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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少年才说道:“我是阿吉,我会带你们进沙漠。”
向导就这样找到了,虽然少年阿吉的年纪很不让人信任,但是确实唯一一个肯跟他们进沙漠的人。
四个人带了一个月的食物和水,好在悍马装的东西不少。阿吉不肯坐车,驱赶着五峰骆驼,走在车前面。
骆驼真是中神奇的动物,笨重的身体跑起来却并不慢,在阿吉的吆喝下,骆驼往前飞奔。悍马不费力的跟在后面。
马文青在开车,陈玉观察着静静看窗外的封寒,想到昨天晚上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凑过去问道:“昨天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包扎一下。”
封寒转过脸,脸上紧绷的神色渐渐缓和。没有说话,却张了张嘴,尖尖的牙齿慢慢变长,往陈玉这边凑过来。
陈玉愣了愣,瞄了前面的马文青一眼,见那家伙专心致志的开车,才松了口气,也没有动。
凑到陈玉脖子边上,封寒的尖牙蹭了蹭,却没有咬。可能实在渴望着鲜血,他居然还用舌头舔了舔。
陈玉被惊的快跳起来的时候,封寒离开了陈玉的脖子,淡淡说道:“你最好离那个阿吉远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正式沙漠之旅= =
23困境
几人最后商量好,阿吉带着三人去找孔雀河河道,然后沿着古河道前往罗布泊。到达罗布泊地区之后,陈玉会再给他手里的地图,找那个有着无冠鸟的墓。
罗布泊位于在塔里木盆地中部,历史上,罗布泊是由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和米兰河等注入,所形成的美丽巨大的湖泊。千年前,罗布泊曾是绿林环绕,牛马成群,鲜花遍地的人间仙境,沙漠绿洲,如黄金沙盘上碧绿的宝石。可是由于周围生态坏境不断被破坏,湖水慢慢减少,最后终于被沙漠吞没,干涸成一只巨大的耳朵。这个比喻是因为美国宇航局观察从太空拍摄来的照片,发现中国的罗布泊酷似人类耳朵,令美国科学家惊讶了很久,至今还有人在研究其形成原因。
还有一说是巨大的罗布泊湖本就是一个‘游移湖’,已经游离到其它地方,人们再难寻找其踪迹。
罗布泊是如此辉煌而神秘,然而,现实中对它的评价,对陈玉他们来说其实是更不幸的消息:干涸的罗布泊被称为中国的死亡之海、生命禁区,死亡或者迷失在大漠里的探险者不计其数。
出乎四人意料的是,阿吉人小,个性别扭到连话都懒得说,却很有信心带这几人从罗布泊出来。说三人只要不拖他后退,生存下来应该没有问题。接下来的几天,阿吉成功带领他们躲过几次较大规模的风沙,几人才知道小孩的自信不是没有原因的。
头两天,还能隔着老远看到奇形怪状、肆意生长的胡杨林和河床上一丛丛矮小的植被。渐渐的就只见漫天黄沙,和稀稀疏疏的树木,天空连只鸟都没有。
偶尔抬头望去,半球状的天空上只有蛋黄派大的太阳,光芒四射的笼罩着四方。浮云,已经被它的热情蒸发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正值八月末,白天的太阳是能烤死人的,温度更是高的可怕,中午的地表温度能到六十摄氏度。为了节省能源,悍马里面并没有开空调,陈玉和马文青热的奄奄一息。两人还要换班开车,每次陈玉湿透一身衣服从驾驶座上爬下来,就坐到封寒旁边,一小口一小口的不停地喝水。
封寒自从进了沙漠就经常靠在后座打盹,陈玉偷偷用手测量了一下,封寒身上还是泛着凉意!即便这样,陈玉也担心这粽子在高热气候下有个好歹,队伍里将缺少一个强悍的劳动力,不时塞给他水壶,让封寒补充水分。同时借机往封寒那边靠过去,挨着这低温粽子图个舒服。
对于陈玉的小动作,封寒仅仅往旁边瞥两眼,就继续看外面漫天的黄沙。
进了沙漠的第三天,到了阳光暴晒的中午,阿吉带着骆驼先停了下来。然后几人凑到一起解决午饭,因为嫌麻烦,只是烧了水,泡的压缩蔬菜,每人又啃了些压缩饼干。阿吉仰头灌了几口水,忽然说道:“今天下午估计不能停了,要快点走,晚上会起风,在那之前我们得找个躲避风沙的地方。”
马文青一听又有风,嘟囔了一声:“靠,这三天就没消停过。”
阿吉白了马文青一眼,转脸看着远处,“这么点风就受不了了?真正的黑风暴是魔鬼的使者,它经过的地方是不会有生灵的,你根本还没见过。好在黑风暴并不常见,且多在春天,不然,就算是我,也不敢进沙漠。”
陈玉抹了把汗,又坐到了驾驶位上,那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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