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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或者阿木带来的,有时的消息是形势还很紧张,好像那天与何老二碰面的神秘人终于还是弄明白被炸毁的棺椁是伪造的,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的气恼,派出的大批人马几乎快要把整个北平城翻了个底朝天,有时的消息就不那么惊心动魄,说是连续有几股老牌势力加入,之前那些小打小闹的队伍在这样的洪流中撑不住放弃了。
阿木是这样总结的,“你们现在算是红人了,想杀你们的人数量多的吓人,想拉拢你们的势力呢,实在也恐怖的很。”
我笑笑,不理会这些,专心打麻将。大头他们的态度也是一样,置若罔闻。所谓的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大抵就是如此。
那三日的天气出奇的好,暴风雨过后,深秋季节里难能可贵的阳光毫不吝啬的肆意播撒,落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懒洋洋的昏昏欲睡。八人坐在阳光下,或是打牌,或是逗乐,或是安安静静的看书,亦或是闭上眼睛心无旁骛的休息。
生活变得如此平淡,惬意,安宁之下,众人在神农架原始森林里所受的伤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着,病由心生,说得一点都不假。也许是因着都知道这样的日子以后很难再得到,所以大家都拼命的在享受,闭口不提即将面对的问题,就像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生命的长河就只要这七十二个小时的时光。
秀儿的身材同庞清禾相似,女儿家的爱好导致着,虽然秀儿没办法出门,但也阻挡不住庞清禾接二连三的为她带来新衣服,两人之间的姐妹之情瞬间升华,恨不得早上那么几年遇见才好。
阿木也从九名伙计全部丧生的悲痛中缓了过来,脸上能够做到挂着笑容偶尔同我们嬉笑玩乐,“生命很脆弱,说不准何时就会结束,与其沉浸在过去的痛苦,恐惧于未来的磨难中,还不如及时享受当下。”他是这么说的“我们这种人自打入了这行开始,就都明白不可能善终,不过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下,每个人就都看淡了生死,唯一盼望的是有幸活下来的人可以好好替死去的人活着。这话听起来很高尚,很假情假意。但也只有在你信任一个人到可以将生命毫不保留的托付时,才能真切的明白。死亡并不可怕,怕的是死得没有价值。”
庸庸碌碌,不知所谓的过完一生,倒是不如潇潇洒洒,由心而动,活得轰轰烈烈。
我看着阿木面朝阳光的脸庞,恍惚间觉得他真的如那名已经离开的伙计所说的那样,像是有着求死的冲动,不然正常的人,谁会把死亡阐述得如此高尚。
不过也正常,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每个人从出生到终结,所走过道路的轨迹都不可能完全一样,在这纵横交错的道路上,每个人徐徐获得的关于人生,关于价值,关于很多东西的态度都是因着他自己的经历而在做着改变。
有的人小时候也许幻想着将来成为伟人,可惜在奔赴向目标的旅途上,哪怕一点点小的差错都有机会将以后彻彻底底的改变。很少真的有人能够从一而终的实现梦想,毕竟梦想,说的就是那些遥不可及,却又似禁果一般诱惑着你前去追逐,在一定程度上来说,非常邪恶的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任何年代,大部分的人都在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疲于奔命般与命运做着抗争,为的不过是能够养活自己,养活家人。到那时,再谈梦想,着实会令人忍不住发笑起来。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胖子利用这段时间甚至都为他接下来几十年的时光做好了计划,我见着他躺在靠椅上微闭着双眼,指间夹着的香烟快要燃尽却浑然不知,脸上洋溢着不曾有过的关于生活真正的憧憬之色。
我想,短短半年时间,他确实变了很多。
烟鬼根据脑中的印象生动的绘出了那座八卦古墓的全貌,可是在尝试了无数的设想,研究满地书籍上的机关巧术后,都还是没能够解密出古墓那般运行的原理,可他却并没有沮丧,其身上最为珍贵的那股执着的精神使得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谜底。
大头闲来无事,戴着个眼镜,拜托庞清禾寻来了数不清的与水中建筑有关的资料,一边阅读一边认真的做着笔记,遇到他觉得有趣的地方时还会乐呵的同大家分享,也是在这种分享的过程中,我们了解到广阔的华夏大地上,几千年的历史长流中,确实存在着不少能人异士敢于将奇思妙想付诸行动,成功的在神秘莫测的水下世界里开辟出一番新天地。
芋头难得能有这么多的时间,以及如此靠近医疗重地的地理条件,自是不肯放松那么一会儿,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汲取着各类医术知识,碰巧庞清禾所在家族也是底蕴丰厚,大量的典籍一摞摞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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