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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
我想起我与她最初的碰面,她的那些自以为是的预言。
我真的不愿意成为她。
此时此刻我穿着拖沓的衣服,风摇摇晃晃,这座山头没有神秘山头所应有的一年到头的神秘雾气,除了它那些对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险峻,所有所有都只能够归结为,这是一个山头,是一个有大量绿色包裹着的不神秘山头。
我:“你凭什么这么说。”
她的眼神略略扫过我的左手腕,我突兀地想起我自杀未遂的痕迹,我赶紧将我的手腕藏到背后。
她说:“我跟你做过同样的事。”
她略微抬起她的左手手腕,可是一片平整根本就没有疤痕。她却低了些头,我必须抽丝剥见,才能够看到那么些蓝眼睛的不知名悲伤。
她说:“虽然现在已经不清晰了,我跟你做过同样的事。”
她的意思是她也割腕过,可是手腕上根本不是“不清晰”,应该是完完全全的平整,即使说是愈合也不可能留下能够如此融为一体的肤色。
我仍旧带着我的警惕,我松开拽住她衣袖的手:“首先我必须感谢你对我的相救。”我说:“谢谢。”
蓝眼睛伸回了手,抬起了头。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她:“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其实在第一次见过蓝眼睛女人过后,我就产生了那么多问题,然而当我真正面对着她的时候,我却又无从开口了。
“比如说凭什么我说你是我?”
我点点头。
她自嘲地笑了:“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容貌,在某个时间段里一样的记忆。你说,我是不是你呢。”
一样的名字?
就是那个我一直还未曾告诉兔子,我耿耿于怀的名字?
她甚至是笑着向我伸出了手说:“你好。我叫白檀喜。”
我怔怔地握上了她的手,握手这种事情,明明是在这个年代,不可能有的礼节吧。她的手很冰很凉,她的眼神也很冰很凉。
“呐。你说。”她又抬起头用着她那样直直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不会也把你推下去。”
她兀自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深深扼住了我的骨骼,回复了她那副面无表情的姿态:“对于同样一个世界存在的另外一个我,我可是相当的不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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