。”
“慕渊,你是个君王,你怎么能”
他却说,“君王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有无能为力,有求而不得。延延,你觉得我懦弱也好,自私也罢。总之,为国为天下为别人那么久,我就想为自己这么一次。”
我怎么可能觉得他懦弱自私,他戎马征战十几年,曾经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如今是号令天下的帝王。我只是觉得他如此让人心疼又可怜罢了。
他又说我,“你看你,怎么又哭了,都是当娘的人了。早知道就不跟你说这些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说。”
“延延,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既然同意嫁了我,也为我生了孩子,往后,就生生世世都别想甩下我先走。”
“慕渊,此后佳期,但愿你别嫌我烦。”
他笑道,“傻延延。”
我已经通知过师傅,她说身体已经补好,明日就能过来给我换回身体了。我想了想,今晚还是不能留在兰因宫里。
虽然有些不舍,我还是将孩子放回慕渊怀里,“那个,不然我今晚还是回偏殿睡吧。等明天我的身体回来了再总之,你今晚先留在这儿跟慕宸一起。”
他抱着慕宸,道,“好,反正就一晚了。”
哪知他只是嘴上答应得很好,兰因偏殿里,我刚躺下没多久,他就站在了**边上。我坐起身来,问他,“你怎么来了?慕宸呢?”
“你别担心,慕宸已经让乳娘抱去照顾了。”
我看看他,他只穿了一身里衣,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在兰因宫躺了一会儿才又起来的。
“那你”
“延延,我睡不着。你若是不愿,我就去外厅好了。”他说完就要出去。
“哎,别”我坐在**上往里挪了一些,给他空出一些地方,“反正都来了,那你上来好了。”
他在我身边躺下,倒也依旧记得我的话,除了握着我的手,别的什么也没做。光线黯淡,他的呼吸就在耳边,我忍不住问他,“慕渊,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不信,理智如你,你会单单只相信所谓的感觉。”
他说,“起初我也不信,可是又由不得我不信。你用了幻香的那晚,后来我想了许久。当时我眼中看到的明明就是楚延,不仅是容貌,就连说话语气,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明明与真正的楚延如出一辙,就算是刻意模仿,也不能做到连脾性眼神都一样。不仅如此,就连你沏的茶,味道都与以前分毫不差。茶艺繁琐,看似只是些青叶白水的浮沉,实则水温火候稍有不同便味道迥异。想去想去,应该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那你是从那时候察觉出我有可能就是楚延的吗?”
“差不多吧。只不过我还是不能想象,这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另一个人身体里。后来孟其来说,他要娶你。那感觉,一下就让我想起了当年得知慕清说要娶你的时候。直到你将玉玺拿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确信,你一定是楚延,错不了。抛开种种迹象不说,只有楚延才会毫不犹豫直奔**边上,准确无误翻出玉玺。因为我这习惯,也只有楚延才知道。”
“原来是这样。孙太傅说的果然没错,你一定能认出我来的。”
他又说,“太傅智慧,可惜,他的提示我没有早些看懂。”
“太傅给你提示了?”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手心已经有些微微出汗。
“嗯,孙府吊唁那日,他给了我四个字。”
“哪四个字?”
“微雨流光。”
莫说是慕渊,就连我自己也未能看懂太傅的暗示。这四个字,哪个字看起来都与我无关。
“什么是微雨流光?”
他解释说,“这微雨应该就是那日的细雨了,流光当指那夜雨后如练月光。月光即是鹊华,他其实已经早就说过小宫女鹊华了。”
我与他几乎**未睡,没想到最后是我先忍不住,几度想要翻身去抱他,却是他笑说,“小气鬼,天就要亮了,你不在等等了吗?当然,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想抱,我也不介意。”
听了他这话,只好又重新躺了回去,一边狠狠对他道,“不行!慕渊,抱别的身体,你连想都别想。”他不再说话,只在我身旁低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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