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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好了,喜儿才上了周耀宗的马车,往县衙找聂文昭去了。
才出了胡家村一段路,不知道周耀宗是怎么被憋着了,他就减慢了速度,喊喜儿从马车里出来,要一起坐着同他说话,道是无聊。这样蹩脚的借口,喜儿不想信,不过,这不妨碍她从马车里钻出来,和“车夫”周耀宗并排坐着说话。不因为别的,就是这个马车里头实在太闷了。
“想和我说点什么?”喜儿坐稳当了,和周耀宗保持着一点距离,好似坦坦荡荡倒先发问周耀宗了。
“车夫”周耀宗略瞥了喜儿一眼,莫名就觉得想笑,却更加直接,问她,“我纳闷挺久了,你到底是怎么……为什么大人三番两次要见你?你一个野丫头,有什么好见的?我寻思着,大人也不是那种无聊的人啊,是不是?”
多的话,喜儿怎么会同周耀宗说。只是,想来有这样疑问的人多了,他……嗯,多少是仗着认识,才逮着机会问。要是能说,告诉他也无妨,不过,终究还是不能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跑来盘问我这个,无聊的估计是别人了。你来问我,怎么不去问问你家大人?还有……以前都忘记了,这次可得好好和你说,野丫头这种称呼,也太难听了吧?拜托换一个,以后请叫我暴发户——一夜之间暴富的人家。”喜儿摇头晃脑,点着周耀宗,就溜出来好一通的话。
“暴发户?你自己想出来的?一听就很有钱啊,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周耀宗憋笑,再说,“要是能去问大人,我至于来问你么?你乐意说就说了,不乐意说,我也不逼着你什么啊。”
“谁知道啊,我还怕你把我抓进去呢……”喜儿开着玩笑,到底是讲,“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约就是一见如故?这个词是这么说的吗?”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大约是你家大人觉得我一个小姑娘胆子挺大还不是什么用都没有,就这样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但是县令大人愿意和我有交情,我还能不屁颠屁颠跑过去?你问我,我还真不知道啊。”
周耀宗听喜儿胡诌,脸上表情没有如何,心里相信不相信就粗好说了。就是觉得喜儿说话有趣,忍不住要调侃她一下,“可不是么?没见过那么胆肥的,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结果呢……一颗豆芽菜。”
“之前有一次,大人专门走了一趟你家,你们在堂屋里头,都说什么了?我瞧着,不就是那一次以后,大人待你,越发不同了……”
喜儿歪头看看周耀宗,眨巴眨巴眼睛,认真问了他一句大约不太相干的话,“你家大人有妾室么?”
周耀宗不解,却摇头。
喜儿继续问,“有外室么?”
周耀宗依然摇头。
“那……有在外面同什么人曾经有过一腿么?”
周耀宗,“……”
喜儿见他彻底无语,高高兴兴一拍手,“你看,排除了血亲关系,那我真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了啊!那就必然是一见如故!是不是分析得特别有道理?”
周耀宗默默的,就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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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李管家又一次不情不愿到了喜儿家,面对的依然是喜儿这个小姑娘。比起上一次见面,这一次的他脸上少了几分不屑,却多了几分尴尬与窘迫,明显得不那么自在。上一次走得那么干脆,如今要再回来和喜儿谈事,确实很难自在得起来。
喜儿没有那些心理负担,端的是轻松,没有任何的不自然。见李管家一直开不了那个口,拉不下来那个面子,喜儿便主动替他解围,说,“不知贵府老爷是否改变心意,愿意出一个好一点的价钱了?若是诚心来谈事的,我们不会说不欢迎。”
之前出现的那一次打劫他们的货品的事情,哪怕不敢说一百个确定也基本可以推断到是和面前的人有关。要是没有关系的话,也不会在聂文昭出手过一次,就又来了。
面前这位管家,乃是整个县内最有权势的那一户人家府中的管事。对方之前来的时候没有表明过身份,因而喜儿也是从聂文昭那里得知的。这户人家因祖上曾在京中做官,现下也有亲戚在京为官,是以一直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家。现在是能够好声好气的说话,惹恼了就说不定了。
无论是有人指点或授意,亦或者他们自己眼光独到,看准了蜂窝煤这东西十分有利益可图,总之是起了心思了。现在不动那些歪心思愿意好好的谈的话,喜儿不会故意拒绝。聂文昭给出的意见是,至少在事情说定了之后,这李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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