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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留住他的人。不料他练成枪法后,就决意外出闯荡。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和我母亲成婚。不久,母亲有了我。”
罗成深知大隋法律,不承认私生子的地位和继承权。大户人家的私生子地位甚至不如奴仆。所以听姜春这么一说,十分同情:“你父亲后来回来找过你吗?”
“没有。他再也不曾回来过。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我这一辈子,不曾见过母亲,也不曾见过父亲。也许他甚至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存在。”
“那你有什么信物吗?”
“我只听舅舅们说,父亲姓罗,他长相英俊,别人叫他玉面小罗。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穷光蛋,哪里留了什么信物?不过姜家枪本不外传,你如果见过,说不定和我父亲有什么渊源。所以特意来问你。”
罗成皱眉想了一会儿,姜春的手心渐渐湿透。“想起来了。也是一个姓罗的人,罗士信,你知道吧,现在在西魏。他的枪法和你相似。”
“他,不可能。”姜春摇摇头,“东方朗见识过他的本事,他虽使长枪,枪法凶悍,不似姜家枪。”
罗成严肃地说:“那是你们没见过士信拼命。我见过一次,他和翟让一战,旗鼓相当,枪法突然一变,正正好好是你今日对罗心的招数。”罗成随手拣起一根树枝,权做长枪,比了几个动作:“是不是这样?”
姜春频频点头:“正是如此。”他犹豫了一下,又问:“那我该如何是好?”
“我听说罗字旗已经现身西魏军中。不如你后日出城挑战。”
“大人要求坚守城池,不得应战。”
“不战如何守?战守并无定论,我会去向杨大人请战的。”
第四十章 攻守之间
罗成来到荥阳的第四日,西魏军再度攻城,罗成陪着杨义臣站在东城门上,见西魏军的攻城将领为程知节、单雄信。罗成道:“伯父,听闻罗士信和裴行俨也在军中。为何不见他二人?如今贼兵是否佯攻东门,实则寻找荥阳守兵最薄弱的环节?”
杨义臣想说什么,东方朗已经抢在前面接过话头:“小王爷差也。荥阳座座城门都是重兵把守,并无薄弱环节。”
罗成见东方朗多诈,便道:“没有便好。小弟本意是如果贼兵探知荥阳守卫薄弱之处,便会囤积重兵在该处猛攻,小弟愿意率领八百铁骑军,从后面冲阵,贼兵不料荥阳会出兵,必定大败。”
杨义臣还是摇头:“你的法子虽好,太冒险了。荥阳应该坚守为主。”
过了一会儿,杨元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报告:“爹,不好了。贼兵不知道怎么探知西城门木石储备不足,兼城门内有缺陷,正在大举进攻西城门!”
一行人急急赶往西城门,果见对方攻势甚猛,双方死伤无数。西魏军的翟字旗、罗字旗、裴字旗、秦字旗、徐字旗都在阵中。杨元怒道:“爹,咱们把东门的滚石再运过来,定要贼兵有来无回。”
“慢!”杨义臣道,“东门不动,从西仓库急调箭石。”
“大帅,仓库的库存是用于救急的。”
“别慌,”杨义臣喝道,“过几日洛阳的军备就能运到,今日先救急!”
罗成再度请缨:“伯父,侄儿愿意率铁骑从后面冲杀,力退贼兵。今日如果动用库存,贼兵连攻,只怕等不及救援物资,荥阳已陷。”
杨义臣沉思了一会儿,才勉强道:“那,你们注意安全,穷寇莫追!”
杨义臣站在城门上,等了一段时间,忽见西魏军阵型大乱。不一会儿,便见幽州罗的旗帜飘扬在敌阵当中,八百铁骑如风卷沙暴,杀得西魏军望风而逃。杨元大喜:“爹,让孩儿带军也杀出去,和罗成首尾接应。”
“不,我们还是坚守要紧。”杨义臣断然拒绝,“八百铁骑只可暂退对手,不能完败西魏。”
西魏军被铁骑军一冲,退军二十里。罗成率军回到城中,杨义臣率领诸将高兴地迎接:“贤侄与诸位将士为大隋浴血奋战,实在是大隋之福气啊。”
几名铁骑军将领擦拭着刀上血迹,大声说:“他娘的,老子们宁愿浴血奋战,也不愿意龟缩在荥阳过冬。”又有人接口:“中原的女子真他娘的忸怩,哪里比得上突厥和波斯女人带劲!”杨元素日看不惯这些幽州来的铁骑,今日见他们冒死出战,已生敬佩,虽然对方语带讥讽,也只是心生惭愧。罗成喝止:“你们休要胡言乱语,一切但听大帅的安排。”
杨义臣当夜到罗成馆驿拜访,见罗成正在灯下细细描绘荥阳的作战地图。他拿起一看,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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